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砍殺嘶吼,順利的吸引了敵軍的注意力……也給北棠冽他們爭取了一些時間。
北棠冽騎在馬上,遠遠的回頭看了一眼遠處火光衝天的地方,心裏一陣揪痛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嘴裏一陣血腥彌漫而起,溫熱的血便順著唇角緩緩的流了下來。
敗了,是他敗了。
他小看慕容追風,沒想到他竟是連西越皇這樣灑脫不羈的人都能籠絡了!若不是他沒有看穿這一點,也不會給慕容修雲可趁之機,害得自己鑽入了自己的圈套之中。
北棠冽轉身閉眼,狠狠的打馬離去,有生之年,他一定要慕容修雲血債血償……
也不知道為何就突然陷入了這一片黑暗之中,仿佛之前的事情在腦海裏都是一場夢一般,沒有什麼痛楚,沒有什麼糾結……
沒有南陵北境,也沒有父親鮮血淋淋的屍體……更沒有她在大火之中痛恨不甘的眼睜睜看著腹中骨血從身體之中流出。
有的,隻是一方小小的樹林,林間有一方茅屋,修建得異常的雅致,與平常茅屋比起來顯出幾分精致來,加上屋後青山圍繞,一汪碧水順流而下,隱約間恍若是仙境。
如眼便是一片翠綠,錦瑟隻覺得聽到有人在喊她,那聲音由遠至近,卻又那樣的不真實。
“今日功課又未完成!罰抄書三卷!”
“錦瑟……錦瑟……多好的一個名字,看你現在髒亂的樣子,生生糟蹋了……”
恍惚間,似看到一個狼狽的泥人,身子還有些青澀瘦弱,渾身髒兮兮的糊了一層又髒又臭的泥,隻露出了一雙大大的眼睛,滿是委屈又惶恐的看著眼前的人。
可是眼前的是誰呢?
錦瑟正想要看清楚,就隻覺得一方手帕輕輕的湊了過來,那手掌細膩,骨骼清晰……五指完美修長,輕柔的擦拭著她的臉,那錦帕上有著淡淡的讓人喜歡的香味,輕柔的觸感,擋住了她的眼睛,錦帕一下下的擦拭著她的臉頰,說不上多柔情,但滿懷關心……
錦瑟的眼簾微微一動,又覺得身子仿佛在顛簸著,然後後腦傳來一陣刺痛,叫她輕哼了一聲,掙紮著睜開了眼睛。
入眼的……竟真的是一方錦帕,擋著她的視線,卻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擦拭著,輕柔的觸感,還有熟悉的淡淡的香味。
錦瑟一愣,那錦帕拿來她便看到了慕容修雲的臉,淡淡的笑著,眉目如畫,就在她的眼前,恍若很久以前,她生病時睜開眼睛,他就是這樣坐在床前,為她擦汗,然後淡淡的笑。
一陣恍惚,錦瑟才感覺到了所處之處的顛簸,耳中是一陣車輪滾滾的聲音,她才看清自己竟身在馬車之中,馬車不小,而她正睡在車中軟塌之上。
慕容修雲就坐在塌邊,見她慌張,他倒沒有什麼表示,微微的挑眉,還是似笑非笑的,“餓了?”
錦瑟詫異的轉眼看他,他又道:“渴了?”
“這……”錦瑟急忙朝窗邊湊去,慕容修雲也沒有攔她,她匆匆的掀開了車簾,便看到外麵雲淡風輕正午天,四周官道寬闊,車隊正不緊不慢的走著,眼前一片蒼野,早已經不是那一望無際的草原了。
一陣砍殺嘶吼,順利的吸引了敵軍的注意力……也給北棠冽他們爭取了一些時間。
北棠冽騎在馬上,遠遠的回頭看了一眼遠處火光衝天的地方,心裏一陣揪痛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嘴裏一陣血腥彌漫而起,溫熱的血便順著唇角緩緩的流了下來。
敗了,是他敗了。
他小看慕容追風,沒想到他竟是連西越皇這樣灑脫不羈的人都能籠絡了!若不是他沒有看穿這一點,也不會給慕容修雲可趁之機,害得自己鑽入了自己的圈套之中。
北棠冽轉身閉眼,狠狠的打馬離去,有生之年,他一定要慕容修雲血債血償……
也不知道為何就突然陷入了這一片黑暗之中,仿佛之前的事情在腦海裏都是一場夢一般,沒有什麼痛楚,沒有什麼糾結……
沒有南陵北境,也沒有父親鮮血淋淋的屍體……更沒有她在大火之中痛恨不甘的眼睜睜看著腹中骨血從身體之中流出。
有的,隻是一方小小的樹林,林間有一方茅屋,修建得異常的雅致,與平常茅屋比起來顯出幾分精致來,加上屋後青山圍繞,一汪碧水順流而下,隱約間恍若是仙境。
如眼便是一片翠綠,錦瑟隻覺得聽到有人在喊她,那聲音由遠至近,卻又那樣的不真實。
“今日功課又未完成!罰抄書三卷!”
