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淺,你敢詛咒我爹!”王青書憤懣的說道:“你不就是靠著小龍蝦掙了兩分錢嗎?在我家來嘚瑟什麼啊,即便是你有金山銀山你也是被我休掉的女人!”
“刷!”大柱的劍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峻帶著不可違抗的聲音說道:“道歉!”
“你幹嘛,怎麼動不動就抽劍,我兒子可是童生,你要是敢對他做出什麼事來,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王母在一邊哇哇大叫,又不敢動,生怕那鋒利的劍尖,刺傷她的寶貝兒子。
“林淺淺,你就這麼看著嗎?青書哥哥不是你的心上人Z?你舍得他出事?”吳月也在一邊急得不行,這可是她的男人!
“什麼我的男人,不好意思,我男人是拿劍的那位,至於那個渾身發抖的人,隻不過是姐扔掉的垃圾罷了,垃圾丟了,有什麼可不可惜一說?”
“我說,道歉!”
大柱一邊說著,劍身又往他脖子處近了幾分,好漢不吃眼前虧,王青書耿著脖子說道:“對不起!”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林淺淺裝作耳聾。
“我說,對不起,是我賤,是你休了我!”
王青書閉著眼睛大喊道,忽然覺得脖子間沒有了壓力,他這才連滾帶爬的回到院子裏:“林淺淺,今日這件事,我跟你沒完!”
他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就撞上大柱深沉的眼睛,那眼睛像是深山中的猛獸,隻要自己一疏忽就會屍骨無存,王青書打了一個冷顫,什麼也說不出口了。
“行了,別嚇他了,晚上該睡不著覺了!”林淺淺也注意到大柱的眼神:“走,回家吃飯!”
“你還護著他?剛才我就該一下了結了他的!”大柱摩挲著自己的劍:“很快,不會痛苦!”
“大柱,你之前到底是做什麼的啊?還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不怪林淺淺好奇,這段時間,大柱的弑殺心越來越嚴重了。
大柱擦劍的手抖了一下,沉悶的說道:“不清楚,腦子一片漿糊!”
“算了,想不起也挺好的,按著你這個性格,我估計是個不好惹的人,說不定是北邊的土匪呢!”
林淺淺走走跳跳:“你很有當大哥的氣質,但是應該不是朝堂中人,想來想去不會是個土匪的頭子吧?”
“為何不是朝堂中人?”大柱好奇的問道。
“很簡單啊,你的氣度,不像是那些小官,但是你要是朝廷的重臣,為何會沒有人來找你呢?這不符合邏輯”
林淺淺自顧自的分析,沒有看到後麵的大柱眉頭緊鎖,是啊,為何沒有人來找他呢?
下屬,對手,總該有一個能到啊?
遠遠的就聞見林母爆炒兔肉,林淺淺更是加快的步伐:“在外麵閑逛了一圈,總算是能吃飯了。”
飯桌上,深深大快朵頤,林淺淺驚喜的說道:“深深,我瞧著你最近胃口好了不少?”
“我的同窗都比我高,我自然不能被比下去!”
姐弟兩人吃得歡,林母確實愁眉苦臉的樣子,還是大柱注意到:“娘,你這是怎麼了?”
“哎你說這吳有木怎麼就這麼壞呢,我們家還不容易見著點起色,他還把所有的蝦都給藥了,淺淺的酒樓可怎麼弄啊”
一想到這,即便是難得一吃的兔子肉放在眼前也是味同嚼蠟。
“娘,我都說了你別擔心”林淺淺這才察覺她低沉的心情:
“我實話給你說吧,之前黃氏給我說了裏正搞鬼,我早就讓鄭白在他們村收了不少小龍蝦,你放心,吳有木這個小人怎麼可能鬥得過我!”
“當真?”畢竟是花了這麼多的銀子,聽著林淺淺的話,林母的心情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
“我還騙你不成,你等著,等掙了錢,我給你修大房子!”林淺淺夾起兔腿放到了她的碗裏:“把心放回肚子裏。”
“娘不求你給我弄那些,隻要我們一家人平平安安,夠溫飽,你也趁早給人家大柱生個孩子,娘還年輕,能給你們帶!”
沒有虧錢,林母的心就放到了肚子裏!
突如其來的話,大柱唰的一下就紅到了脖子根,林淺淺也差點被水給嗆著,放下被子,嬌嗔道:“娘,深深還在,你怎麼說這些話!”
“哎呦,這有啥,同村的,比他大幾歲的孩子,都娶了媳婦兒呢,遲早都得知道!”林母不以為然:“況且都是一家人,又不是外人!”
林淺淺一下給噎住了,這還真是開放與封建的並存呢!
不知道是不是大柱的心情不錯,晚上不僅把鍋碗瓢盆都給刷幹淨了,就連廚房都給收整得幹淨!
“淺淺,我說的話,你得放心上,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觀察大柱,雖然人家沒錢,但是個幹事的人,每次又髒又累的活,都衝在你前麵,這個女婿,我滿意。”
林母沒有給林淺淺說的是,之前她就是因為生不出孩子,才被王家人嫌棄,現在她就要讓她多生幾個給王家人好好的瞧瞧,必須出了這口惡氣。
“娘,八字沒有一撇的事,你以後別說了!”大柱遲早都是要走的,看來還是得找個時間給娘說清楚,要不然又會出現剛才餐桌上尷尬的一幕!
當大柱出現在她房間的時候,林淺淺嚇得說話都打結巴了:“你,你怎麼進來了?”
“娘把廚房的床收到那個房間去了,讓我做一些夫妻間該做的事!”
“娘!”之前是誰說要好好觀察這個來路不明的人?這才幾天啊,就把閨女往人家身上推?
“別折騰了,我看娘今天也挺累的,”大柱大手直接攬過林淺淺的細腰,壓著她的身子:“怎麼,你不願意?”
接著月光,林淺淺看著他俊朗的下巴,迷人的眼睛,還有那一股讓人靠近就腿軟的威壓。
“咚咚,咚咚,咚咚”林淺淺小臉全紅,心都快跳出來了。
大柱並沒有後退,而是更加的得寸進尺,手指從她的眼睛,摸到她的下巴。
他的手指還帶著淡淡的繭子,摸到她的肌膚有些微麻,林淺淺睫毛微閃,呼吸急促。
這就是她前世單身二十年的福報嗎?
這男人可是她一眼就看上的啊,該死的,不是失憶了嗎?到底是誰在教他這些玩意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