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的時候,潘若彤端著酒杯,姿態優雅的走向蘇北和容星洲。
蘇北故作憤怒的看著潘若彤。
潘若彤對著蘇北舉了舉杯,“蘇北,好久不見。”
蘇北冷冷的道:“你還敢出現。”
容星洲雖然知道蘇北是裝出來的,但他還是有些心疼蘇北。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蘇北怎麼會因為被廢了手而不能畫畫。
這種想法讓容星洲看潘若彤的目光越發陰鬱。
蘇北捏了一下容星洲的手心,讓他忍住,潘若彤他得親自搞定。
潘若彤故作受傷,“雖然我們分了手,但也還是能做朋友的不是嗎?”
然後像是才發現容星洲一樣,舉杯讚歎的道:“你就是容總吧,久仰大名。”
現在潘若彤已經能夠做到平靜的看著容星洲那張臉了。
容星洲沒有要理會潘若彤的意思。
潘若彤也不氣餒,繼續道:“聽聞容總隻花了一年的時間,就讓容氏躋身公司前列,實在是很厲害呢。”
蘇北站在了容星洲前麵,“你想做什麼?”
潘若彤有些無辜,“我隻是想認識一下容總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倒是你,是不是有些…太敏感了。”
說著,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還真是神奇,你和我談戀愛的時候,你分明還說話討厭喜歡男人的群體,原來那個時候是騙我的啊。”
蘇北心想,你就編吧,原主說過才有鬼。
他故作憤怒,“你胡說些什麼,我從來沒說過這種話。”
潘若彤善解人意的點頭,“我都懂,確實你沒說過,容總不要誤會了。”
這種話,典型的越描越黑。
潘若彤給了不遠處的服務生一個眼神。
那個服務生往蘇北這邊來了,然後一個不小心,就將他手中的東西都潑到了蘇北身上。
潘若彤驚叫,“怎麼回事?”然後裝模作樣的嗬斥了服務生幾句,立馬讓人帶蘇北去換衣服了。
隻要蘇北一離開,就隻剩下她和容星洲了。
誰知道容星洲皺著眉推開了那個要帶蘇北去換衣服的人,脫下西裝外套披在了蘇北身上,開口道:“回去吧。”
蘇北膈應到了潘若彤,目的已經達到了,於是應道:“好,那就回去好了,省得有些人礙眼。”
潘若彤沒想到會這樣,但欲速則不達,所以她隻能先放棄。
突然,容星洲開口道:“聽聞潘小姐畫畫很厲害。”
這讓潘若彤立馬又興奮起來了,故作謙虛的道:“對,其實也不算是厲害,就隨便畫畫而已。”
容星洲又道:“那能不能請潘小姐替我畫一幅畫,畫什麼都行。”
潘若彤的表情微僵,她是靠蘇州畫成名的,自己已經很久沒畫畫了。
況且,她的畫和蘇北的相差很大,畫出來會被發現的。
蘇北故意道:“一個小偷而已,會畫什麼畫,真不要臉。”
潘若彤握緊手心,“容先生,你知道的,我已經封筆不畫了。”
容星洲冷冷的道:“那算了。”然後轉身離開。
潘若彤無比糾結,她應不應該抓住這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