“錦瑟……錦瑟……多好的一個名字,看你現在髒亂的樣子,生生糟蹋了……”
恍惚間,似看到一個狼狽的泥人,身子還有些青澀瘦弱,渾身髒兮兮的糊了一層又髒又臭的泥,隻露出了一雙大大的眼睛,滿是委屈又惶恐的看著眼前的人。
可是眼前的是誰呢?
錦瑟正想要看清楚,就隻覺得一方手帕輕輕的湊了過來,那手掌細膩,骨骼清晰……五指完美修長,輕柔的擦拭著她的臉,那錦帕上有著淡淡的讓人喜歡的香味,輕柔的觸感,擋住了她的眼睛,錦帕一下下的擦拭著她的臉頰,說不上多柔情,但滿懷關心……
錦瑟的眼簾微微一動,又覺得身子仿佛在顛簸著,然後後腦傳來一陣刺痛,叫她輕哼了一聲,掙紮著睜開了眼睛。
入眼的……竟真的是一方錦帕,擋著她的視線,卻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擦拭著,輕柔的觸感,還有熟悉的淡淡的香味。
錦瑟一愣,那錦帕拿來她便看到了慕容修雲的臉,淡淡的笑著,眉目如畫,就在她的眼前,恍若很久以前,她生病時睜開眼睛,他就是這樣坐在床前,為她擦汗,然後淡淡的笑。
一陣恍惚,錦瑟才感覺到了所處之處的顛簸,耳中是一陣車輪滾滾的聲音,她才看清自己竟身在馬車之中,馬車不小,而她正睡在車中軟塌之上。
慕容修雲就坐在塌邊,見她慌張,他倒沒有什麼表示,微微的挑眉,還是似笑非笑的,“餓了?”
錦瑟詫異的轉眼看他,他又道:“渴了?”
“這……”錦瑟急忙朝窗邊湊去,慕容修雲也沒有攔她,她匆匆的掀開了車簾,便看到外麵雲淡風輕正午天,四周官道寬闊,車隊正不緊不慢的走著,眼前一片蒼野,早已經不是那一望無際的草原了。
“這是哪?”哪怕外麵陽光明媚,但是錦瑟卻隻覺得一陣冰冷直直的從腳底滲透了全身,昏迷前草原上的混亂,慕容修雲如同幻覺一般的低喃,還有混亂中那些士兵喊著的話。
“你究竟做了什麼?北棠冽呢!?”錦瑟一激動,幾乎整個人都跳了起來,一把朝著慕容修雲撲去,毫不客氣的封住了他的領子,逼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慕容修雲還是那樣從容,黑黝黝的眼睛看著錦瑟,嘴角還掛著笑,道:“他輸了,丟下你就逃了,西越並不歡迎你,我就隻有帶你走了。”
“什麼輸了?你們……你們都做了些什麼?”錦瑟自然不覺得事情那樣簡單,而且……北棠冽怎麼可能去刺殺西越皇?
慕容修雲看著她的眼睛,知道是瞞不過的,而且從一開始他也沒想瞞他,他輕輕握住了錦瑟封住她領子的手,錦瑟一顫,立馬將自己的手縮了回去,也放開了慕容修雲。
她警惕的坐回了軟塌上,憤怒的看著慕容修雲,倒是他毫不在意,看著錦瑟在他的眼前他就心情大好,不論她是不是一隻隨時想要撲上來抓他一把的野貓,隻要這樣看著她,他心情就好。
心情好了,嘴角也不由自主的上揚著,輕聲道:“葉玲在眾人麵前失態,北棠冽想趁機打擊我,讓我在西越皇的麵前再無翻身之日。”
想到此,慕容修雲的嘴角未免有幾分嘲諷,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在他掌控之中?這西越之行,其他國家的人也好,北棠冽也好……所有的人,都是他親自牽引而來,他布下了網,不僅要網走錦瑟,還要一舉網住北棠冽。
錦瑟沒有說話,看到慕容修雲這勝券在握的自信心,就能感受到他隱藏在身體裏那種無法言喻的強大,這樣的他……未免有些讓人恐懼,可是世上這又能逃脫得了他張開的網?
“他著人動手,本意是要嫁禍於我,在晚宴上趁著西越皇獨自一個人回帳篷休息時,他命人扮做了南陵的侍女,本意是在茶水之中下了藥,然後將葉玲綁去,做出葉玲勾引西越皇的事情來。”
慕容修雲說著,看著錦瑟還是一臉戒備,但是卻很仔細的聽他說著,他不由得一笑,“我隻是將計就計拖住了你一時半刻,又著人去通報北棠冽,說你失蹤了……北棠冽聰明反被聰明誤,以為我動了手腳將你送去西越皇的帳內,便急匆匆的衝了過去,西越皇與我早就相熟……這次也算幫了大忙了,北棠冽未卸兵甲就衝入帳內,難道還不足以定他個刺殺的罪名?”
