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有些害怕,“那如果,蘇少爺找上門來怎麼辦?我們可還欠他聘禮呢。”
安寧嫌棄的看了安父一眼,“怕什麼,分明是他做的不對,那麼高的佃租,分明是想逼死種田的。至於聘禮,我會處理了。”
安父安母這才放了心。
第二天,蘇北坐在院子裏拿著冊子等那些租戶來交佃租。
可能昨天蘇北的手段還是有些嚇人,所以大家都帶著糧食早早的過來了。
蘇北慵懶的坐在椅子上勾畫著冊子,封玄奕負責清點。
小蓮則給蘇北喂水果,怎一個愜意了得。
最後,蘇北看著安寧家的名字笑眯了眼。
看來安寧是打定了主意不給了。
封玄奕自然也注意到了安寧的名字,說起來,不交租還是安寧提出來的。
他原本覺得安寧做的並沒有什麼不對,古今卻也沒那種感覺了。
蘇北合上冊子,對還沒有離開的村民道:“看你們這麼自覺,那明天的佃租,還是可以少一點的。”
村民們麵麵相覷,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蘇少爺,你說的,是真的嗎?”
蘇北笑眯眯的道:“看你們這麼激動,當然是假的了。”
本來還高興的村民頓時垮了臉,蘇北又道:“但也不是不可能,怎麼說呢,看我心情吧,我心情好,說不準除了減租之外,還有額外的好處。”
村名半信半疑,但有一點就是,還是不要得罪蘇北哦好。
別看他手段溫和,其實那才是最折磨人的。
村民離開後,蘇北在想一個事情。
劇情裏安寧用了這麼一句話形容蘇家。
就是打死了人,都是沒人敢說不是的。
說出這話,必然是有依據的,也就是說,蘇家打死過人?
這時蘇父屁顛屁顛的出來了,看著院子裏的糧食高興的合不攏嘴,“誒呀,看來我兒還是有我當年的風範啊。”
蘇北隨口道:“打死人的風範?”
蘇父瞪了蘇北一眼,“口無遮攔,你爹我雞都不敢殺,什麼打死人。”
“可別聽那些人瞎說,分明就是才碰了一下就死了。”
“你爹我還貼了錢安葬人家,晦氣!”
蘇北撇嘴,流言害人啊。
怎麼說呢,大約是這些村民看蘇家有錢,下意識的就嫉妒想要抹黑蘇家。
但凡蘇家做點什麼,都會被惡意的揣測吧。
就像他那個世界的人,有的總是覺得有錢人的錢指不定從哪裏來的,賺的都是黑心錢一樣。
蘇北問蘇父,“什麼時候去給那些山匪送糧食?”
蘇父擺了擺手,“這你就不用管了。”
蘇北說:“我去吧。”
蘇父瞪大了眼睛,“這怎麼行!那些山匪可怕著呢。”
蘇北拍了拍蘇父的肩膀,“相信我。”
蘇父看著蘇北,第一次覺得,以及的兒子長大了,他有些感動,“那也不行!你可是我們蘇家唯一的香火,可不能出事兒!”
蘇北隨口回道:“反正蘇家香火也就但我這兒了。”
蘇父瞪了蘇北一眼,“胡說什麼!”
蘇北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道:“所以,是什麼時候?”
蘇父還是不願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