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我去給你打涼水,過水就好了!”周弋試圖扯下她的雙腿。
沒成想,林淺淺拉著他的手,倒像是八爪魚一樣的貼了上來,委屈巴巴的說道;“別丟下我,我難受!”
“淺淺,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周弋震驚的看著她,這是給她喂了多少藥,怎麼腦袋都喝糊塗了?
“我難受,難受,你不給我,我找其他人便是!”
林淺淺見著他無動於衷,便撒開他的身子,雖然她抱著真的很舒服,但是她更渴望另一樣東西,她想要
她是懂怎麼拿捏人的心態的,周弋青筋暴起,直接拉住了她,捧著她的臉蛋:“淺淺,告訴我,我是誰?”
林淺淺眯著眼睛看著他:“大柱啊!”
“很好,你知道是我,那你愛我嗎?是真的想要和我在一起?還是隻是難受而已?回答我,這對我很重要!”
大柱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那他就會不顧林淺淺的反對,將她泡在涼水中,隻需一個時辰,自然就會緩解。
為啥他知道,因為他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被人下藥!
“大柱,你是我的,是我撿回來的,就是我的,我當然愛你!”林淺淺也學著他的樣子捧著他的俊臉,在他沉浸在情話之中的時候,給他淺淺一吻。
周弋的眼神深沉,幽幽的看著懷中的女人:林淺淺,這是你自己主動招惹我的!
說著便抬起她的下巴,撬開她的唇峰,強取豪奪,掃過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很久很久,他才給林淺淺喘息的機會,林淺淺被吻的暈頭轉向,眼睛濕漉漉的,如同小鹿一般看著他:“大柱,大柱,不要停!”
這無疑是最好的情話,周弋直接把她放倒在床上,使勁親了一口她的嘴巴:“你真是我的克星,別叫大柱,叫我周弋!”
“大柱?”
林淺淺抱著他,像是抱著自己最喜歡的大娃娃,使勁往他的懷中鑽,愛不釋手。
“淺淺,叫我周弋!”
細小的胡渣,紮得林淺淺癢癢,加上自身的需求,她棄械投降:“周弋,周弋”
“淺淺,我愛你!”周弋的聲音低壓,帶著男性的荷爾蒙,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身體上。
外麵風雨交加,屋內的人卻一地旖旎。
何玉家,
“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何玉如同往常一樣,伸著小手就先給吳嬌兒的臀部打招呼。
剛才那隻手上還帶著兩條人命,吳嬌兒即便再三告誡自己不可以在他麵前露出破綻,但是顫抖的身子還是沒能躲過何玉的法眼。
“你在抖?為何?”
“何公子,外麵在刮大風,我穿得單薄,自然受了涼,所以發抖呢!”正好天氣陰沉,陰風作作,何玉不疑有他。
“今兒辦的事如何了?那個林淺淺,可不能再讓她逃脫了,不然你知道我的脾氣的!”
何玉看著她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嚇得吳嬌兒大氣不敢出,不然如何?他要殺了自己泄憤不成?
“自然是不會的,我親眼瞧著她被丟進那乞丐窩的,那些人瞧她的眼神,怎麼可能出的來!”
“那就好,還是我的嬌兒讓人省心啊!”看著吳嬌兒一直看著濕漉漉的地麵,何玉難得開口解釋:
“剛才有個手腳不麻利的下人,打翻了我的茶水,我就讓人把這灑掃了一遍!”
“那那個下人呢?”吳嬌兒鼓起勇氣問道。
“既然做錯了事,自然是要被懲罰的呀,已經被我攆出去了!”何玉一把摟住她:“怎麼身子這麼僵硬,還沒有緩過來?”
吳嬌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要不是親眼瞧見,她真的要信了他的鬼話。
“可能是受了寒,我還有點頭疼,今晚隻怕是不能服侍您了,怕過了病氣給您!”
吳嬌兒一想到晚上要和這樣的殺人狂魔住在一起,就全身的雞皮疙瘩,現在借著這個機會,提出分開睡。
“我那又得了上好的春藥,本來今兒還想試試的,真是掃興!”何玉的眼中滿臉的可惜。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何公子,等我的病好了,我定會盡心的服侍您的!”
“行了,睡客房去吧!”
看著她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何玉一陣玩味,這小東西看來是有事瞞著自己。
。。。。。。
天色漸亮的時候,周弋是被白衣給叫醒的,窗外的石子聲跌宕起伏。
“你最好是有急事!”
周弋昨晚忙到大半夜,最後還給兩人洗了澡,這才剛眯上眼睛,就被他給吵醒了。
“出大事了,聖上遇刺!”
“什麼!我給他留了這麼多的得力幹將,怎麼會出這樣的事,聖上如何,可有受傷?”
周弋一把抓在門框上,主少國疑,先帝臨終托孤,他可謂是看著皇帝成長起來的,待他如同家人一般。
“說是見血了,之前是人多,但是自從您失蹤之後,聖上派了許多親兵找人,其中包括您給他的人,這才讓那群亂臣賊子有了可乘之機!”
“這不是胡鬧嗎!那可是他保命的人!”周弋臉色鐵青:“見血嚴不嚴重?手腳是血,脖頸亦是!”
“京都來話不明,隻是說聖上已經幾天未曾上朝!主子您該回去了,但凡您在京都,誰敢動聖上一根汗毛?”
周弋深深歎了一口氣,轉頭看向睡意恬靜的女子,淺淺,等著我,等我把肩上的責任卸下來就來找你:“黑騎呢?”
“就在樓下!”
“讓他過來,我有幾句話交代,你去備馬,要好馬!”
林淺淺是被樓腳的人吵鬧聲給鬧醒的,她伸了伸手臂,酸疼得差點叫出了聲,大柱那個臭男人,足足五次,五次,天殺的,誰知道她怎麼熬過來的。
大柱?
周弋?
忽然回想起昨夜的點點滴滴,大柱難不成已經恢複了記憶,他喊她叫周弋,才高興沒有兩秒鍾。
林淺淺有變得失落起來,記憶恢複了,是不是就到了分離的時刻了?
“怎麼可能!”林淺淺輕笑了一下,昨天晚上還甜甜蜜蜜的,正常人誰會兒睡一覺就提著褲子走人的,何況大柱看樣子就是個靠譜的男人!
清風吹動,桌子上的紙張和銀票吸引她的注意,拖著被車軲轆壓過的身子,她勉強拿起信紙。
片刻之後,血湧上頭:周弋,你個混蛋,睡了一覺,居然留下錢就跑了,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