確實,隻要西越皇一口咬定,那麼北棠冽便是百口莫辯!
“更何況,那茶水本是下的催情藥,而我將它換成了毒藥……”慕容修雲小心的打量著錦瑟變得鐵青的臉色,“而那個侍女嘛,自然……是北境派去的。”
這樣也便坐實了北棠冽的罪名了,他們兩個人早就盤算好了,隻等著北棠冽動手!
錦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恨得是北棠冽有此計劃,竟然一字都沒有與她提過,否則以她對慕容修雲的了解,她定然不會以為這樣一個簡單的計謀能得逞!
而北棠冽顯然是不信任她的,所以隻是自己暗中動手!必然是躲不過慕容修雲的精心策劃了。
也是……從到達西越以來,慕容修雲幾乎整天追在她身後,每天想的都是如何討好她!北棠冽自然看在眼裏,再加上西越皇特意做出與他交好的樣子來,葉玲又在那樣關鍵的時刻出糗,他會一時疏忽,也並不是怪事。
錦瑟幽幽一歎,“他人呢?”
聽慕容修雲的話,看來北棠冽是凶多吉少了。被慕容修雲盯上的人,想要翻身逃走……真的是很困難啊,何況是在草原上,北棠冽能逃去哪。
“你倒不用太憂心會成為寡婦。”慕容修雲的微微眯了眼,仔細看著錦瑟的表情,看她似乎並沒有被觸動,那麼她與北棠冽的感情……想來不是他想的那樣。
想到此,他才道:“也算得他聰明,沒有往自己的駐軍方向跑!若他以為逃回軍營有那十萬大軍就可以脫身,那便必死無疑了。”
錦瑟的眼睛一亮,“你沒抓到他?”
這算是意料之外!在慕容修雲的網下,竟然還會有漏網之魚……看來北棠冽的命也真大。
看到錦瑟突然來了精神,慕容修雲微微皺眉,“不過一時幸運罷了,我倒要看他還能逃去哪!十萬大軍都有來無回,他還有臉回去北境嗎?”
真毒!
錦瑟皺起了眉頭,既然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她索性抱著膝蓋縮在了軟塌一腳,低眉不再搭理慕容修雲,因為不用問她也知道,完成這一切事情的慕容修雲……最後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將她帶回南陵。
這不是她說兩句話就能改變的,也不是她想逃就能逃的,既然如此,還不如靜觀其變!反正一路上路途遙遠,她總有機會的吧?
錦瑟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心裏也不是很確定。
“吃點東西吧?”慕容修雲輕輕的問了一聲,沒得到錦瑟的回答。
又坐了一會兒,看到錦瑟依然如石頭一般穩坐不動,也不打算說話,他淡淡一笑,起身出了馬車……
不一會兒,便又有人進來,卻傳來了錦瑟熟悉的聲音,“姑娘,吃點東西吧!”
錦瑟詫異的睜開眼睛,看到了與香雪一模一樣的臉,忍不住有些欣喜,哪怕她知道這麵上冰冷的人是晴雨,她也一樣開心,“晴雨,香雪呢?”
“她出去執行任務了,還沒回來呢!”晴雨的聲音從來不會有波瀾,就如同她的表情一般,隻是能看到她的眼睛裏也是有一抹喜色的,見到錦瑟,她自然是開心的。
隻是她再傻,也知道目前的情況,於是將食盒裏的吃食都放在了軟塌前的小幾上,才道:“姑娘,不要與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快吃吧!”
錦瑟幽幽的歎了一聲,麵對晴雨,她就無法裝作鐵石心腸了,隻有歎道:“是啊,吃飽了才有力氣。”
抬起筷子,錦瑟看著小幾上的幾個菜,雖然菜不多,但是卻有異常的精致,香氣撲鼻,還都是錦瑟愛吃的。
看到錦瑟的遲疑,晴雨忍不住道:“早在來西越之前,皇上便隨行帶了滿香閣的大師傅,一開始奴婢還不知道是為什麼……現在才明白,原來,是為了姑娘準備的。”
錦瑟拉長了臉,原來他一早就計劃好了!確實,滿香閣的大師傅頗對她的口味,她不挑食,但是胃口也一向不好!隻是他又何曾留意過這些?定也是從晴雨身上套來,想討她歡心。
“姑娘?”晴雨看錦瑟握著筷子半天不動,又問道:“是不合口味嗎?”
