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她犯何罪了?”慕容修雲並不是很感興趣,也能想得通玄風為何沒有第一時間來通報。

一是怕這丫頭受處罰,二是玄風知道他對這事情不感興趣。

“說是,香雪那丫頭聽說清竺去了北境……不顧阻攔,強行出宮追著清竺去了,說是要去找姑娘。”玄風不由得幽幽的一歎,這事若是不說,玄風也怕那丫頭闖禍,到時候怕來不及彌補。

而且晴雨與她同卵雙胞,但是個性太過倔強,硬是要為香雪犯下的罪過來請罪,願意代替香雪一力承擔。

這層關係哪怕不說,慕容修雲也明白。

隻是慕容修雲終究是有些意外的,這兩個殺手當初是錦瑟選的,雖然他當時並不看好這兩姐妹,但是卻還是遂了錦瑟的心願。

兩個丫頭一直以來和錦瑟也沒有過多的接觸,隻是錦瑟進宮後,他才調遣過來的,隻是沒想到……香雪那丫頭,竟已經對錦瑟如此的傷心了。

輕輕的笑了笑,慕容修雲竟覺得有些安慰,畢竟還是有人真心為了她好的,而她值得香雪晴雨兩姐妹的這份真心。

“罷了,既然都走了,就隨她去吧!讓晴雨回去吧。”擺了擺手,慕容修雲站起身來,身影清瘦了很多,越發的修長,起身時有些頭暈目眩,不由得身影一晃。

“皇上!”玄風一驚,身影一晃已經如同風一般的到了慕容修雲的身邊,攙扶住了他有些不穩的身子,忙焦急的道:“皇上這幾日都沒好好吃點東西,休息也很少,不要累壞了身子!”

“沒事的。”慕容修雲擺了擺手,不讓玄風攙扶著他。

可是玄風是真心著急,也顧不得許多,接著道:“既然皇後娘娘也醒了,姑娘那裏也有清竺和香雪去了,皇上還是好好休息休息吧,以後還有很多事情等待皇上決斷,切不可累垮了身子。”

“你也越發的囉嗦了。”慕容修雲輕輕笑了,抬腳朝著門外走去。

“屬下知錯。”玄風低頭,知道自己也勸不動,隻有擔憂的隨著慕容修雲的腳步跟去。

慕容修雲向來最不會照顧自己了,老是一有事情就忘記吃飯,別人提醒時他也不願意多吃一點,像是不會餓一般!冷了也不懂得添衣,更不讓下人準備火爐,說是不喜歡煤炭的味道。

睡眠更是少,一日裏也睡不上兩三個時辰,怎能叫人不著急?

可是隻有錦瑟在時,能勸住他!其他的人,誰又能勸得住?如今錦瑟不在,也不知道這樣下去,身體會不會病倒。

玄風心事重重,等慕容修雲到了地方揮手叫他等在門外時,他才回過神來停住了腳步,不然差一點就無視了慕容修雲的手令,跟著進了屋子了。

一抬頭,才發現這裏是宣陽殿的寢宮,葉玲就在這裏修養,如今醒了,該是要被移回自己的宮殿了吧?

玄風站在門前,也不知道為何,心裏竟是也有些煩亂,一時便忘記了通報。

“她犯何罪了?”慕容修雲並不是很感興趣,也能想得通玄風為何沒有第一時間來通報。

一是怕這丫頭受處罰,二是玄風知道他對這事情不感興趣。

“說是,香雪那丫頭聽說清竺去了北境……不顧阻攔,強行出宮追著清竺去了,說是要去找姑娘。”玄風不由得幽幽的一歎,這事若是不說,玄風也怕那丫頭闖禍,到時候怕來不及彌補。

而且晴雨與她同卵雙胞,但是個性太過倔強,硬是要為香雪犯下的罪過來請罪,願意代替香雪一力承擔。

這層關係哪怕不說,慕容修雲也明白。

隻是慕容修雲終究是有些意外的,這兩個殺手當初是錦瑟選的,雖然他當時並不看好這兩姐妹,但是卻還是遂了錦瑟的心願。

兩個丫頭一直以來和錦瑟也沒有過多的接觸,隻是錦瑟進宮後,他才調遣過來的,隻是沒想到……香雪那丫頭,竟已經對錦瑟如此的傷心了。

輕輕的笑了笑,慕容修雲竟覺得有些安慰,畢竟還是有人真心為了她好的,而她值得香雪晴雨兩姐妹的這份真心。

“罷了,既然都走了,就隨她去吧!讓晴雨回去吧。”擺了擺手,慕容修雲站起身來,身影清瘦了很多,越發的修長,起身時有些頭暈目眩,不由得身影一晃。

“皇上!”玄風一驚,身影一晃已經如同風一般的到了慕容修雲的身邊,攙扶住了他有些不穩的身子,忙焦急的道:“皇上這幾日都沒好好吃點東西,休息也很少,不要累壞了身子!”

