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芳菲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鬧成這個樣子，她甚至不知道它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隻知道她不能扔下它。
蘇北搖頭，“不可能。”以前女主不也沒放過他，憑什麼。
拒絕之後，蘇北又問：“你就能保證下次不會對我出手嗎？”
芳菲瞬間變的茫然和焦躁，“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蘇北說的下次，當然是下個世界，但你看，她連個承諾都給不出來，讓人怎麼能夠幫她呢。
突然，芳菲瞳孔微縮，麵露恐懼，下一刻就消失了。
紀淮打開門走了進來，解釋道：“是芳芳，沒讓她進來。”
蘇北豎了個大拇指，“吃飯吃飯。”
紀淮拉開椅子坐上去的時候，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卻也沒有說什麼。
蘇北大約是過的最好的一隻鬼了，有吃有穿還有住。
紀淮換了一套西裝，銀灰色的西裝襯的他讓人移不開眼。
他低頭扣著袖扣詢問道：“要出去買衣服嗎？”
蘇北抬頭，這才說有吃有穿，就提出要去買衣服，紀淮是有讀心術嗎？
紀淮偏頭，麵容偏冷，眉宇間卻糅雜了讓人深陷的溫柔，“去嗎？”
蘇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去！”
紀淮嘴角微彎，出門的時候不忘了帶上那把黑色的傘。
帶傘也不是問題，但紀淮就是進商場，也撐著傘。
感受著周圍怪異的視線，蘇北忍不住道：“關了吧，室內也不會有什麼事兒。”最多就是虛弱一點點。
紀淮置若罔聞，那些視線也影響不了他分毫，他詢問蘇北，“你喜歡穿白襯衣？”
蘇北搖頭，“沒有啊。”他喜歡肥宅快樂裝，便宜又舒服。
現在穿襯衣不過是因為死的時候穿的就是這個，而上次芳菲也默認為他喜歡穿襯衣，所以給買了襯衣。
紀淮聽到蘇北的回答，略微思索了一下，“我知道了。”
蘇北看了紀淮一眼，表情古怪，他又知道什麼了。
紀淮修長的手指劃過新款，開口道：“都拿。”
蘇北看了一眼，什麼款式的都有，也就沒說什麼。
雖然變成了鬼，但他也有穿不同衣服的權利，不是嗎？
蘇北四處亂瞟的目光定格在樓下的金店，做鬼的視力，總是要好上一些的。
他對紀淮道：“我下去買個東西。”
紀淮想也沒想就把卡給了蘇北，“不需要我陪你嗎？”
蘇北搖頭，接過卡往下走。
748有些陰陽怪氣的道：“用他的錢給他買禮物，你真行。”
蘇北翻了個白眼，“心意，心意知不知道，你指望我一個鬼能有什麼錢。”
到了金店的蘇北指著玻璃櫃裏的一朵金牡丹道：“我要這個。”
店員就喜歡蘇北這種爽快還不問價格的人，所以也直接將金牡丹拿了出來。
蘇北道：“不用包裝了，給我吧。”
店員也就直接給了蘇北，然後帶著刷卡付錢。
蘇北把玩著手裏的金牡丹，覺得有些奇妙。
他見多了金玫瑰的，還是第一次見到有賣金牡丹的。
蘇北捏著金牡丹對著紀淮揮了揮，然後往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