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白衣少年

第三組的比試很快又開始了,藍塵澤看著一臉憤怒的秦子瑤,卻忍不住笑了笑,他就知道蕭墨宸又會惹秦子瑤生氣。

畢竟他太了解蕭墨宸了,不,準確的說是蘇宸,這麼好的機會,他自然是想方設法的去留下她,不過萬事都講究一個度,過猶不及。

“瑤兒,不必因為他生氣,若是氣壞了身子,可就得不償失了。”

藍塵澤見秦子瑤那張小臉怎麼都不肯舒展,忍不住走到了她的身邊,輕聲說道。

可秦子瑤哪裏肯聽得進去,完全沒有將藍塵澤的話聽進去。

見秦子瑤發呆,藍塵澤無奈,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你這丫頭,你可聽到了我說的話。”

秦子瑤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轉了轉眼珠子,連忙說道:“二師兄,這第三組比試快要開始了吧,第三組是誰來著,對,是清崖。”

藍塵澤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還真是古靈精怪。

“門主,小公主去了明月夜,待了一夜,今日方才回去。”

笙歌小心翼翼的對著墨淵說道。

墨淵負手而立,站在護欄之前,聽到笙歌的話,一隻手緊緊的握成了拳,可他的聲音卻平靜的沒有絲毫的波瀾:“知道了。”隨後便見他轉身走入了一間房中。

笙歌,月華等人麵麵相覷,隨後歎了口氣,他們的主人表麵雲淡風輕,可是聽到任何關於秦子瑤的事情,主人都會變的反常。

隻見墨淵進了房間之後,手輕輕一揮,竟然出現了無數的珠子,像是夜明珠一般,漂浮在空中。

其中一顆珠子閃爍著七彩的光芒,墨淵伸手將珠子取下,握在了手中靜靜地看著。

隻見上麵竟然出現了蕭墨宸與秦子瑤昨日在一起的場景,在看到秦子瑤被蕭墨淵抱在了床上,他摟著秦子瑤睡覺的時候,墨淵身上的魔氣瞬間釋放了出來,手掌一握,那顆珠子瞬間化為了灰燼。

“姐姐,這一世我不會再讓他傷你一絲一毫,絕對不會。”

良久,他才緩緩從房間之中走出,又恢複了那個沒有絲毫波瀾的墨淵。

秦子瑤見第三輪才剛剛開始,閑著無聊,便找來了一盤棋,與藍塵澤下了起來。

可她哪裏是藍塵澤的對手,一連輸了三盤,她這才不耐煩的打著哈欠:“越下越困,不下了,真沒勁。”

藍塵澤笑了笑:“能下成你這樣的也不容易。”

秦子瑤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嘟囔著:“哼,還學會打趣人了。”

藍塵澤隻是靜靜地看著,嘴角掛著一抹寵溺的笑容,並沒有開口。

“師姐,你快過來看,下麵有一個人好厲害,他已經連續贏了五場了。”

竹淺和柳清瞳衝著秦子瑤喊道,秦子瑤的注意力自然是被吸引了,連忙跑了過去。

隻見下麵站著一個白衣飄飄的少年,那少年手持長劍,手中的劍竟然不是用鐵鑄造而成,而是像玻璃一般透明,隻不過在陽光的照耀下顯現出了七彩的顏色。

秦子瑤好奇的看著少年手中的劍:“這是什麼劍啊,竟然這般奇怪,不過看上去好漂亮。”

聽到秦子瑤的話,藍塵澤也忍不住走了過去,朝著下麵看去,隻見他看到那把劍時,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竟然是劍琉璃劍,隻是這琉璃劍為何會出現在凡間,又怎會被一個凡人拿到。”

秦子瑤一聽自然明白這不是普通凡物,不由得問道:“這琉璃劍究竟有什麼來頭?”

“琉璃劍看上去很好看,可它卻是至邪之物,乃是用精魄鑄成的,隻要是死在琉璃劍下的人,都會被它吸收了魂魄,而且這東西明明已經……”

藍塵澤說著說著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秦子瑤聽的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白衣少年究竟是什麼人?看上去如此出塵的一個人,竟然會用如此邪物。”

“林徹,你去查一下上場的少年是哪個門派的,姓甚名誰。”

“是,二師兄。”

而此刻,墨淵,蕭墨宸,江楚雲自然也都看到了這位白衣少年,各自命人去查了。

突然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讓他們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此刻,三組除了他們還有四人沒有出戰之外,隻剩下了不到五人。

這少年上去之後幾乎每次都不出三招必敗一人,此刻他看上去並沒有多累,反而越戰越精神。

秦子瑤盯著少年看了很久,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她與那少年之間有一種莫名奇妙的熟悉感,可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見過這少年,風清瑤的記憶之中也沒有此人。

忽然,那少年的琉璃劍一揮,陽光照射下去,一道光芒反射到了秦子瑤臉上,秦子瑤被這道光芒反射的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而一旁的藍塵澤的那雙眸子突然瞪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盯著那琉璃劍:“這怎麼可能……”

“什麼怎麼可能?二師兄,你看到了什麼?”

秦子瑤自然看到了藍塵澤的目光怪異,可藍塵澤卻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

而另一邊的蕭墨宸看著琉璃劍的眉頭皺著就沒有舒展開,明玉很快查到了那用琉璃劍的少年,名叫白玉恒。

“白玉恒……這個名字怎會如此耳熟。”

蕭墨淵口中念叨著白玉恒這個名字,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

而另一邊的墨淵也得知了白玉恒,那雙眸子死死的盯著樓下的白衣少年:“竟然是那個小家夥,想不到轉眼便長大了。”

“門主知道白玉恒?”

笙歌忍不住問了一句,墨淵卻笑了笑:“武林新會前你沒能看好那丫頭,讓她落入了尋芳苑之中,你莫非忘記了那尋芳苑的主人姓甚名誰了。”

笙歌忽然眼皮一跳,忍不住嘀咕道:“白……白玉恒,難道他是……”

墨淵點了點頭,看著那少年的眼神不禁冷了幾分:“待會兒你上場恐怕會對上他,你不是他的對手,切莫讓自己受傷,若是不敵,認輸便是。”

笙歌點了點頭,眉頭也死死的皺了起來。

“對了,他現在是在何門何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