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吳雄人呢?他當真想斷子絕孫?”林淺淺冷冷的問道。
“嘿,這小丫頭,人看著不大,說話倒是挺狠的嘛!”那人一把挑起她的下巴:“我不知道什麼吳雄狗熊的,我隻知道,你被賣到我們這就得守我們的規矩!”
“你們是幹什麼營生的?需要什麼規矩?”林淺淺一邊應付著他,一邊觀察自己的所在的小黑屋,除了兩米開外有張桌子,上麵有燒了半截的蠟燭,其他的都是空蕩蕩的,一眼就給掃完了!
“什麼規矩,小娘子,我說出來,你可別嚇破膽,”
那人站起來:“我們雖然是賭場,但是也和妓院做生意,你這樣的皮囊按理來說一般都是賣到那邊去,但是誰讓那人欠我們銀子呢,不過也無妨,等我把你調教好了,照樣能換大價錢!”
“我有錢,隻要你放了我,我願意出雙倍!”林淺淺看著他:“你們要是不信,還可以派人跟著我一起回去取!”
“當真?你可是值五十兩的!”
見著那人有些心動,林淺淺點頭:“自然是真的,我家有這個錢,也絕對會願意!”
“噗”那人一下就笑出了聲:“你看看你衣服,差點都趕上百衲衣了,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家有五十兩,要真有那個錢,你至於穿成這樣?
你小小年紀,心思倒是不少!”
看著她希望落空的樣子,邊上的同夥提醒道:“強哥,別逗她了,等會兒老大過來看到又該生氣了!”
“行了,你這些話,騙騙三歲小孩就行,況且,我們絕對不會跟你回去,這不是給縣老爺送人頭嗎?”
要是吳雄那一類的,他們還能大搖大擺的去收賬,畢竟人確實在賭坊借錢,還簽得有賭約的,至於這個小丫頭,逼良為娼的,他們要是被發現是要抄賭坊的,自然不可能為了這點前去冒險。
“那你們要我如何?”林淺淺冷冷的問道。
“如何?”那人露出猥瑣的表情:“你把我服侍好了,自然就出去了!”
信你個鬼!
這人就是打量著占她的便宜,所以當他再次捏住林淺淺的下巴,準備一親芳澤的時候,她直接一口唾沫吐了出去:“滾!”
“去你媽的!”那人擦了擦臉上的口水,直接反手一巴掌甩在林淺淺的臉上:“老子要廢了你信不信!”
“強哥,打人不打臉,這小模樣妓院那邊用得著,要是打壞了,可就得不償失了!”他的同伴趕緊攔住他。
林淺淺吐了一口血水:“雜種,怎麼不繼續了?害怕了?”
“哼!”那強哥看了眼自己的同夥,壓下心中的憤怒:“好久都沒有見過這樣囂張的女人,今日要是不把她給拿下,豈不是壞了我賭坊的名聲,你去給我端兩盆水來!”
很快水就被端來了,那強哥看著林淺淺:“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服侍我還是不?”
“我說過了,你做夢!”
“好得很,我這人就喜歡強種!”說著強哥就一把拽住林淺淺的頭發,直接把她按在了水中!
林淺淺一時不慎,嘴巴耳朵鼻子都入了水,這種窒息的感受真的讓人不爽,拚命的掙紮,奈何力量的懸殊。
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頭被人提了起來,林淺淺大口大口的吸著新鮮空氣,濕濕的頭發隨意的沾在臉上,倒是有一種淩亂的美感。
“怎麼樣,改變主意了沒?”剛才倒是沒有發現,現在入了水,這女人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滾!”林淺淺的回答簡短有力。
隨即而來都就是更瘋狂的報複,入水,起來,入水,起來,如此循環往複。
賭坊上方,
吳雄拿到二兩銀子,小心翼翼的放在點子小的那邊,吳月問道:“這是幹嘛?怎麼大家都把錢給放到這?”
“噓!”吳雄伸出手指壓在自己的嘴唇上:“別說話!”
說著一直看著主場的人搖骰子,嘴裏還不停的喊著:“小,小,小!”
“一二三!小!”
“三二二!”
“哈哈哈!”吳雄激動的把錢刨到自己的跟前,他就說他今日有大運氣,那林淺淺還真是他的福星!
一眨眼的功夫,吳月就瞧著吳雄贏了二十多兩,這可是她們家幾口人一年的收成啊!
“堂哥這麼多錢,收手吧!”吳月拉住吳雄,這人也太嚇人了,每次都把贏到的所有錢都給推出去,隻要一把輸了,這不是全沒了嗎?
“我現在手氣正好,你叫我收手?”吳雄已經玩紅了眼:“堂妹,你給我看著,一百兩有多好掙!”
“買定離手!”聽著賭場的人在吆喝,
吳雄不顧吳月的阻攔,一把把手中的錢都推到了大的一邊,搖色子的人看著他:“吳公子今日手氣不錯啊!”
“這是自然!”
吳雄一臉得意的看著他:“趕緊給我開!”
吳月也緊緊的看著那人的手,這可是二十兩呢,心裏不停的默念:“大,大,大!”
“五五六,大!”
“大!”吳月和吳雄激動的跳了起來,二十兩一下子就變成了四十兩,吳雄把錢收了回來,看著吳月:“堂妹,我說能贏吧!”
從小到大,吳月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堆在一起:“堂哥,你太有本事了,就你這掙錢的速度,人家當官的都趕不上你呢!”
“這些都是小意思,明天早上一到,說不準我搖身一變就成了鎮上的富人!”
天還在蒙蒙亮的時候,林母的尖叫聲穿破了整個大田村。
“你這個瘋子,你閨女不見了,你到我家來找什麼人啊?”
陸氏早上一開門,就被林母給抓住頭發詢問:“淺淺呢?我閨女呢?”
陸氏一把掙脫林母的轄製,想到趙氏那邊的生意,她還是擠出了笑臉:“大嫂,大清早的,你怎麼這麼大的火氣,要是讓趙家的人知道你們家都是這樣相處的,隻怕是不好交代!”
“趙家,你還敢提趙家,你說,我閨女是不是你和趙家人聯合起來把她給藥走了?”林母瞪著眼睛看著她。
“藥走?”本來隻是順帶聽一耳朵的路人,現在可不得不認真圍觀起來,這還得了,睡在自己家,被親二嬸聯合外人下藥拖走,無論是放到什麼時代都是相當炸裂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