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容星洲幾年沒去公司,公司也依然是他的。
容星河也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實際上並不是真正的公司總裁。
容父咬牙切齒的道:“你這說的什麼話,公司不是我們容家的嗎?什麼叫做你一直是總裁。”
“這幾天要不是星河一直在管著,公司哪有今天?”
容星洲很不客氣的道:“恐怕容星河再管幾年,公司就可以破產了。”
容星河也不樂意了,“胡說八道,我分明把公司管的好的很。”
容星洲直接甩出了一疊資料,“你覺得我該不該追究。”
容星河隨手拿起一張資料一看,瞳孔微縮。
他在公司的這幾天,一直都在挪用公司的錢吃喝玩樂。
公司的運營一直都靠那些公司高層。
這也就是為什麼容星河明知道那些人是容星洲的人,卻不換掉了。
因為他自己找不到這麼得力的下屬,去替他管公司,而他吃喝玩樂。
容父也意識到了可能是容星河做了什麼被發現了,下意識的維護容星河,“你這是什麼意思?還恩將仇報?”
“星河花了這麼多心思管公司,你現在卻還要說他的不是?”
“星河本身就沒有你那麼厲害,他為了這個公司也付出了不少,難免會有不足的地方。”
容星洲冷漠的看著容星河和容父,就是這種感覺。
從他母親死後,就一直是這種感覺。
仿佛容星河與他父親才是一家人,而自己和他們格格不入。
顯然他早已經過了期待親情的年紀,早已經對他們失望了。
容星洲聲音沙啞的道:“這是我房子,你們可以搬出去了。”
容父桌子拍的邦邦響,“怎麼,你還想把你爸我也趕出去?你還有沒有良心!”
容星洲冷漠的道:“早已經沒有了。”
這個房子,確實是容星洲名下,因為當年公司危機的時候,容父抵押了出去。
還是容星洲力挽狂瀾之後,重新買回來的。
容父一看容星洲來真的,沉默了一下,開始打親情牌,“星洲,你不能這麼做,我們是一家人。”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覺得,你小題大做了,星河畢竟也是為了公司著想。”
容星洲不為所動,“三天之內。”
然後對傭人道:“吃的送到房間。”
傭人立馬應下了。
蘇北和容星洲上了樓,飯廳隻有容父和容星河。
容星河見容星洲離開了,連忙問道:“爸!怎麼辦!他居然想回公司了!”
容父還氣的厲害,罵道:“你說你,隻會吃喝玩樂,現在好了。”
容星河有些委屈,“誰知道蘇北給容星洲灌了什麼迷魂湯,居然讓他振作起來了。”
容父眸中閃過狠戾,“那麼蘇北沒了,他是不是就振作不起來了?”
容星河忍不住喚了一聲,“爸?”
容父表情陰沉的看著容星河,“怎麼,不敢了?你想被趕出去?”
容星河搖頭,“不想,可我們沒有機會。”
容父冷笑,“機會是人想出來的。”
容星洲大約是重新開始處理公司事務的關係,有些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