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的心都提了起來,這該死的吳雄,好巧不巧,今日倒是送來了一女子,吳雄進來的時候,他瞧得真切,掌事不在,要是在他的管理中出了事,隻怕是要脫一層皮。
“和林淺淺不熟”
“不認識這東西”
兩人矢口否認。
還不算傻,正當莊家提起來的心要放回去的時候,趙二突然開口:“兩位都是大田村的人,看兩位的神色,想必是昨晚就過來了吧?”
“我們下午就過來了!”為了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吳月把時間改到了昨日下午。
“對!”吳雄也連連點頭。
“是嗎?那倒是奇怪了,怎麼聽見林淺淺失蹤了,一點意外都沒有,反而一點不好奇這事?”
看著趙二探究的神色,吳月拽緊了拳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向來是不喜歡她的,她的去處我自然是不在意!”
“你這婦人,打量我們衙門是吃素的不是?”她那點小伎倆,怎麼可能瞞過經驗老到的捕快。
吳月求助般的看著吳雄,吳雄則是看著莊家,這又不是他自己的事,這賭坊一樣有責任。
捕快哪還不明白,直接叫過莊家:“對不住了,今日我得好好的看看你們賭坊!”
“大人!我們家掌事還沒有回來,況且,衙門每年拿了我們這麼多的俸祿,難不成隻吃不吐?”
“衙門辦事,還需要給你一個賭坊的人交代?”說著他便自顧自的撞開他,大肆的搜捕起來。
那邊,
林淺淺端著茶水自顧自的喝了起來:“這茶水不錯,小周大夫來一口不?”
周清朗擦著額頭上的汗珠:“我的姑奶奶,這玲兒姑娘的情況很是糟糕,你還有心思能喝得下去!”
“怎麼會呢,我明明把淤血給她化出來了啊?”林淺淺放下茶水走了過去,這是第一單,要是搞砸了不是砸她師傅的招聘嗎?
“這玲兒姑娘向來體弱多病,自己的血還不夠,怎麼還能夠你放!”看著越發慘白的臉,周清朗打開自己的藥箱,切了一片參片下來讓她給含著。
“這姑娘多久沒有吃過飯了?”林淺淺突然問了一個不沾邊的問題。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要是玲兒姑娘出了什麼事,我和你都逃不過!”周清朗都要被無語死了,不過還是給她說道:“前幾日還能吃下一些流水,這幾日重度昏迷,想來隻是喝湯,和一些溫補的藥材。”
“這便對了”林淺淺點頭。
“什麼對了?”
還未等到林淺淺的回答,外麵的人不耐煩的闖開了房門,程午見著床邊的血跡,血液直衝大腦,看著兩人,一字一句的問道:“是誰幹的?”
周清朗趕緊擠出笑容:“程大人這都是有原因的!”
“是你?”程午的眼眶變成了紅色,手把在劍柄上,隻需周清朗承認,他便一劍送他歸西!
“是我!”林淺淺看著這個易怒的男人,也是苦了這玲兒姑娘,這麼情緒不穩定,想來往日的鬱結多半是他給逼出來的!
“很好,這是你第二次挑戰我!”程午咧著嘴角,他要讓她知道,程午的女人是動彈不得的,一根毛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