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落與墨淵都被關入了天牢,八位神君還特意出手增設了一道封印,想逃,絕無可能。
而秦子璐卻忽然失蹤了,九重天沒找到人,用通靈珠看了看凡間也沒有,至於魔界,有白燁楓在,她更不會去。
秦子瑤沒能找到秦子璐,不知為何,總覺得如鯁在喉,俗話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秦子璐一日不死,她便一日不得安生。
但是,眼下有一件事比秦子璐更為重要,那便是蕭墨宸的身體。
可是,活人生祭,且不說她同不同意,蕭墨宸也絕不會點頭,這倒是有些頭疼了。
一連三日,秦子瑤一直把自己關在藏書閣,不停地查找著關於陰陽神劍的所有線索,她想要知道除了生祭之外還有什麼法子,這可是天地之間的神劍,不可能隻有這一個殘忍的法子。
蕭墨宸見她那廢寢忘食的模樣,心疼不已,沒法子隻好強行將她打暈。
對於陰陽神劍他是它的主人,如何不了解,在上神手中它是神劍,在妖魔手中那不過是一個邪器。
他不攔著她,不過是想要給她一絲希望,可是她卻不肯愛惜自己。
蕭墨宸將秦子瑤剛抱回了寢殿,楚夜便出現了。
看著昏迷的秦子瑤,歎了口氣:“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你打算怎麼辦。”
“瑤兒不肯放棄,我又不認讓她失望,為今之計隻能給她希望。”
“你是想作假的信息,再讓她看見。”
楚夜何其聰明,自然一點就通,蕭墨宸頗為無奈的點點頭。
“可是這樣,你……”
楚夜的眼中盡是擔憂。
“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若我真的死了,瑤兒還要勞煩你這個帝君多多照顧。”
楚夜沒有說話,他隻是看向了床上還沒有醒來的秦子瑤,有些心疼,她經曆的生離死別已經夠多了,為什麼終究還是躲不過。
“不知帝君前來,所為何事?”
蕭墨宸這才想起楚夜不會平白無故跑過來。
“墨淵要見你一麵,神君若不見他,朕回絕了他便是,現在他不過是個階下囚。”
“他畢竟是我的親弟弟,還是去看看他吧。”
“若如此,這是天牢的鑰匙,神君何時都可以去。”
楚夜說著將一根七彩的羽毛遞給了蕭墨宸。
“對了,七日後,朕要封後,屆時神君與姐姐一同前來觀禮可好?”
聽到楚夜封後,蕭墨宸笑了:“恭喜帝君得此賢後,到時候本君定隨瑤兒前去祝賀。”
楚夜與白染染在一起,這是這麼多年以來最大的一件喜事了。
秦子瑤醒來時,神殿之中除了留下一個伺候的仙婢之外,蕭墨宸不在,顏淵不在,白燁楓也不在。
這幾日顏淵和白燁楓也天天在均天神殿待著,可她醒來誰都沒見著。
“神君去哪兒了?”
秦子瑤無奈之下隻能問向身邊的仙婢。
“回公主殿下,神君去了帝宮,說等您醒來之後讓您就在寢殿等著。”
“神君可說去帝宮做什麼?”
“這個小仙就不清楚了。”
秦子瑤想了想,也沒有為難這位仙婢,她確實還有些累,又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待秦子瑤再睜開眼睛時,整個人都在蕭墨宸的懷中,感受著這股熟悉而又令她安心的氣息,她伸手環上了蕭墨宸的脖子,在他懷裏蹭了蹭,語氣帶著幾分的撒嬌:“阿宸,你去帝宮做什麼?”
蕭墨宸摟著秦子瑤的手又緊了幾分,眼神暗了暗:“瑤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勾引我?”
秦子瑤的臉色帶著一絲紅暈,語氣嬌軟,整個人還貼在了蕭墨宸的身上,嗯,確實,怎麼看都像是在勾引蕭墨宸。
感受到某人身體某處的異樣,秦子瑤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蕭墨宸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去,一雙手也變得不老實。
之前因為詛咒的原因讓他隻能淺嚐輒止,如今詛咒反噬唯一的好處卻是體現出來了
白燁楓與顏淵剛到殿外,正準備進去就聽到了聲音,二人對視了一眼,一個笑的意味不明,一個臉色古怪。
以往,正殿都會設隔音的結界,可是蕭墨宸的神力現在低微,根本不足以支撐,所以神殿的結界也消失了,再加上他們二人修為深厚,聽力極佳,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一幕。
白燁楓摸了摸鼻子,淡淡的說道:“我是不是快要添個妹妹了。”
一旁的顏淵抽了抽眼角,有些無語:“也有可能是弟弟。”
白燁楓點著頭,深以為然。
二人也沒法進去,索性又坐在院中下起了棋。
一直過了三個時辰,殿門才打開,蕭墨宸紅光滿麵地走了出來。
白燁楓衝著蕭墨宸咧嘴一笑:“爹爹老當益壯,隻是別累壞了娘親。”
蕭墨宸瞪了白燁楓一眼:“混小子,翅膀硬了,敢拿你爹娘開涮了?”
“孩兒不敢。”
白燁楓笑著落下了一子。
顏淵卻頗為嚴肅的盯著棋盤,可話卻是對蕭墨宸說著:“阿宸,你若是想讓她一直幸福,也該考慮陰陽神劍的方法了。”
蕭墨宸眉頭微皺,想到的卻不是陰陽神劍,而是墨淵。
之前他見了墨淵一麵,他竟然提出要獻祭。
見蕭墨宸皺眉,顏淵就知道他在思考,也沒有再開口。
殿內,
可是對於男女之事,貌似凡人與上神沒有多少區別,蕭墨宸沒事人一樣,為什麼她渾身都痛啊!
秦子瑤心中憤憤的想著,下次絕不能讓這頭色狼不知節製了!
她強撐著身體,換了身衣裳緩緩走了出去,可是剛走幾步腳步就有些發飄,腿在打顫,下一刻她便被蕭墨宸抱起,放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看到顏淵和白燁楓,秦子瑤瞬間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真是的,她為什麼不在床上繼續躺著,為什麼要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