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是我!”
“玲兒?”林淺淺看著眼前這個滿臉笑意的人,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之前鬱鬱寡歡的人!
“你怎麼來了!”見著她的狀態,林淺淺是真的為她高興!
“你修新房子也不告訴我,我還是無意中聽著周清朗給我說的呢!”玲兒嘟著嘴,假裝生氣:“你還拿我當你的姐姐嗎?”
“玲兒姐姐”林淺淺這才想起之前為了能趕緊送她離開,不招惹程午那個瘋批,她收下了她的玉佩,自然也是她的便宜妹妹。
“你這妮子,我不找你,隻怕是會忘了我這個姐姐!”
“自然不會!”林淺淺挽著她的手:“今兒我就給你好好做幾道菜,犒勞一下你!”
“不了,今日來,是個你告別的,”玲兒拉著她的手說道:
“京都那邊有急事,所以這邊的事暫時放到一邊,到時候聽安排,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
所以我想著離開的時候,趕緊來見你一次,你要是到了京都,一定要到程府找我玩啊!”
“這麼急?”林淺淺帶著意外,之前就知道她會走,這才隔了幾天啊。
“沒辦法,上麵的調令下來了,這邊的土匪都還沒有清理完,我聽說他們大多都是挑著豐收的時候下山,你們可都得小心一點才是!”
“我才不怕呢,我有大柱,一個頂十個呢!”林淺淺指著院子裏和程午站在一起想柱子的人。
大柱聽著他們的談話,挺直了身板,沒想到他在淺淺的心中這麼厲害!
“我們不會再見了是嗎?”程午看著邊上的男人,聽玲兒說過,這個人沒有之前的記憶,才會留在這給林淺淺做男人。
但,說實話,他一直覺得他是一頭尚未蘇醒的猛獸,一山不容二虎,還是不要想見為好!
看著房內親親熱熱的小姐妹,大柱的眼神一瞥:“誰知道呢,說不定我們兩人還有緣分呢!”
程午瞬間尬住,這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不會了,我們今日就回京都,來日方長,永不相見!”
“哼!”大柱抱著自己的劍,這麼想躲著自己?他倒是有點期待在京都相見時,他的震驚的模樣了!
程午看了看地上的倒影:“玲兒,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動身了!”
“好”玲兒脆生生的應承。
“程午現在對你還好嗎?有沒有想之前那樣欺負你啊,”林淺淺拉著她的手問道,畢竟程午是個有前科的人。
“這次回去,我們談了一下,既然兩人相愛,我覺得還是得給彼此一個機會!”
玲兒笑著看向外麵那個人,起碼這樣才能得到他的信任,現在她出門都不會有人跟隨自己了,自由了不少!
“當真?”林淺淺看著她眼中的糾結,同剛才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沒事的,凡事都要往前看!”玲兒拉著她的手:“你也是,既然良人就在身邊,可別失去了才知道後悔!”
“這有什麼好失去的,”反正大柱從來不屬於她。
“那我就走了?”
“等等”林淺淺從自己的衣兜裏掏出幾小包藥,悄悄的放在她的手心,又伏在她的耳邊說道:
“都是些不致死的藥,但是讓人昏迷,痛苦個幾日不成問題,我也就這點本事,你可要護好自己,等著我上京!”
程午見著兩人貼得近,就要過去,卻不料被大柱的劍身給攔了下來。
“你幹嘛?”
“非君子所為!”
“你就不好奇她們說了些什麼?”兩人的聲音太小,他壓根兒就聽不清楚。
“不好奇!”大柱麵無表情。
反正他已經聽得差不多,怪就怪自己武藝不精,怨不得別人!
正當他想翻臉的時候,玲兒又笑著走了出來:“怎麼了這是!”
程午瞪了大柱一眼,威脅他不準說話,又環抱著玲兒:“這不是想看看你什麼時候出來!”
“行了這麼多人呢,你也不嫌棄膩歪!”玲兒推搡著他:“還走不走的!”
“走走,現在就走!”
他們出來的時候,林海正歪七扭八的回來了,見著程午的臉,頓時就清醒了過來,即便他是金玉滿堂的夥計,這樣的人物也不是他能夠輕易得罪的!
“程大人,怎麼不多呆會兒,我今兒拿了好酒好菜,到我們家坐會兒?”雖然不能得罪,但是林海接著酒精,還是大膽了一把,萬一這人又能成為他的貴人呢!
“好重的酒味!”玲兒嫌棄的用手帕捂住口鼻:“淺淺,我不在的日子,你可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行,隻要我到京都,一定會去看你的!”
“程大人,你們這就要走了?”果真是雙喜臨門,這程午是林淺淺的後台,他這一走,隻怕是林淺淺再難翻起花來了!
“滾!”程午的話,是從嘴巴縫裏擠出來的,顯然他並不待見這個渾身酒氣的家夥!
“哎哎,您走好”林海對著他的車屁股點頭哈腰。
見著沒有了身影,這才挺著了脊柱,挑釁的看著林淺淺:
“人家可是京都的大官,你以為能在這巴掌大的地方護著你一輩子不成?
你的輝煌就快過去了,你要是求求我,我還能再金玉滿堂給你找一份合適的工作,”
洗碗工如何?
林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著林大的家的院門發出了“哐當”一聲,人家小兩口直接進屋了,壓根兒就沒有注意他在說些啥!
“哼,等我當上金玉滿堂的掌櫃,我看你還能蹦躂幾天!”林海拿著自己打包的殘羹剩菜,直接踢開了自家的院門。
把在院門後麵洗衣服的沙兒踢了好遠!
他走進來一點歉意都沒有,反而嫌棄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小豆芽:“沒有聽到老子的聲音嗎?怎麼不來給我開門,不知道老子就是你的天?”
沙兒擦擦身上的汙漬,她做事實在太過認真,確實沒有聽到林海的聲音。
“哎呦,海兒,今兒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啊!”林奶這會兒子從裏屋出來了,對著他笑臉吟吟。
又看院中的沙兒,帶著微怒:“你家男人回家了,你不去伺候著,倒在地上要讓我這個老婆子來扶不成?”
沙兒咬著牙站了起來,走到林海的身邊,她對這個丈夫很是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