“剛才它為什麼不攻擊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秦冬兒問著。
對於陌城的身份,她開始懷疑了。
聽了秦冬兒的話,孤城清歌也有些蒙了。
“我是墨清池的徒弟,再告訴你一次,雖然你是兩儀門的三代弟子,不過我並不比你的輩分低,請不要總是在我麵前裝什麼前輩,你如果有個師姐的樣子,我當然尊重你,如果你自己都不放正自己的位置,也別怪我不客氣了。”陌城這樣的話,其實是冒險才說的。
孤城清歌也為他捏了一把汗,他還真是什麼都敢說,也不怕秦冬兒真的生氣了?
秦冬兒看了陌城半天,最後,青囂被收回去了,然後她頭上的血槽也不見了。
看樣子,是不用繼續打了。
“她讓你們送什麼信過來?”秦冬兒問著。
“她?那個不是你的娘親麼?你用這個稱呼,合適麼?”陌城問著。
“這個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跟你無關。”秦冬兒說著。
陌城也生氣了,說著:“那行了,這封信,我們就不給你了,反正白墨前輩在忘憂湖底這些年的苦,也不需要你理解。”
說完,他就想拉著孤城清歌離開。
秦冬兒聽到白墨竟然還在忘憂湖底,當時就驚呆了。
“她不是去了蓬萊,跟舅舅他們在一起麼,怎麼會在忘憂湖底?”
顯然,這個結果,她不清楚。
陌城也是愣了一下,這個設定,自己錯過了。
看來多跟係統人物對話,也是有好處的,能夠得到不少線索。
“當然沒有,這些年,她一直都在忘憂湖底。”陌城強調著。
“既然她在忘憂湖底,為什麼她不能原諒我爹?”秦冬兒說著。
陌城知道,她說的是上官玄麒。
可是,上官玄麒在小說裏麵的人設,並不討喜。
最起碼,自己是不喜歡他的。
“為什麼要原諒?你娘親懷著你的時候,他不聲不響的走了,然後跟別人成親,你娘生你的時候,他在跟別人生兒育女,這些年,白墨前輩都在忘憂湖底,他在遊曆天下,對於自己兩個女兒,都不聞不問,這樣不負責任的男人,有什麼值得原諒的?”
“我爹身份特殊……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屁的苦衷,身份從來都不是逃避責任的護身符,我白夜師姐的爹娘,為了師姐,可以什麼不顧,什麼正派邪派,什麼權勢地位,統統不要,而你爹本來也不是我師傅的對手,雖然他是太師傅的兒子,可是太師傅從來沒有要把掌門之位傳給他,他有什麼資格在那裏自怨自艾?十月懷胎的不是你爹,生你養你的也不是你爹,你為什麼要為了你爹傷害你娘?”
孤城清歌在一邊看著陌城,這樣的說辭,太精彩了。
他發現,陌城的三觀,跟自己非常相合。
看來自己的眼光不錯,當初能在飛機上完全不用照顧對方性別,仗義執言的人,怎麼會在這樣的地方慫掉?
秦冬兒震驚的看著陌城,問著:“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