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朗?”林淺淺低吟著他的名字,這倒真的讓他得償所願了,不過也好,在宰蟒蛇的份上,他也算有出力。
“是他把蟒蛇給帶下來的,還給了我你的衣服碎片,說是趕緊去鎮上,萬一你還活著能把你給刨出來!”林母說道。
“都以為我被吃了?”林淺淺扶額:“雖然那蟒蛇大,但不至於生吞活人。”
“砰砰砰!”外麵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林淺淺,你回來了?”
“吱呀”林淺淺把門打開,就瞧著外麵雙眼放光的男人:“周清朗,你不是去鎮上了?”
“我是去鎮上,但是蟒蛇剖出來沒有你啊!我便想著你是不是被甩到什麼山頭了,便是馬不停蹄的趕回來,沒想到聽到村裏人說,你回來了!”
看著他氣喘籲籲的樣子,林淺淺道:“多謝你費心了!”
“都是一個村的,再說了那蟒蛇我給買出去了,是來給你送錢的!”說著周清朗從衣服裏掏出一個錢袋子:“裏麵有七十兩,你點點!”
“七十?”
“本來是想和你五五開的,雖然藥是我的,但是畢竟是你出了大力氣,而且你還把他給宰了,不然,沒準我過去的時候它才醒,然後我小命不保呢,我賣了一百兩所以我們三七分!”
“你不是還叫了人幫你運到鎮上嗎?”林淺淺問道。
“都是小錢,你沒事就好!”說著周清朗馬不停蹄的往家趕,他還要回去拿東西呢!
“這小周大夫人還蠻熱心的!”林母看著他:“人才不錯,醫術也在鎮上小有名氣,你若是沒有嫁過人,他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娘,你又來了!”林淺淺對她翻起了白眼:“我暫時沒有打算嫁人!”
“女子最後不都是那回事嗎?你現在年輕,自然要找好的挑!”
林淺淺要是把她娘的話放在了心上,也不至於後麵的一場鬧劇!
她現在隻顧著清理手上的銀錢,這些錢,她不能獨享,起碼那個血人還有一半,想著他毫不猶豫的刺蛇尾的樣子,也不知道他醒了沒有!
“娘,這是一半的錢,你想保管著,留給家裏麵開支用!”林淺淺把自己的一半都給了林母:“剩下的錢是別人的,我得還給人家!”
“那你呢?”
“上次小蟒蛇不是賣了二十五兩嗎?我手上還有一大半呢!”林淺淺拍拍自己的錢袋子!
“那好,這些都是你的錢,我給你收著,到時候你出嫁都算作你的嫁妝,隻要你的嫁妝多,以後沒有人敢欺負你!”林母開心的收起來,然後移步去廚房,今天閨女在山上呆了一天這會兒肯定是餓著了!
林淺淺沒有打擊她的興奮勁,林母哪都好,就是生怕林淺淺沒有找到好的歸宿!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趁著林母做飯的功夫,她拿出醫術,和師傅送的銀針,這幾個點,今日師傅說得很是透徹,但是具體的害還得上手實驗。
就像是先對吳雄沒輕沒重的,到後麵紮那個血人就熟稔許多,這要是再加上這針,她真的有種感覺,她能看病了,起碼教科書上的病是手到擒來!
深深進來叫她吃飯的時候,就瞧著阿姐拿著針再自己的身上比比劃劃:“阿姐,你在幹嘛?”
“學習!”
“學習?”深深一臉天真:“是要考秀才嗎?我聽說那個很難的!”
“自然不是,”林淺淺摸了摸他亂糟糟的頭發,想必今日林母沒有瞧見他不知道去哪給弄的,上麵還有不少的樹葉:“深深,過些時日,你也該上學了!”
“我不要上學,我要當將軍!”林深深哭著小臉,他喜歡當奮勇殺敵的大男人!
“將軍都是有勇有謀的,你不學習,隻能當小兵!”
周家,
“周清朗,你給我站住,你剛才去哪了?”周大夫看著在家收拾的兒子,忍著怒意道:“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和那林家人走得太近嗎?”
“人家殺的蟒蛇,九死一生,還幫著我解決了頭疼的問題,我給她送點錢看看她怎麼了?”周清朗說道:
“你放心,我的心思不在這,之前我接的那個患者,需要的藥引就是大蟒蛇的血液和膽汁,現在又有鮮活的我要是再給他治不好,我不僅鋪子要被砸,估計小命也不保!”
“小命不保?你小子別嚇我,你不是大夫嗎?我怎麼感覺你這活兒幹得不正規?”周老爹被嚇了一跳,誰家的大夫是命懸一線的啊?
“沒給你開玩笑,不過高風險高收益,他手上也有不少我想要的東西,自然是不會虧的!”
“那也得是你要有這個命拿才行!”周大夫一把搶過他手中的包裹:“我不同意,這件事誰愛去誰去,你是我們老周家唯一的獨苗苗,我不能讓你冒這個風險!”
“爹,你以為是在玩過家家呢?我早就答應了人家,而且,我敢保證,這一次一定會成功的,你瞧,我這回來找蟒蛇,不到七天不是也找到了嗎?”
周清朗趁著他爹分神的消息,直接搶過他手中的包裹,飛快的向院門跑去:“爹,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隻要得了那東西,你兒子一定會成為整個石岩國最年輕的神醫!”
“嘿!這兔崽子!”周老爹氣得跺腳:“你小子,下次回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第二天一早,林淺淺就收拾好一切,因為今日她要去趕集,
“淺淺,要去買點什麼?”林母好奇的問道,幾次趕集,淺淺必買的就是吃食,但是現在家中的物質還算豐厚。
“買點紙筆,我看的那個醫術,有些複雜的,畫出來好理解!”
林母深深的看著林淺淺離開的背影,這閨女真的和她記憶的女兒相差好大。
“砰砰砰!”又是一個敲門聲,
“淺淺,你東西忘拿了?”林母拉開大門,發現是昨天一整天都不見的人影的陸氏:“你來幹嘛?”
“哎呦,我的姐姐,誰招惹你了?”陸氏見著林母的表情冷淡,立馬堆起笑臉:“淺淺的事,是我今早回來才聽婆母說起的,你說這事鬧得,淺淺怎麼還比嫁人前還不懂事呢!”
“你想說什麼?”林母看著她,即便她是長輩也不該如此說她的閨女。
“我這不是為姐姐擔憂嗎?”陸氏擔憂著說道:“我們那邊就是有個和離的閨女,回去就想不開,走的時候才十八呢,聽說走之前就是性情大變,親娘都差點認不出來!”
“還有這事?”林母狐疑的看著她。
“你還不知道,我以為,這十裏八鄉的早就傳遍了呢!”陸氏一邊說著話,一邊踏進院子說道:“你別不信,這女子為陰,還是要陽剛之氣才能震懾得住!”
“此話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