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上……這……這究竟什麼情況?”
秦子瑤實在是有些反應不過來了,原來她從始至終就沒有失寵,而是蕭墨宸要給她一個驚喜?
蕭墨宸看著秦子瑤傻眼的模樣,有些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臉蛋兒,伸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看著懷裏的人,一顆心徹底變得柔軟。
“傻丫頭,朕說朕愛你,可你一直都覺得朕會負了你,總是給自己留著退路,朕想做的事就是讓你放心,踏踏實實的把自己交給朕。”
蕭墨宸不知為何秦子瑤會這般的不安,她特別的像隻烏龜,遇到了事情就會縮回到自己的龜殼,無論是誰都不能讓她出來。
他讓溫瑾瑜去查,可是一無所獲,哪怕是他發動了明月夜的人,還是什麼都沒發現,秦子瑤又不肯告訴他。
所以,他隻能一步一步的去走進她的心裏,讓她願意把自己放心的交給他。
秦子瑤傻傻的任由蕭墨宸抱著,整個人都無法思考,這些都是上一世的蕭墨宸不曾為她做過的,感動之餘便是前所未有的迷茫。
“如今已經是盛夏,按理來說櫻花早就該落了,為何這裏的櫻花會開著?”
秦子瑤不知道如何麵對蕭墨宸熾烈的感情,隻好轉移話題。
蕭墨宸的眼底閃過一絲的無奈,拉著秦子瑤走了進去,一進去,秦子瑤便感覺到了裏麵的溫度比外麵要涼,和四月的天差不多。
而且秦子瑤發現,這裏的櫻花雖然是開著,可似乎沒有什麼生命力,花瓣不會隨風擺動,全都是靜止的,可摸上去,明明是真的。
“這究竟怎麼回事?”
秦子瑤的眼底都是驚訝,蕭墨宸笑著說道:“這地下埋了北陸的一個寶貝,這東西可以讓方圓十裏的東西保持一直不變,直到永遠。”
秦子瑤都震驚了,可是怎麼聽著有些耳熟呢?
“皇上,我怎麼從未聽說過,叫什麼啊?”
“幻辰珠。”
“幻辰珠……莫不是……莫不是北陸皇族的那個寶貝?”
蕭墨宸一挑眉:“哦?瑤兒知道?”
“聽說幻辰珠出現的地方,都會保持一種詭異的絕對靜止的景象,你不去動它,這地方會一直都是那副景象,而且還是幻辰珠出現在這個地方當時的那副景象。”
蕭墨宸點了點頭,對秦子瑤知道這幻辰珠的事也是很驚訝,這幻辰珠是天下至寶,隻有北陸皇族的人知道,他也是因為陸雲深才得知的。
“瑤兒如何得知幻辰珠的?”
秦子瑤抽了抽嘴角,她就知道言多必失,總不能跟蕭墨宸說是她上一世就知道了吧。
“是陸雲深跟臣妾無意提起的,當時他就是隨便說說,臣妾也以為是玩笑,也沒有當真過,沒想到竟然真有這種東西存在。”
秦子瑤沒法子,隻好搬出陸雲深做擋箭牌,心中想著蕭墨宸別在追問了,不然真的不知該怎麼胡扯了。
蕭墨宸的眼底暗了一下,轉瞬即逝,也沒有再問下去,反而說道:“這個地方朕會派人守著,沒有朕的命令,除你之外,朕不會讓任何人進來的。”
秦子瑤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麼,從懷裏將那半塊兒玉佩拿了出來:“這……這玉佩是皇上的?”
蕭墨宸並沒有接過那半塊兒玉佩,反而笑了笑說道:“瑤兒這是打算物歸原主了?”
“原來……原來小時候救我的那個小男孩兒,真的是皇上……”
“所以,你與朕是從小就注定的緣分,瑤兒,朕非你不可,而你,也絕不能離開朕。”
蕭墨宸麵對著秦子瑤,雙手抓著她的肩膀,認真的說道。
“當初這玉佩被母親看到,就被母親藏了起來,不準我拿出去,也不準旁人看到,現在想想,母親看到這玉佩就知道了這主人的身份,不想我與皇族有任何關係。”
蕭墨宸這才明白過來,怪不得他當初找人找不到,玉佩也找不到,原來是被肖染刻意隱藏了。
“你的母親為何不想讓你與皇族扯上關係?”
“因為母親就是前朝公主,皇宮之中的爭鬥和薄情寡義她見了太多,她不想讓我這輩子也困在皇宮之中,遠離是非,是非才能遠離你,你才能平安。”
秦子瑤說的母親的時候,神情別提多麼的憂傷了,蕭墨宸想到了雲晟追查的事情,忍不住問道:“你的母親,後來嫁給你父親,不是過的很好嗎?”
聽到蕭墨宸這樣問,秦子瑤抬頭看著他,說道:“若是我說,那隻是你們表麵看到的呢?”
蕭墨宸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
“皇上自然不可能明白,一個大戶人家的後院並不比皇宮的後宮平靜多少,父親妻妾也有不少,雖然他愛著母親,可還有旁的女人,她又不是正妻,說到底不過也是個妾,給人做妾的日子,怎麼可能好過。”
秦子瑤說著,眼底閃過一抹仇恨,被蕭墨宸看了個真真切切。
“所以你懷疑你母親是被人害死的,就讓雲晟暗中調查,對嗎?”
秦子瑤也沒掩飾,點了點頭,一點都不意外,舅舅已經跟她說了,皇上知道了,插手阻止了這件事。
“沒錯,可是皇上出手阻止,是怕我查出真相,動搖了秦家,不利於你的江山社稷,是嗎?”
秦子瑤冷笑了一下,蕭墨宸啊蕭墨宸,再怎麼變,隻要傷及到江山社稷,她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蕭墨宸苦笑一下,他就知道這丫頭會這麼想,無奈的撇了撇嘴:“丫頭,你誤會了,朕出手阻止是因為雲晟有危險,這件事朕幫你調查好不好?”
“危險?皇上幫臣妾?隻是最後的結果,臣妾可以相信嗎?”
“瑤兒可以試著相信朕。”
“若是查出來這件事,臣妾報仇會影響到前朝,皇上還會讓臣妾報仇嗎?”
秦子瑤盯著蕭墨宸看著,那雙幹淨清冷的眸子帶著幾分堅定不移,蕭墨宸皺了下眉頭,沒有立刻回應秦子瑤。
秦子瑤看著蕭墨宸的模樣,嘴角的冷笑更盛了,一轉身走了出去,邊走邊說:“既然皇上不能,臣妾會用臣妾自己的方式去查,就不勞皇上費心了,到時候等臣妾報了仇,任憑皇上處置,若是皇上阻攔臣妾,那便寧為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