“沒事的。”慕容修雲擺了擺手,不讓玄風攙扶著他。

可是玄風是真心著急,也顧不得許多,接著道:“既然皇後娘娘也醒了,姑娘那裏也有清竺和香雪去了,皇上還是好好休息休息吧,以後還有很多事情等待皇上決斷,切不可累垮了身子。”

“你也越發的囉嗦了。”慕容修雲輕輕笑了,抬腳朝著門外走去。

“屬下知錯。”玄風低頭,知道自己也勸不動,隻有擔憂的隨著慕容修雲的腳步跟去。

慕容修雲向來最不會照顧自己了,老是一有事情就忘記吃飯,別人提醒時他也不願意多吃一點,像是不會餓一般!冷了也不懂得添衣,更不讓下人準備火爐,說是不喜歡煤炭的味道。

睡眠更是少,一日裏也睡不上兩三個時辰,怎能叫人不著急?

可是隻有錦瑟在時,能勸住他!其他的人,誰又能勸得住?如今錦瑟不在,也不知道這樣下去,身體會不會病倒。

玄風心事重重,等慕容修雲到了地方揮手叫他等在門外時,他才回過神來停住了腳步,不然差一點就無視了慕容修雲的手令,跟著進了屋子了。

一抬頭,才發現這裏是宣陽殿的寢宮,葉玲就在這裏修養,如今醒了,該是要被移回自己的宮殿了吧?

玄風站在門前,也不知道為何,心裏竟是也有些煩亂,一時便忘記了通報。

慕容修雲進了屋子,有個小宮女正在喂葉玲喝藥,沒有通報聲,直到他走近了,葉玲無意間抬眼才看到他,嚇了一跳,忙道:“皇上?您怎麼來了?”

小宮女聽了這一聲,更是嚇著了,忙抬著藥碗便起身,差點撞到了慕容修雲,急忙跪地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下去吧。”慕容修雲輕輕一揮手,小宮女急忙爬了起來,端著藥碗退下了。

葉玲看著他,有些不可置信他還會來看她,但是又掩不住有些欣喜,她想行禮,可是雙手死死的糾纏在一起,卻也不願意動,心口上那傷口的痛還提醒著她,現在不該這麼快原諒他。

“如何了?”慕容修雲在床邊的圓凳上坐下,聲音平淡,麵色雖然有些憔悴,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葉玲低下頭,不讓他看到她的眼睛,害怕心裏那一絲絲的竊喜被發現了,她別扭的別開了臉,輕聲道:“好多了。”

“以後不要做這種事情,體麵不是這樣爭取來的,一具屍體……也不會有任何的信服力。”慕容修雲的聲音清淡,但是還是隱隱的有些不怒自威。

“原來臣妾哪怕死,也無法取得您的信任嗎?”葉玲覺得有些可笑,卻也真的不可置信的幹笑了兩聲,抬眼看向慕容修雲,質問一般的看著他,“臣妾究竟做錯了什麼?當初不是臣妾逼著您娶我的!”

“朕不是不信你!”慕容修雲突然起身,冷眼看著葉玲,她就那樣仰頭,眼裏隱著淚水,就那樣倔強的用質問的眼光看著他。

幽幽一歎,慕容修雲看著她,一字一句的道:“朕隻是隻信自己而已!”

葉玲一臉的錯愕,怎麼也想不到,他竟是會如此說,隻信自己?他……的意思是,他不會相信任何人?

“所以不需要你做什麼多餘的事情來解釋自己的清白,朕不會輕易懷疑裏,哪怕這件事情是你做的,朕也不會對你如何!”慕容修雲深深的吸了口氣,雙眼威嚴的看著葉玲,繼續道:“你是朕的皇後,朕允許你犯一兩次錯,但是別想朕會原諒你一輩子,朕不會對你如何,但是……你若真的叫朕失望了,你明白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什麼皇後,我不稀罕,我不稀罕!”葉玲突然變得很激動,幾次像撐著從床上起來,可是都失敗了,狼狽的跌回去了幾次,慕容修雲卻也隻是負手站著。

她突然不掙紮了,她仿佛突然明白,不論她如何,這個男人對她,也不會有一絲的憐憫的吧?

她突然笑了起來,眼淚卻落了下來,淒涼的道:“我若是稀罕什麼權利地位,稀罕什麼皇後之位……當初,我就不會選那個一無是處的你!”

“我隻是……我隻是……”葉玲悲戚的哭了起來,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在了手背上,淒苦的道:“我隻是,第一眼見到你時,便無可自拔,隻是想這一生一世……能與你在一起而已,這便是我的錯嗎?若是我錯了,當初為何……為何你還要答應這門親事?”

