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林淺淺,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周清朗也不幫你了!你就等著被關在牢獄裏,發爛,發臭吧,沒有人能救你!”
這是人血,也可以說不是人血,是她收集了兩天的月事,雖然量不多,但是唬這些人是夠了的!
“看起來你放心了不少!”林淺淺好笑的看著她:“因為覺得罪名能安在我的身上了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吳月害怕看到她那雙總是能看穿一切的眼睛,之前每次都是這樣被她戳破,然後惹得一身的騷!
“你聽不懂?”林淺淺直接在她的跟前蹲下,借機捏著她的手:“你怎麼會聽不懂呢,不是壓根兒就沒有懷孕嗎?”
“哈哈,林淺淺,你是瘋了吧!周大夫都說了,那是人血,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你以為這樣你就不用去牢獄了,你做夢!”
“林淺淺,你這是幹嘛,放開她!”縣老爺一拍驚堂木,證據確鑿,這林淺淺是要反了天不成?
“人血,是人血沒錯!”林淺淺盯著她:“你說我最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何要害我?”
“無冤無仇,你當我不知道,你被人破了身子,被人給甩了,現在還想吃我相公的回頭草,本來今天打算和你好好聊聊的,沒想到你這麼看我不順眼,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傷害我的孩子,你說我們有沒有仇?”
吳月看著她,今日她就要這村裏第一紅人身敗名裂,以後不會有醉春風的掌櫃林淺淺,隻會有殺人犯和被男人甩了的破落女人林淺淺。
“吳嬌兒教你這麼說的?我演到現在,總算是知道你背後的人是誰了!”林淺淺帶著笑意看著她:“你不知道嗎?我也是大夫?”
“你是哪門子大夫,林淺淺,你這是被人拆穿變得魔怔了吧!”
本來聽到林淺淺喊出吳嬌兒名字吳月還大吃一驚,不過又聽見她說自己會醫,這不是純粹的瘋言瘋語嘛?
“林淺淺,公堂之上,不得胡言亂語,否則棍棒伺候!”縣老爺嚴肅的說道。
“回稟大人,並非是我胡言亂語,我真的會醫術,之前程午大人的妻子就是我的患者,周清朗可以作證,我們村的人都可以作證!”
“大人,林淺淺所說句句屬實,並且她還是我的醫術師傅!”周清朗也跪在她的身邊。
“什麼!是你的師傅?”
本來對她能醫治程午夫人的疾病沒有什麼概念,但是周青朗,可是鎮上小有名氣的大夫啊,甚至名號都傳到了縣裏,現在都有不少縣裏的老爺傳喚他看診,要是林淺淺是他的師傅,那怎麼可能還是這麼默默無聞!
吳月跌坐在地,林淺淺總是在酒樓,她倒是忘記這一茬了,想著剛才被林淺淺摸過的手腕,趕緊放到了身後。
“可是你也說吳月身上是人血,你作何解釋。”縣令看著林淺淺。
“很簡單,這血確實是她的血,但是不是流產,而是她收集的月事血!”林淺淺蹲在吳月的前麵:“我說得對嘛?”
聽到林淺淺說月事血,外麵成家的男人和來月事的女人,都皺著眉頭,捂住了自己鼻子,那東西多晦氣啊,怎麼還有人收集!
“這不可能,吳月是懷著孕的,怎麼可能還會有月事呢?”王婆子擺手,這不可能。
“這就要問你的好兒媳,到底有沒有懷孕了!”林淺淺看著縣老爺:“我懇請縣老爺再找幾個大夫驗證,隻要給她把脈,是真是假一目了然!”
“你們不要聽她的,她就是個妖精,妖言惑眾,她都是騙你們的!”吳月不停的搖頭,祈求的看著縣令:“她已經瘋了!”
“來人,多找幾個大夫!”看著她癲狂的樣子,縣令還是決定保險起見。
“都不聽我的,為什麼不聽我的,我可是失去了孩子的母親啊!”
見著縣令讓人去找大夫,吳月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絕望,她把最後的希望放到吳嬌兒的那邊,卻發現,早就人去樓空了。
“拉住她!”
“啊”圍觀的人群都沸騰了,這是逼得人家撞柱子啊!
還是遲了一步!
為了避嫌,林淺淺沒有去接觸吳月的身體,還是周清朗去檢查:“不幸中的萬幸,隻是暈了過去!”
那就好!
縣令站了半個身子起來,這件事還沒有定論,要是檢驗出來她真的剛失去孩子,又在大堂上撞死了,那他這個縣令也是做到頭了,擦一擦額頭上的冷汗,今兒這件事做得有點冒險!
“還有我剛才給她檢查的時候順便把了脈!確實沒有懷孕滑胎的跡象,都是假的,至於那個人血,多半是林老板說的,是她的月事血!”
周清朗知道縣令在擔憂什麼,直接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你的意思是,這吳月真的沒有懷孕,她這麼做隻是為了訛詐林淺淺?”
“也不全然,畢竟林淺淺是她男人的前妻,又是醉春風的掌櫃,她沒有辦法變成這樣的人,那就毀掉這樣的人,畢竟從她不要賠償隻要林老板賠命就可以看出,她是恨著林老板的!”
周清朗的話,讓周圍的看客恍然大悟,原來還同情她是喪失孩子的可憐母親,沒想到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食人花啊!
“剛才那個杜大夫呢?”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大家這才發現剛才肯定吳月懷孕的那個人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下真相大白。
“來人,給我追,務必把人給我抓回來,膽敢擾亂公堂,畏罪潛逃,我要好好的責罰於他!”
縣令冷著臉說道,青天白日的,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戲法兒,不可饒恕!
“這不關我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我也是被這個賤人給騙了的,之前上門就說懷著孩子,我也沒有懷疑她,還讓我兒子娶了他。
縣令大人啊,你得為我做主啊,這樣的毒婦,我們家可是不敢要了,讓她和我兒子和離了吧!”
縣令大人都還沒有判決,王婆子就跪倒在地,哭喪不已,求著縣太爺給她一個公道。
“行了,你的家事,自己處理,這件事都還沒有說清楚呢,我沒問你話,你就不能說,不然我把你給丟出去!”
“這個倒了,不知道那個還能躲到哪去!”林淺淺冷哼一聲,吳嬌兒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既然你動手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