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張牙舞爪,想要說什麼,趙剛直接瞪了她一眼:“你想幹什麼?”
“變態。”那個女人說了一句。
她現在充分懷疑,趙剛和嚴新的關係不正常。
嚴新忍著身體的疼痛,對她說著:“自己做了那麼不要臉的事情,還有臉說別人變態?你穿這身衣服都是浪費,你就不適合穿著衣服在外麵走,你適合去八大胡同,拿著手絹嗑著瓜子,招呼那些老大爺。”
警察都被嚴新這句話逗笑了,原本很嚴肅的氣氛,讓他弄得有些詼諧。
那個女人也是被人捉到了痛處,她沒有想到,趙剛已經把自己的事情,說給了嚴新聽,當時就有些下不來台了。
那幾個跟著打人的,卻還是一臉懵。
他們隻是負責幫忙而且,其實不太知道發生了什麼。
嚴新看著他們,對那個女人說著:“這幾個,都是跟你有關係的吧?不然怎麼剛才那麼賣力,真是人以群分,不知道他們當中,有沒有已經結婚的,如果老婆知道了,他們為了一個被人捉奸的女人打架,會不會相信他們是清白的。”
那幾個男人都傻眼了,這件事情,那個女人之前根本就沒有說明白。
“你剛才說什麼?”
其中一個男人反應很激動,看樣子,他不是有女朋友,就是已婚了。
嚴新卻一點都不同情他,能夠跟這樣的女人糾纏不清的,說什麼幹哥哥幹妹妹的,都是鬼扯,關上燈是什麼關係,他用膝蓋都能想到是什麼玩意,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連自己閨蜜的老公都能睡,也不知道這臉怎麼長的,從小喝硫酸長大的吧,臉皮就是結實。”嚴新繼續說著。
反正他剛才挨打了,要把怨氣都發泄出來才行。
趙剛一直都在忍著,提起這件事情,他就生氣。
看著一邊保持嚴肅的警員,嚴新問著:“警察叔叔,他們這個屬於故意傷害罪了吧?”
“看你們是不是追究了。”
“為什麼不追究?挨打了不追究,不是傻麼?醫藥費誤工費,他們賠償是應該的,然後進去蹲一段時間,動手的肯定都要拘留,沒有動手的,就那個女的,我也不太懂,可能就是口頭教育吧,也真是有意思,這些幹哥哥們衝鋒陷陣,然後把自己衝進局子去了,真正犯錯的人,在外麵該幹嘛幹嘛,就是不知道出來之後,這些幹哥哥的家庭還能不能保住,讓家裏人知道,他們為了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打架,孩子還能不能認他們。”
“你特麼給我閉嘴!”剛才那個男人已經聽不下去了。
“老實點!”警員一臉嚴肅。
嚴新太喜歡這個充滿正義感的警察了,真想下車給他買個錦旗。
“讓我閉嘴?你們最好考慮清楚,你們跟我協商想要私了的時候,我就閉嘴了,拒絕私了,這事沒完。”嚴新本來就很軸。
加上之前被趙剛氣到了,又不能真的罵趙剛,所以隻能是拿他們開刀了。
趙剛看著嚴新那個神采飛揚的樣子,都在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受傷了。
同時,他心裏也很痛快,剛才嚴新說的話,讓他學一輩子,他也說不出來,每一句話,都能把人噎死。
嚴新看著那幾個男人好像還不服氣,直接唱起了歌:“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手扶著鐵窗我望外邊,外邊地生活是多麼美好啊,何日重返我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