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鳴問著:“嚴老師,你為什麼總是這麼說我舅舅呢?”
“沒什麼,隻是有感而發。”嚴新說著。
對著一個孩子,他總不能說,自己都追了他六世了,每一世他都那被動,還能裝酷,明明喜歡自己,還裝作不喜歡。
這樣的性格,別人能堅持?
也就是自己,還能堅持下來,然後一直孜孜不倦的,就是要在他這一棵樹上吊死。
“嚴老師,你們是不是傳說中的歡喜冤家?”陳一鳴一句話,讓嚴新差點噴了。
他是腐的?
自己還沒有給他灌輸什麼呢,他就明白這個了?
不過這個也是給自己省了不少力氣,不然以後還要給他解釋,男人和男人之間,是怎麼產生化學反應的……
陳一鳴想了想,問著:“如果你是女的就好了,你就可以考慮一下,當我的舅媽。”
這句話成功的讓嚴新剛剛建立起來的信心土崩瓦解。
得,剛才自己一定是出現幻覺了。
“這個還是算了吧,這個名額應該留給那種膚白貌美的人。”
“嚴老師,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這個你長大了就懂了。”
“真的嗎?”
“當然了,不然你問問你舅舅。”嚴新腹黑的說著。
如果陳一鳴真的問了雷炎,估計雷炎的臉都會氣黑了吧。
“走吧,既然想吃東西了,就出去透透氣吧,正好看看你舅舅的耳膜是不是真的壞掉了。”嚴新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外麵的雷炎,估計要等的發黴了吧。
陳一鳴說著:“應該不至於吧,怎麼可能那麼脆弱呢。”
“我覺得也是。”嚴新笑著。
他可不是耳根子軟的人,尤其是他是八苦的時候,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打開了房門,然後看到雷炎果然一臉鬱悶的坐在客廳裏麵。
“舅舅,你在幹嘛?”陳一鳴問著。
嚴新開玩笑一樣對他說著:“你聲音太小了,你舅舅應該聽不到,他剛剛耳朵壞了。”
“嚴新,你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嗎?”雷炎一臉憤怒的問著。
“報告雷少爺,我在你家啊,不過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被你監視的。”嚴新反應也是很快了。
雷炎看著嚴新,眼神一眨都不眨。
嚴新想著,他如果是超級賽亞人,估計能把自己身上燒出窟窿了。
陳一鳴往嚴新身後藏了藏,然後說著:“嚴老師,舅舅的眼神真嚇人。”
“舅舅的眼睛圓又圓,一拳過去少半邊……”嚴新輕聲跟他耳語。
陳一鳴當時就笑出來了,不過看著雷炎的臉色,隻能硬生生的噎回去了。
“不用管他,你不是想吃水果嗎,去找李媽好了。”嚴新說著。
“嗯,嚴老師,你自求多福,溜了溜了……”沒想到,這個成語陳一鳴竟然用的這麼正確。
他飛快的逃離了現場,還在那邊喊著:“李媽,我要吃水果。”
雷炎和嚴新大眼瞪小眼,都看著對方,完全沒有在害怕的樣子。
終於,還是雷炎先開口了:“嚴老師,你是不是對自己的定位,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