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黑風寨

唐溪挑眉:“誤會?不是還想讓我消失得無影無蹤嗎?我眼清目明可不覺得隻是個誤會!”

邊上的艾老板不停的搖頭:“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是皇商,你明明就是”

“啪”

墨生直接跳起來給他一巴掌:“我們公子的身份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酒樓老板來置喙?”

“唐公子,我說了是誤會,而且隻是我的失言之舉,這隻怕還不能讓縣老爺來問責吧!況且,和在下有恩怨的隻是林淺淺,您當然是自由的!”

見著唐溪不吃軟,何玉帶著些許的威脅,畢竟他很快就會離開,到時候倒黴的還是林淺淺!

“何公子還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林淺淺是我護著的人,要是讓我知道你動她分毫,我敢保證,你們何家以後在這鎮上接不了一單生意,就像你對盛傑一樣!”

“你!”

何玉當然不懷疑他說的真實性,林淺淺這個狗屎運,到底什麼時候和皇商的關係這麼好了?

明明他們一行人都是住在金玉滿堂的,近水樓台先得月,艾老板這個蠢貨,把人給得罪得幹淨!

“何老板,做人做事可不能違反道德,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早日去自首,別把大家都搞得這麼累!”

唐溪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聽懂就滾吧!”

“唐公子是從皇商,是我們商人的典範,你說的話自然是沒有錯的,我會的!”何玉笑著看著林淺淺:“林老板貴人還真多!”

“好好改造,爭取減刑!”林淺淺可謂是把刀子插在他的心尖上亂捅。

“哼,你別得意,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艾老板給林淺淺甩下一句話就追著何玉出去了:“何公子,你等等我”

“你當真要去衙門不成?那盛傑的死,當真和你有關?”

何玉忽然回頭,眼中帶著陰霾:“艾老板,長舌婦可活不長!”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艾老板擦擦自己額頭的冷汗:

“何老板,你知道的我和你共事這麼多年,我可是一直都站在你這邊的!林淺淺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您能用得上我的地方,您就盡管開口!”

“哼,雖然你往日蠢笨如豬,但你現在還知道站在我這邊,也算是不枉費我對你的一盤栽培!”

何玉看著他的眼神稍帶緩和:“你放心,這隻不過是我權宜之計,想讓我進牢獄,我敢進,這縣老爺還不敢收!”

“那接下來怎麼辦?”

艾老板恭敬的問道,他就知道何家在這鎮上盤桓數十年,怎麼可能就因為一句話何玉就自斷前程?

“他不讓我動手,我不動手便是,自會有人幫我動手,到時候,我看著皇商能奈我何!”

“還的是何公子,以後我可就樣仗著您了!”

因為經過之前的事,羅青也算是能自由進入何家了,但是都是走的後門。

畢竟隻是一個鄉裏丫頭,何家人自動的把她當成通房,總比外麵那些不幹淨的女人強,對她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今兒見著怒氣衝衝回來的何玉,她趕緊到小廚房去給他端了去火的菊花茶。

她姑媽說了,男人就喜歡解語花,隻要她能給何玉排憂解難,哄得這大公子高興,以後何家的東西不都還是她羅家的!

“這林淺淺真是眼睛長到天靈蓋上了,我們何公子什麼人,她竟然不把您放在眼裏,我看一定得教訓她一下!”

羅青之前就是和林淺淺的表哥劉文相親,然後被林淺淺打破的,好不容易傍上何玉,林淺淺又跳出來惹他不開心。

“人家現在是有皇商護著的,我們想要收拾她,還得挑日子呢!”何玉嘴角帶著輕蔑,他就不信,林淺淺沒有落單的時候。

“那又如何,那皇商護得了她一時,還能護住她一世不成?即便是能護著林淺淺,那她的家人也都能庇護了不成?他隻不過是個皇商,又不是皇上!”

羅青撇撇嘴,這林淺淺這運氣怎麼這麼好,有了大酒樓不說,竟然還和皇商相識。

“家人?”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何玉的眼光落在羅青的身上,他之前怎麼就沒有想到還有家人呢?

之前他聽吳月說起過,這林淺淺可是還有一個弟弟在書院讀書的!

百裏開外,一個山頭的洞口處,一個黑壯的人,手上拿著一封信看著土匪的老大。

“老大,你看鎮上那個何玉又讓我們派人去幫他處理大事!”

那個老大穿著虎皮大氅,黑著一張國字臉:“上上次讓我們去解決兩人老人家,上次是個姑娘,今兒又是什麼事?”

“說是綁架一個小孩子!”

“哢嚓!”

土匪老大手中的毛筆被他給按斷了:“他還真當我們黑風寨是他養的禁軍不成?一個孩子也要讓我們出手!”

“可是老大,之前若不是他出言提醒我們,我們隻怕都被那京都來的小子給全滅了,這是我們欠他的人情!”

“狗屁的人情!”

土匪老大瞪著他:“他往日沒少找我們幫忙,讓他傳個消息倒是還傳出了上位感,再說了,京都來的又如何,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和那程午一戰,還不知道誰收服誰呢!”

“是是是!”

邊上的小弟感激奉承到:“這方圓百裏,誰不知道您的大名啊,即便是那些頑皮的小子,聽到您的名號都得嚇得尿褲子!

那老大,這信管還是不管?”

“自然還是要管的,不能寒了兄弟們的心,不是有個大田村來的小子嗎?這麼久了也該回去看看了!”

“那個小子嗎?這件事能讓他自己去嗎?我總覺得那小子古怪的很,之前來的時候唯唯諾諾,被人欺負慘了,然後靠著二當家才好了一些,不過一股陰寒氣,我見著他就不舒服!”

“無事,既然入了我們黑風寨,是該讓他曆練一番,怎麼能一直躲在男人的身後,這不是給大家夥留下口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