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蘇北當做聽不見,假裝自己睡著了。
風宵雨微微側頭,貼著蘇北的耳朵道:“比如,我可是抱著你睡的。”
“再比如,我怕你太熱,還給你脫了衣服。”
“既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是不是應該都做一下呢?”
蘇北覺得應該再給風宵雨來一顆啞藥,話是真的多。
而且他還有喋喋不休的架勢。
蘇北睜眼,“信不信我塞隻襪子進你嘴巴裏。”
風宵雨眨了一下眼睛,“如果是你的襪子的話,我並不介意。”
蘇北麵無表情,對不起,他低估了這個男人變態程度。
風宵雨又道:“我都已經這樣了,你真的不做點什麼?不做點什麼的話,可就太可惜了。”
蘇北看著風宵雨,終於配合的道:“那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於是將手伸向風宵雨的麵具。
風宵雨非但不緊張,還有些興奮,似乎很期待自己掉馬。
確切的來說,他很期待蘇北的反應。
蘇北拿掉了風宵雨的麵具,他的麵容暴露了出來。
風宵雨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就這麼看著蘇北。
蘇北淡定的道:“還行。”
然後閉上了眼睛,“睡覺。”
風宵雨懷疑是不是是不是哪裏不對。
然後他突然想起,哦,他女裝的時候,蘇北還沒見過他長什麼樣子來著。
風宵雨沒有再說話,因為他盤算著明天的事情。
本身蘇北給風宵雨下的藥,就時效沒多長。
所以第二天蘇北醒來的時候,風宵雨已經不見了。
他打開門,就看到女裝的風宵雨背對著他和蘇母在聊天。
蘇母被他哄的笑容滿麵。
也是,風宵雨那張嘴,什麼人都哄得了。
蘇北剛上前幾步,風宵雨就轉了回來。
這次他沒帶麵紗,因為麵容雌雄莫辨,所以女裝毫無違和感。
他淡定的坐到桌邊,“你們在說什麼呢?”
蘇母握著風宵雨的手對蘇北道:“這可是個好姑娘,蘇北你可別辜負了人家。”
風宵雨盯著蘇北的表情,太不對勁了。
蘇北問蘇母,“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了嗎?就這麼說。”
據他所知,風宵雨就是有那麼個本事,和你關係似乎很好的樣子。
但你一回想,卻發現,誒,我真這麼理解他嗎?
蘇母一愣,對啊,於是她詢問風宵雨,“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風宵雨回神,笑了笑,猶豫了一下,說了名字。
蘇母瞬間縮回手,表情有那麼幾分尷尬。
畢竟在蘇母看來,蘇家搞成這個樣子,風家可是罪魁禍首。
風宵雨不願意和蘇母說名字的原因就是這個。
他覺得蘇北對他這麼排斥的原因,也可能是這個。
他為了試探蘇北,故意在女裝的時候透露自己的身份。
蘇北似乎也並不驚訝,這麼說來,蘇北應該是很早就猜到了自己身份的。
確實,他出身風家,可真是一件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
看來這需要解決一下才行。
自從知道風宵雨的名字以後,蘇母就沒有多熱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