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慕千汐他們根本就沒有從門進去。
直接掠到空中,砸窗,直達目的地。
跟坐在裏麵的幕後主謀祁昭碰麵了。
祁墨茶怒道:“祁昭,又是你,我可是一點都不意外,畢竟你這家夥從小就嫉妒我長得好看。”
祁昭卻在跟他們裝傻,“七弟,你說什麼,我隻是恰巧在這裏喝茶而已,你可別誤會我,影響我們兄弟感情。”
無論祁昭多麼虛偽,擅長偽裝,也遭不住有一個豬隊友啊!立刻把他賣了。
“祁四少,你……你不能不管我。我們葉家可打算支持你的啊!”
葉十也沒辦法,他實在是被祁墨茶打怕了,臉太疼了。
祁昭臉上露出了尷尬的不行的笑容,解釋道:“這是葉十擅作主張,我沒有來不及阻止,還請七弟見諒。”
“見諒……”一個冰冷的聲音傳入祁昭的耳中。
一雙纖細的拿著一根細針,已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暗中爆發了幾股強大的靈魂力,對於慕千汐來說半點危險都沒有。
“我們來,可不是為了聽這些廢話的。”慕千汐冷笑道。
祁墨茶也點頭道:“千汐說的沒錯,四哥,你可是傷了我的人啊!
“你也知道,我的人手本來就少,每一個人我都格外看重。”
祁墨茶的話落下,祁昭也感覺到周圍的寒氣更濃,危險。
隱藏在暗中的暗衛出手了,還有兩個老者。
他們怒瞪著慕千汐道:“放開我們家主子。”
“少主之爭還沒開始呢!七少爺,要是她敢在這裏傷四少,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
他們又給祁墨茶施加壓力,希望他們識趣點。
祁墨茶冷聲道:“可我也不能任由四哥欺負我吧!我已經忍他很久了。”
慕千汐開口道:“你們也知道少主之爭還沒開始,就這樣得罪人,信不信我讓你第一個被淘汰?”
祁昭冷笑連連,“你們口氣倒是不小,我倒是要看看你憑什麼讓我第一個淘汰,我讓祁墨茶第一個淘汰還差不多!”
“憑什麼,當然憑實力!”慕千汐自信的道。
“嘭——”抬腳一踹,把人踹到了祁墨茶麵前。
“廢茶,想出氣,抓緊時間出氣。”她笑道。
“好!”祁墨茶拳頭緊握,雙手雙腳都用上了,開始揍人。
“嘭嘭嘭——”
“主子!”他們那些手下要行動,被慕千汐攔住。
慕千汐戲謔的道:“他們兩兄弟培養感情,你們也要插手嗎?”
祁墨茶底氣十足的道:“對!你們要是敢傷我一根頭發,我立刻回去向家主告狀。”
這都是成年人了,每次說告狀都說的那麼理所當然,七少爺絕對是祁家唯一這麼沒臉沒皮的少爺。
祁昭身邊這些保護者的臉色變得又青又白,主子竟然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被要挾、挨打!
而他們也不敢做什麼。
祁昭也不敢下命令,因為這件事情是他理虧,真的告到家主那,肯定是他丟人。
他真的沒想到,祁墨茶敢在懷疑是他做的時候確定他在哪,然後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衝來。
這次在陰溝裏翻船翻的挺狠的!
祁墨茶挨揍挨多了,自然也知道怎麼揍人最好,祁昭自然慘了,傳出了壓抑的悶哼聲。
祁墨茶對於危機還是很敏感的,發現祁昭已經在暴走的邊緣了。
“嘭——”他一腳把人踹飛了出去。
“少爺!”在他們注意力落在祁昭身上的時候,慕千汐帶著祁墨茶溜之大吉。
時敖他們本來重傷,可是用了慕千汐給他們的藥之後,很快恢複。
他們非常詫異主子竟然會為了他們直接對上祁家的四少爺,還把人揍了。
本來時敖的那些手下對於自家老大會認一個廢物祁少為主,有些為老大打抱不平。
現在,他們由衷的覺得七少爺值得他們追隨。
就憑著願意為他們出頭的勁,可沒有多少主子能做到這樣。
時敖道:“主子恐怕會被四少爺惦記,到時候少主之爭,他絕不會善罷甘休,甚至會要了主子的命。”
慕千汐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你以為我說第一個滅了他這話是隨便說的,我等著他第一個找上門來呢!
“比起一個不熟悉的對手,對付一個了解底細資質平平的家夥,對於你們的第一戰更有利。”
祁墨茶激動的道:“不愧是千汐,少主之爭還沒有開始,就開始給祁昭挖坑了!”
時敖也暗自心驚,這位大人年紀跟七少爺相差不多卻氣質不凡,還有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的智謀。
主子有他相助,絕對猶如神助。
慕千汐對廢茶道:“為了保證萬無一失,接下來你的任務就是去惹怒他。這你肯定擅長,就不用我教了吧!”
祁墨茶拍著胸膛保證道:“絕對沒問題。”
祁墨茶還去告狀了,那手下還是他娘親給的,喊來娘親一起告狀。
這麼不要臉,簡直讓祁昭怒火衝天,他甚至還給了賠償。
明明他也挨打了,可他不能像祁墨茶這樣不要臉啊!
少主之爭即將開始,八大世家各自選擇了一些少爺支持。
就連時家,也選擇支持祁家大少爺。
祁家七少爺祁墨茶完全無人問津,他甚至都沒有積極去招攬,去跟一些家族打好關係。
即使如此,也有一些勢力來自薦。
可惜慕千汐讓暗衛們一查,這都是來當雙麵間諜的,自然把他們掃地出門。
而此時,羽域的地下賭城也開始運作了。
開盤賭哪位少爺能最終獲勝,成為祁家少主。
每天湧入了無數資金,祁家幾位特別突出的少爺是熱門人選。
祁墨茶,倒數第一!沒有人押他勝。
他道:“太氣人了,都沒有人買我贏,我也是要麵子的!千汐,我們要不要下點注啊?”
慕千汐道:“靠賭賺錢我還不如多煉製一些藥劑,我雖然有保證百分之百獲勝的殺手鐧,但是也許發生不可抗拒因素,還是不折騰了。”
無論廢茶的對手多麼強大,隻要九夜幫忙,沒有輸的道理,很犯規的一種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