搖了搖頭,錦瑟歎了一聲,埋頭吃了起來。
晴雨這才不說話了,她本來就不多話,剛才多說了幾句……也是想錦瑟體會到慕容修雲的用心良苦,畢竟從她的角度來看,慕容修雲是她的主子,正因為她也很喜歡錦瑟,也當錦瑟是主子,所以她內心裏也更希望她能和慕容修雲和好如初。
隻是她向來也不太會說話,隻能悶悶的跪坐在一邊,伺候錦瑟用膳,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錦瑟的表情。
錦瑟倒是什麼都沒說,因為她知道晴雨的心思,從她剛才說的幾句話裏,便已經體現出來了!所以她也不能指望晴雨幫她逃走了。
一連趕路幾天,雖說不算快速,但是整天在馬車裏的錦瑟倒是憋了個夠,渾身都顛簸得一陣酸痛無力,她能吃就吃,能喝就喝,困了就睡……幾天來,精神養得差不多了。
慕容修雲倒是沒來打擾過,像是乘坐在另一輛馬車上……沒有騎馬,聽晴雨說是身體還沒大好。
這天正是傍晚十分,錦瑟在車上悶了好幾日,看著眾人搭著帳篷準備宿營,她掀開車簾看了看外麵的動靜,一臉觀察了好幾天,慕容修雲像是不會在歇息時下車,幾乎不太露麵。
也許這是好時機?
想著起碼也要試一試,錦瑟便下了馬車,伸展了一下拳腳,晴雨便迎了上來,“再過一會兒便可以用膳了,姑娘可是有什麼吩咐?”
錦瑟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下來走走。”
晴雨點了點頭,便不近不遠的跟在了錦瑟的身後,如果隻有晴雨跟著她的話,倒是好辦。
晴雨雖說功夫不錯,做事也冷靜,但是有一個缺點……便是晴雨信任她。錦瑟隱隱的勾起一抹笑來,看前方有一處小樹林,便朝著那地方走去,晴雨欲言又止,最終也沒有阻攔,隻是跟了上來。
錦瑟一路走走看看,偶爾伸展一下四肢,真像是來透氣一般,還悠閑的道:“你說,這是什麼地方?還有多久可以到南陵?”
晴雨往錦瑟的身邊走了幾步,這也證明她對錦瑟沒有防備,她看了看四周的地形,才道:“這是西越與楚國的邊境,過了楚國便能達到南陵了,還有個把月的行程吧!”
錦瑟點了點頭,仿佛心情很好,不由得又多問了一些,晴雨一個個的回答著,錦瑟靠近她身邊時她都沒有反映,反倒是錦瑟嘴裏還在說著,“對了,這幾日弄點清淡的素食來嚐嚐,聽說滿香閣的大師傅……”
說著說著,錦瑟抬手就朝晴雨的後頸打去,不料晴雨快速一躲,那一下打在了她的右肩上,不虧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反映那樣的快……
“姑娘?”晴雨不可置信的看著錦瑟,可是錦瑟沒等她還手,已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朝後一扭,還不等晴雨大叫,已經一腳將她踹在了地上。
晴雨抵擋了幾招,但是又放不開拳腳,心裏也震驚得很,所以忘記了叫人!殺手本就是一個獨來獨往的職業,所以遇到危機時常常不會反映過來叫人幫手!
幾個回合下來,晴雨已然被錦瑟製服在地,錦瑟早已經瞄準了地上的一根粗樹枝,不由得道:“對不住了晴雨!”
說罷,待晴雨再次翻身攻來時,她已經快速的抄起了身邊的粗樹枝,一棒打在了晴雨的頭上,不算打得輕……晴雨頓時埋頭倒在了草地裏。
錦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丟下手中的棒子就朝著密林深處鑽了去……
她慌不擇路,隻是不斷的跑,因為她沒有下死手,而晴雨等殺手又是經過嚴格訓練的,不會昏迷很久……之前的打鬥也有些聲音,很快就會有人發現,所以她隻能往密林深處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可是耳邊好像隱隱的響起了馬蹄的聲音……
錦瑟皺眉,早已經氣喘籲籲了,也是她沒有計劃好……早知道應該尋機會奪一匹馬的,但是那也太困難了!
腳不停歇,隻是猛然覺得有什麼靠近了……錦瑟不由得回頭,一個白色的影子猛然撲了上來……還沒反映過來,臉上已經被一團毛茸茸的東西撲了正著,那東西不算大,力道卻不小!
錦瑟猛然遭這一下,狼狽的被撲了個翻,倒在了地上……
手腳並用的才將臉上的毛團扯住,眼前就看到一張白色的長嘴,嘴裏利齒縱橫,長長的伸著舌頭,粗粗的哈著氣,一股股熱氣朝錦瑟的臉拍打而來……一雙幽藍的眼睛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錦瑟,還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熱切……
是……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