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趁亂動手,抓向慕千汐。
可抓到的,隻有一縷清風,慕千汐早已消失在原地。
“嘭——”
下一刻,不少人倒在慕千汐麵前,麵色蒼白。
他們很清楚自己怎麼了?
他們中毒了。
下毒之人,便是他們的目標人物。
慕千汐冷聲道:“你們似乎忘記了,我是煉藥師。”
她是煉藥師,懂用毒並不奇怪。
可她到底什麼時候下的毒?他們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她下的是什麼毒,會不會要了他們的命,同樣不知道,心裏無比忐忑不安。
至於那些運氣好,沒有沾上毒的人,根本不敢對慕千汐動手,退的遠遠的。
他們本來以為鬼醫之名,隻是隨意起的。
如今看來,她能神不知鬼不覺地下毒,的確有幾分本事,難怪自稱鬼醫。
慕千汐也知道,她鬼醫樓要強大起來,光是藥好是不夠的。
所以她二話不說的用毒,沒跟他們廢話,亮出了毒刃。
她冷聲道:“滾吧!今天的毒隻是小懲,你們要是敢再鬧事,我不介意讓你們親自去城主府招待你們幕後主使之人。讓人說真話的毒,我這裏存貨還很多。”
明明是一個年輕無比的煉藥師,可她如此自信,盛氣淩人,令人十分忌憚。
他們什麼都不敢說,什麼都不敢做了,隻能直接離開。
“幹得漂亮啊!”許多圍觀者神采飛揚的道。
這位美人不隻是臉美,骨相完美,煉藥天賦很高,自信的靈魂也宛若會發光一般。
“再看,本尊毒瞎你們!”一生陰惻惻的道。
他知道自己的主人多麼耀眼,豈能是這些低俗的家夥能隨意盯著看的。
慕千汐用毒掐斷了威脅鬼醫樓的苗頭,用的毒至今都沒有哪個煉藥師能查出來到底是什麼?
自然引起了幕後之人的忌憚,他們猶豫著,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直到風流夙回來。
“不愧是慕姑娘你,這些髒手段有理是說不清的,隻會越鬧越大!直接用毒,幹脆利落!”
他本以為慕姑娘那是一個不染俗世的天才煉藥師,沒想到她處理雜事這麼一針見血,不是一般的厲害。
“還有我必須向慕姑娘你道歉,之所以有人這麼做,是因為他們知道是你救了我,破壞了他們的計劃。再加上我們關係好,不敢直接對付我,所以對你進行報複!”風流夙十分抱歉的道。
慕千汐淡淡的道:“也不是什麼大事,道歉了就行!你自己強大起來把這些想害你的人趕緊幹掉,那就更好了。”
沒有被遷怒,風流夙鬆了一口氣。
他道:“我也想,不過還差得遠啊!”
第二天,風流夙拿來了一個邀請函。
“慕姑娘,風落城城主今天要舉辦一場宴會。如今你可是風落城最出名的人,所以城主邀請你參加,讓我送來了邀請函。”
一生冷聲道:“一個城主也想邀請我家小寶貝參加他的宴會,也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神鼎域的男人什麼德性,他再清楚不過了。
凡是對小寶貝示好,靠近她的男人,都意圖不軌。
慕千汐波瀾不驚的道:“我鬼醫樓要在風落城起步,的確該確定這城主到底是能成為敵人還是朋友?”
如果是友善的,那再好不過。
如果會成為敵人,那要做好準備。
風流夙回道:“城主不歸我們風盟管,他跟我父親關係還不錯,應該不會是敵人。”
風流夙跟慕千汐前往城主府,城主府絕對是風落城最富麗堂皇的地方,炫富炫的十分直白。
慕千汐一進去,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視。
桌上的那些美酒佳肴,對他們再也沒有半點吸引力了。
明明她跟平時一樣,並未打扮,卻比其他精心打扮大半天的女子更加吸引人眼球,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黯然失色。
一生擋在慕千汐的麵前,目光冰冷的掃過所有人。
他嘴角微微勾起,“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懂!但是一直盯著我家小寶貝看,各位也太沒有禮貌了吧!”
他帶著慕千汐找了個清淨的地方坐下,其他人竊竊私語。
“那個連臉都不敢露的男人什麼來頭?這麼囂張。”
“實力不弱,我能感受到!不過臉都不敢露,想必長得不好看,所以還未得到鬼醫大人的青睞。”
“……”
在場情場老手不少,如果鬼醫大人跟那白衣男子是一對,絕對不是這樣的相處模式。
頂多隻能算那麵具男單相思!
城主過來了,眾人紛紛行禮。
他沒見過慕千汐,但是一眼就認出他來了,對她露出了一抹友善的笑容。
模樣看起來三十多歲,穿著顯得十分有錢,氣息內斂,實力一點都不差。
城主笑道:“大家吃得開心,喝的開心!”
歌舞起,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有許多人想找慕千汐敬酒,一生一個眼色過去,風流夙先把人擋住了。
他感覺,要是自己不擋住的話,這位估計要擰斷人家的脖子。
大家正在興頭上,城主掏出了一個藥瓶道:“本城主得到了一個有意思的東西,諸位懂藥的應該不少,能不能給我看看?”
“義不容辭!”不少人,豪爽的答應了。
可當城主把藥瓶中的丹藥倒到玉盤上,開始冒著黑氣時,大家都嚇了一大跳。
“城主大人口中有意思的東西,竟然是一顆毒丹!”
“這丹藥帶有劇毒,除非有城主大人這般實力能防得住,其他人靠近都會受不了。”
“好霸道的毒丹!”
一生看向那顆毒丹,眼底閃過了一抹異色。
慕千汐道:“一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你創的毒,但不是你煉製的!是你認識的煉藥師煉製的?”
一生點頭道:“算是吧!她留下了這種毒丹,不知道她人能活到現在嗎?”
慕千汐站了起來,在其他人遠離的時候,走向城主那邊。
她問道:“城主讓人看看是想知道什麼?它的名字?它的毒性?還是如何毀掉它?”
城主眼底閃過了一抹精光,道:“我都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