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沒有”吳嬌兒搖頭,眼淚奪眶而出:“都是林淺淺,這些事都是她給我說的,我真的不知道!”
“你的意思,林淺淺也知道這件事?”何玉的語氣中帶著怒火,這件事本來處理的幹幹淨淨的,沒想到還有兩條漏網之魚。
“你還知道盛傑什麼事?對了,我想起來了,你之前和盛傑也好了一陣的對吧,他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你了嗎?這些事,林淺淺也知道嗎?乖,都告訴我!”
千防萬防,沒想到自己的枕邊人就有可能暴露自己,何玉的臉色是相當不好,但是說話是相當的溫和。
吳嬌兒卻害怕得打顫,每次何玉想要懲罰她的時候,都會像今天這樣,先極盡溫柔,然後暴力輸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嬌兒,你真的很不乖”何玉把她脖子上的發絲都溫柔的放到腦後,摸著她臉的大手緩慢的向下移動,然後再吳嬌兒的驚恐之中,猛然的掐住了她的喉嚨;
“本來今兒是想來看看你,沒想到你反倒是給了我一個驚喜,你這雙眼睛看什麼不好,偏偏要看到那一幕,下輩子不該聽的消息,最好是一個字都別聽!”
說著手上的力氣猛然的加大;“你別恨我,都是你自找的!”
吳嬌兒不停的拍打著他的手臂,但是她一個瘦弱的女人,怎麼可能能讓何玉這個壯漢鬆手,拍打的力氣越來越小,直到雙手垂了下來。
“小三,今兒你帶的這個晚飯可太好吃了,是誰給你弄的呀?不像是你母親的手藝!”
“我老子娘給我找了個媳婦兒,今兒這飯菜就是她弄來給咱們兄弟吃的!”
兩人獄卒才吃了晚飯,這才到牢獄中巡查。
“啊!”瘦小的那個首先見著了倒在地上的吳嬌兒,環顧四周,沒有見著一個人影!
“快點開門,這人要是死在了牢獄中,你我都要被問話!”
高個的人顫顫巍巍的拿出鑰匙對準鎖頭:“興許她隻是暈倒了呢!”
“別瞎說,你沒有見著她脖子上滿滿的青紫啊,一定是有人想要她的命!”
趁著兩人看吳嬌兒的功夫,何玉從另一邊悄沒聲息的離開,這次算是吳嬌兒好命,算了,先把外麵的人收拾了再來收拾她也不遲!
艾老板不停的擦著額頭的冷汗,今兒又是誰得罪了這尊大佛,半夜都把他給薅起來。
“林淺淺的事,你處理得如何?”
“上午的時候,何二公子和何三小姐還去醉春風鬧了一下,讓林淺淺當場承認了她去過破廟,現在鎮上的人都在買小蛋糕罵她呢,我估計她堅持不了幾天。”
“小蛋糕?”就半天沒有出去閑逛而已,這東西打哪冒出來的?
“林淺淺就是臉皮厚,這小蛋糕上麵寫了不少的髒話,說是要罵她又不好意思當麵說的,就買這個小蛋糕去罵林淺淺,隻要你送,她就都收,我也甚至買了十個罵她,這樣一鬧,醉春風徹底完玩兒,她的心還真大!”
“你還買了十個,你的心也不小!”何玉重重的把茶盞放到桌子上:“人家在掙錢,你還在鼓掌,艾老板,我覺得你的腦子回你娘胎裏重塑一個吧!”
“才幾文錢的蛋糕,能掙多少錢”艾老板滿不在乎,在他看來,林淺淺這就是在自損招牌,以後想到醉春風,哪還會知道她是酒樓!
“哼,你找人密切的監視林淺淺,一旦她靠近衙門的周圍,你立即設法攔住,然後通知我!”
何玉摸著額頭,他對艾老板已經不抱希望了,畢竟他幹的事,沒有一件能讓他滿意,這件事關於到他的未來,自然是要親力親為。
*
“怎麼?今兒想明白了想把你家公子要的東西透露給我了?”
林淺淺開門就見著唐溪撐在自家的門口,甚至比那些買小蛋糕的人都來得還要早。
“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看你用什麼來交換!”唐溪對那株極品人參勢在必得。
“這話,你提了兩次,你若是看上我什麼東西,你就直接提,我也不也是小氣的人!”
“極品人參!”既然林淺淺發話了,唐溪也不在客氣了!
“小店今兒暫停營業,改日再來!”
林淺淺當場變臉關門。
“不是你讓我提的嘛?”唐溪夾在兩個門縫之間:“你要多少錢,價格好商量不是?”
“不用,那株人參我拿來有用,不打算賣出!”
開玩笑,人參易得,極品難求,她出入大山這麼多次,就見著一株極品,這京都來的小廝胃口還真不小!
“淺淺,我們關係這麼好,難道沒有一點的可能性?”唐溪夾在門中間討價還價:“再說了,這東西你們拿著發揮不出它最大的價值,還是賣給我!”
“不賣!”
林淺淺把門打開:“給多少錢都不賣!”
“真是絕情,你就不怕我到公子那說你的壞話?”唐溪打算曲線救國,或許亮出皇商的身份她就願意給了?
“再說了,也不是給我要的,是公子想要!”
“不賣!”
艾老板在對麵盯得眼睛都快冒出火花來了,這大人物雖然住在自家的酒樓,但是足不出戶,見一麵都難,小廝倒是經常出門,每次都是馬不停蹄的往對家跑,這叫個什麼事兒啊!
“啪啪啪”
“讓開,讓開,都是科考的先生們,不能衝撞!”
兩人還在打嘴炮的時候,街道上走來了一行穿著長衫的讀書人,看著架勢,是要去科考。
“你在找誰?”唐溪看著林淺淺像是在找人的樣子,自動給她騰了位置。
“一個朋友,我上次聽他說,他也會跟著書院的隊伍出發,我在人群中好像沒有見他的影子。”
“就是隨便一說,人家還不是可以自己前往,不一定非得和大家走官道!”唐溪撇嘴。
“這倒也是!”就像是王青書,為了逃離吳月和這個小鎮,前些日子就獨自出發,就沒有和書院的人一起。
林淺淺收拾著東西的時候,忽然響起趙二說的,他要娶她,按照他的性子,成與否他都會來告知,這些天也沒有見著他,這不合乎常理啊?
難不成他求婚不成,不好意思麵對自己?
林淺淺點頭,這樣也有可能!
她不知道的是,現在的趙二,早就被五花大綁的綁在床上,動彈不得,哪還能去什麼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