葉玲抬頭,哭得梨花帶雨,臉色本就蒼白,一雙大眼淚汪汪的看向慕容修雲,有些失控的咆哮道:“若隻是利用我,現在你什麼目的都達到了,為何還留著我?還救我幹什麼?讓我死了算了!反正對你來說……也是根本沒有用處的,毫不在意的一個女人而已!!”

“朕不想和你討論這些!”慕容修雲站了許久,聽她把話都說完了,才淡淡的吐出這一句話來。

比起葉玲幾乎歇斯底裏的模樣,他冷漠得叫人心寒。

那雙淡漠的雙眸看著她時,平淡無波,竟連一絲的憐憫都沒有,他冷淡的道:“朕能給你的,隻有這些,你想不要也不行!這便是當初你招惹朕的下場。”

說罷,慕容修雲轉身離去,甚至沒有多看葉玲一眼。

沒有回頭,哪怕葉玲哭得那樣的淒慘,他也沒有停頓哪怕一下,就那樣決裂的走出了寢宮,到門口時,微微一頓,吩咐道:“皇後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明日便移回飛燕閣去修養吧。”

“是!”玄風早已經猜到了,也沒有過多的驚訝,隨著慕容修雲的腳步便離開了。

“為什麼!為什麼!?”葉玲的怒吼幾乎響徹天際,可是留給她的,隻有空洞的大門,落日的餘暉寂寞的照射了進來。

傷口一陣劇痛,葉玲狼狽的癱軟在床上,她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傷口,感覺到有血從她的衣服裏浸了出來,染了她的手指。

她不在意,這些她早已經不在意了。

隻是她沒想到,哪怕她賭了自己的命,卻也沒有贏!沒有輸,卻也沒有贏。

因為麵對這樣一個冰冷無情的男人,她怎麼會贏?她也許一開始就賭錯了,不應該賭他的感情,賭他對她哪怕還有一絲的感情,或者憐憫!可是他太絕情了,他根本就沒有感情!

甚至連一點點的憐憫,也舍不得施舍給她。

竟然如此,那麼她也不要再裝可憐了!她要成為他必須需要的女人,這樣他就不會這樣冰冷的對待她了!不會連欺騙,不會連一點點的柔情都不給她了!

隻要他需要她,那麼就算是強顏歡笑,他也會用他溫柔的假麵來欺騙她的!

哪怕是欺騙,哪怕是逼迫……她葉玲也要慕容修雲必須對她好!必須愛她!哪怕是假的,她也要!

“錦瑟?你快看……”慕容追風欣喜的打開了房門,手裏還捧著大束的野花,五顏六色的握在手裏,星星點點開得異常的璀璨,如同慕容追風的笑容一樣。

隻是,推開門的瞬間,那欣喜的笑容瞬間僵硬,消逝。

房間裏幹幹整潔,空無一人。

“錦瑟?”慕容追風回過神來,焦急的喊了一聲,進屋去屋裏屋外都找了個遍,竟是一個身影都沒有!

一種強烈的不好的預感頓時占據了慕容追風的心,近幾日來錦瑟總是將自己關在屋子裏,那一日她哭過後,醒來竟是一臉的平靜,若不是她的雙眼還紅腫著,慕容追風都覺得那日哭得那樣撕心裂肺的不是她。

但是她突然變得沉默寡言,沒有笑容,雙眼無神,老是坐在房間裏,看著窗外的藍天出神,一坐便是一整天。

慕容追風和她說話時,她偶爾應一聲,總是興趣缺缺的樣子,毫無生機。

一直以來,她這樣的狀態都叫慕容追風很擔心,再過幾日船就能到達北境的都城了,到時,還不知道錦瑟會不會稍微開心一點?畢竟之前和大哥鬧得那樣不愉快,也不知道兩個人見麵了會如何。

可是如今,所有的擔憂都及不上這一刻。

她走了?

慕容追風隻覺得仿佛心都跳漏了一般,急忙轉身衝出了門外,剛出門,迎麵撞上了人,隻聽到鬼叔‘哎喲’一聲,差點被慕容追風撞得摔倒在地。

倒是慕容追風反應快,一把拉住了鬼叔,還沒等鬼叔哀嚎訴苦,便已經打斷道:“她人呢?她人呢?”

鬼叔還扶著自己的腰,這一把老骨頭哪經得起慕容追風這高大的身軀一撞,差點給他撞散架了,鬼叔苦著臉,哼哼著,“還能去哪啊,這船就這麼大點,還能飛了不成?”

“我去找!”說罷,慕容追風已經丟下鬼叔風一般的刮走了。

鬼叔扶著自己的老腰,哀嚎道:“她在……”

隻是話還沒說出來,便已經看不到慕容追風的身影了,剩下的話也就咽了回去,隻有扶著自己的老腰搖晃著回房間擦藥酒了。

慕容追風瘋了一般的在船上到處尋找,幾乎每一個地方都去過了,可是除了船上的傭人們,她竟是連個人影都沒有!

