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塵將蘇北抱了起來,詢問道:“怎麼了嗎?”
風月衣驚訝的道:“你們……”
蘇北回頭,看了她一眼。
風月衣難得的看懂了蘇北的眼神,轉移了話題,“你真的不願意讓我幫忙嗎?”
宿塵看了風月衣一眼,“這位姑娘是?”
風雨衣自來熟的道:“我和你懷裏那孩子是朋友。”
蘇北嘴角微抽,他並不想和這個坑貨是朋友。
宿塵自然是不信的,蘇北一個孩子,怎麼可能認識朋友,還是看起來就不簡單的。
所以宿塵沒有和風月衣多做交流的意思。
他帶著蘇北轉身就要走,風月衣氣的跺腳,“你答不答應,不答應我就把你的小秘密說出來!”
蘇北想罵人,大吼道:“我答應你還不行嗎?”什麼人啊。
宿塵停住了腳步,低頭問蘇北,“什麼秘密?”
淦!蘇北這要怎麼說。
風月衣的聲音響起,“哼!我看到過他尿床!”
蘇北腦袋轉動的飛快,生氣道:“你不是說不說的嗎?”
風月衣吐舌頭,“略略略。”
宿塵嘴角微彎,笑容轉瞬即逝。
好吧,蘇北不計較風月衣迫害他風評的事情了。
和風月衣分開之後,宿塵詢問蘇北,“你真的認識那位姑娘?”
蘇北半真半假的道,“就蘇北以前救過她,她就總是想報恩,以前見過她一次。”
宿塵應了一聲,也不知道信還是沒信。
因為他肩負著保護珈藍寺主持的責任,所以基本都在排除珈藍寺可能存在的隱患。
蘇北一再肯定風月衣沒有危險之後,宿塵才將蘇北交給了風月衣。
風月衣對於幫助蘇北這件事,興致勃勃,也不知道她怎麼在珈藍寺找出這麼多藥材來。
問題是,風月衣真的不靠譜啊,一手拿著醫書一手配藥,然後劑量還是她覺得可以就可以。
蘇北退縮了,他怕自己走火入魔的問題沒搞定,就被風月衣給毒死在這個地方。
他以準備走,風月衣就威脅他,說告訴宿塵他就是蘇北。
蘇北覺得自爆身份和別人告訴宿塵,會是兩種結果,所以屈辱的留下了。
風月衣熬了一碗黑乎乎的藥,期待的看著蘇北,蘇北又想要退縮了我。
蘇北給自己做了不少心理建設之後,才鼓起勇氣將一碗藥都給喝了。
然後半天時間過去了,沒有任何反應。
風月衣失望的道:“看來沒用啊,那明天再試試別的。”
蘇北有些崩潰,“還來?:
風月衣應道:“對啊,怕什麼,出事了就找神醫師兄嘛。”
蘇北覺得真的太造孽了,風月衣的師兄不是找不到嗎。
他離開的時候,風月衣囑咐道:“你今晚還是不要穿衣服睡覺吧,要是突然有效果了呢。”
蘇北想,真是信了她的邪。
宿塵比蘇北回去的還晚,他看到蔫噠噠的蘇北,忍不住出口安慰道:“珈藍寺的事情結束,我再帶你去找神醫。”
蘇北看了宿塵一眼,大概是真的不會安慰人了,語氣都是冷冰冰的。
他覺得這件事情並不會就此結束,不論是周老爺還是珈藍寺的住持,都是一個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