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去麼?”嚴新問著閆春雨。
“我不太想去,過去的事情,就過去算了,反正我和王娜也已經分手了,這麼多年沒有聯係,我們看到應該會尷尬。張岩不知道怎麼想的,還把我們往一起湊什麼。”閆春雨說著。
嚴新想了想,張岩應該是沒有想那麼多的,他覺得大家都是同學,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他們身邊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能夠剩下多少呢?
生命中的過客太多,但是沒有必要讓所有人都成為過客,能珍惜的就珍惜吧。
“看情況吧,反正這麼多年沒見了,當初你們倆也不是誰對不起誰,就是自然而然的分開了,我不是聖母,也不是綠茶,不會什麼都不想,也不會想太多,就當成是一次普通的聚會就行了。”嚴新說著。
閆春雨笑了,看著嚴新:“你還是這麼善解人意。”
“嗯,謝謝誇獎。”
“要什麼獎勵麼?”閆春雨問著。
“不用了,你老實一點,比什麼都強,我隻要你好好的就可以了。”嚴新發自內心的說著。
閆春雨的笑容僵硬了,這個時候,嚴新想的還是他。
“嗯,我會的。”
他把嚴新抱在懷裏,親了又親,揉了揉他的腦袋,然後說著:“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嗯,吃點清淡的。”嚴新說著。
這個時候如果閆春雨讓自己吃辛辣刺激的,自己一定弄死他。
晚上閆春雨把嚴新送回了學校,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這次他們沒有在校門口遇到陳婷婷他們,估計他們也不敢出來招搖了。
被嚴新和白文龍扒皮之後,他們的真實麵目,根本就沒有辦法隱藏了,誰還會跟這樣的人交朋友?
那些男人,即便是再賤,也要考慮自己的本事了。
現在估計陳婷婷想要找回自己的口碑和人氣,也是難上加難了。
這就叫自作自受,嚴新一點都不會後悔。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勸他,讓他高抬貴手,或者是大度一點,自己一定會跟他絕交。
離那種慷他人之慨的人遠一點,也是為了保全自己以後不會被人穿小鞋。
有些人,隻要事情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特別聖母,發生在自己身上,就是個市井潑皮。
人前人後兩套皮子的人,自己又不是沒有見過,反正習慣了。
之前網上有個賤裱的測試,嚴新第一次就直接拿了九十分,對於那些綠茶之類的,可是有很強的感應能力的。
回到宿舍,白文龍看著滿麵紅光的嚴新,神秘的笑著。
其他人也都有些茫然,嚴新最近好像一到周末就出去,而且夜不歸宿,應該是處對象了。
“嚴新,你是不是應該發喜糖了?”宿舍長說著。
“發什麼喜糖,老大你還沒有發,我怎麼敢隨便脫單。”
嚴新不想承認,這樣安安靜靜的跟閆春雨在一起挺好。
如果自己承認了,他們一定會想見到閆春雨。
白文龍倒是知道他的取向,其他人卻不清楚。
所以,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你下周末還是不在宿舍睡麼?”
“不一定,下周末我們初中同學聚會,要看我喝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