慕容追風氣喘籲籲的站在了甲板上,像隻無頭蒼蠅一般的進進出出好幾次,甲板上的人幾乎都被他晃得眼花了,他才氣餒的在甲板上停下了腳步。

累得彎了腰,手裏的山花早已經被這一通折騰,掉的掉,殘的殘……像是全部失去了神采一樣,頹敗的握在他的大掌裏,幾乎根莖都全部被他握碎了。

她怎麼不見了?船沒有靠過案,一直在河中順流直下,隔岸邊的距離更不是輕功可以輕鬆到達的,可是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就如鬼叔說的,船就那麼大……她怎麼不見了?

難道……她又……

一想,慕容追風又焦急得不得了,幾乎想也不想的就朝著甲板上的船欄邊跑去!

“喂!你要去哪!”終於錦瑟的聲音焦急的叫了出來,阻止了慕容追風閃電一般就要往河裏跳的身影。

一陣錯愕,慕容追風回頭,一仰頭便看到高高聳立在船上的桅杆頂端,那有一個小小的觀察欄,錦瑟就坐在上麵,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你在幹嘛呢?這麼著急,這船都快被你翻過來了!”錦瑟忍不住笑了起來,也許是她這麼多天第一次露出笑容來。

她看著慕容追風從船艙裏衝出來,還沒來得及叫他,他已經跟隻無頭蒼蠅一般在船上混亂的搜尋了好幾次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大汗淋漓,滿臉焦急的尋找著她……她竟一時發不出聲音來。

原來她不見時,這世界上真的會有一個人,滿世界慌亂的找她……

仿佛被什麼堵住了喉嚨,直到他喘息著,想也不想的如同閃電一般的朝著船欄就要跳下河時,她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叫住了他!

看著他錯愕的站在甲板上,一臉的汗水,有些狼狽,還喘息著,看到她時,又什麼也說不出來的模樣,錦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在找我?”

一語道破,慕容追風長了長嘴,竟發現說不出話來。

她一直坐在那裏,那麼高……也就是說她什麼都看到了。

想到自己剛才的表現,抓著船上的人怒吼著問她的蹤影時的模樣……隻覺得臉上一陣灼燒,他這狼狽的模樣,竟都叫她看了去。

如今她微微一笑,雙眼第一次有了神采,帶著笑意的光芒看向他時,他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有些束手束腳的站在原地,倒覺得別扭了。

手一緊,慕容追風猛然感覺到了自己手裏還握著山花,是他早上廢了好大的勁到山邊采來的,為了這個……劃了小船出去,來回整整一上午,連午飯都沒吃上……

想到這個,慕容追風猛然舉起了手裏的山花,笑道:“給你送這個……”

話還沒說完呢,猛然看到自己手裏那一束早已經頹敗了,幾乎殘得隻剩下頹敗的根莖還有被他捏碎了的葉子……花瓣就剩下那麼孤零零的幾瓣。

慌忙的收回了手,將那花藏在了身後,看著錦瑟尷尬的笑了笑。

錦瑟在上麵那麼久……當然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她看著慕容追風別扭尷尬的模樣,不由得笑了起來,她在這裏坐了一早上了,吹著和煦的春風,想了很久很久……

直到她看到慕容追風這樣焦急的找著她的蹤跡時,她才恍然大悟,她並沒有一無所有,隻是她意識忽略了而已……一直守候在自己身邊的人,她傷了他,而他卻一直一直……不離不棄。

她以為自己在這世界上再沒有留念,哪怕死了,也許都不會有人傷心流淚,也該是她咎由自取。

可是她錯了,有一個人會因為她受傷而擔心,會細心的為她療傷,在她想哭時,會將她按到他的肩膀上,告訴她……可以盡情的哭。

她不見時,他會發了瘋的找她。

這一切,她從來沒有想過……真的有人,會為了這樣的她做這些事情,無怨無悔。

“慕容追風!”錦瑟眼睛裏有些濕潤,卻是笑了起來,朝著甲板上有些呆愣的他大喊道:“慕容追風……”

慕容追風呆呆的看著錦瑟,看著她的笑容,看著她噙在眼睛的淚珠,他也笑了起來,輕聲道:“我在!”

錦瑟忍不住捂住了嘴,明明笑著,卻因為他那輕柔的一句‘我在’,而留下了眼淚。

他在,一直都在,不論什麼時候,她隻要一轉眼,便能看到。他一直都在,在她需要時,他便會出現。

錦瑟幽幽的起身,高處的風有些大,她就高高的站在桅杆上,風揚起了她披散的頭發,揚起了她素色的衣角,衣袍翻飛,她看著慕容追風,輕輕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