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男人不愧是男人,在某些事上總是擅長,且具有挖掘天賦。
許夢筱也沒有抗拒,她感覺很舒服,隔了一天,休息得也差不多了,應該沒什麼事。
但她怎麼也沒想到,陸河是個那樣勇於嚐試的人。
被從後麵的時候,她立馬紅了麵頰,不等她冒出羞恥的情緒,就覺得有些奇怪。
“你……”好像有哪裏不一樣了。
陸河也皺了眉頭,他剛才已經用上了方良介紹的東西。
他自己就有些不爽,沒能和她親密接觸。
不過因為這種方式更加不傷害她的身子,所以他也就忍耐住了這種不滿足。
“嗯,你戴東西了吧,別用,我吃藥了。”說完這話,許夢筱也有些不好意思。
“是那種長期的,對身體會好一點,不會有什麼影響,你放心吧。”
“別吃。”陸河目露心疼,看著她纖細漂亮的肩背,想到她,心中更是泛起了憐意。
書中記載,女子十八之後受孕最佳,早知道,再等兩年也沒什麼。
起碼讓她身體長開了,沒準做這種事也不太好。
察覺到陸河竟然在這麼緊要的關頭心生退意,許夢筱就知道他又在顧慮那些東西。
沒忍住,她的眼眶有些濕熱,真是幸運呢,遇到不顧自己的所有感受也要把她放在第一位的男人。
要不然,又怎麼會有這麼肆意鮮活的許夢筱?
這麼想著,許夢筱便是一個翻身,戲謔道:“你不來,就讓我來了。”
男人眸子星星點點地看著她,漆黑好看得簡直要把她的魂給吸進去!
“相公,你是男人啊,到底在害怕什麼?”
許夢筱當然知道他在害怕什麼,卻故意用這種曖昧又輕佻的口吻,滿是激將的意味。
陸河最是受不得她這樣,又將她重新給壓了回去,
“你……”
“在這裏呢許夢筱趴在床上,
然而雖然做得大膽,卻不妨礙她依舊有些耳熱。
,她就什麼也顧不上了。
這一晚的感受比第一晚還要好,那時他們還有些迷茫,乃至於很多事都不懂,需要去慢慢地摸索。
但今晚,他們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懂得給彼此更多的快樂。
就是有些廢嗓子。
第一晚有沒有人聽見什麼許夢筱不知道,但這一回,實在是有些太亢奮了。
以致於中途,陸河黑著臉出去了一趟,貌似是把所有的人都趕得遠遠的。
許夢筱看到他披著外衫帶著一身冷氣回來,就忍不住撲哧一笑,“誰叫你那麼過分!”
傲嬌嗔惱的嗓音,竟多了無限的女兒家柔情和韻味。
陸河以前不知道這事的美妙,也從未有過半點心思,哪怕很多大戶人家的男子在到了一定年紀就會安排通房丫鬟。
他卻是在家人剛提及的時候,就毫不客氣地否決了他們的想法。
此時他依舊不認為這事的美妙是在其本事,而是因為對方是誰。
看著她笑,笑中透著一絲疲憊,陸河不禁摸了摸她的秀發,心疼道:“睡吧,時間不早了。”
許夢筱隻覺得渾身暖洋洋的,他真是無時無刻不在顧及著自己呢,“不要,除非你親我一下。”
變成真正的夫妻之後,她好像也變得更會撒嬌了些,也不介意流露出一些小女兒情態了,真是古怪的變化。
但因為這個人是陸河,是總會考慮她的陸河,一向強勢的許夢筱也不介意這些小細節了。
男人的吻便落在她的唇上,不知怎麼回事,她感覺自己好像更愛更愛他了,以至於熟稔得不能再熟稔的親吻都變得更有感覺了起來。
唇齒相依,難以自拔。
最後兩人都又起了心思,如同其他的新婚夫妻一樣,甜蜜得任何人一眼都能看出不一樣。
但因為昨晚聽到了不該聽的聲音,所有的下人在第二天都消失了個沒影。
以致於連洗臉水都要他們自己打。
許夢筱這時也有些懊惱起來,“要不我們下回去一些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吧?怪不好意思的。”
陸河眸光微黯,隨即意識到自己再也經不起一絲撩撥,什麼都能臆想起來,也是無奈。
他什麼時候也變成了這麼不冷靜乃至於耽於欲望而無法控製的人?
雖說兩人都有種種顧慮,但到底是剛剛經曆,都有些上癮的程度。
此後就保持了隔一天用來休息,其他時間都會進行的規律。
每當這個時候,陸河就會找個借口把一些人打發走,也不用擔心他們聽到不該聽的。
而他們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許夢筱都擔心再這樣下去,到時候吃藥都不一定管用。
但接受了這種事之後,她好像對於孩子的到來也沒有最初那麼排斥了?
如若不是生意還沒真正的做大起來,她還有很多事要做,當下的時機也不適合,造一個孩子出來玩玩也未嚐不可。
夫妻二人的甜蜜黏人是所有人肉眼都可以看出來的,但鮮少有人會猜到是什麼原因。
畢竟,誰能想到,他們成親之後,時隔一年才會成為真正的夫妻呢。
而就在許夢筱這邊的生意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江南三店順利開張,大爆一場,林貴也在回來的路上時。
一個好消息突然傳來……
徐夫子竟然派人來找他們了!
而這個人,正是他的大弟子耿興鴻,隻是耿興鴻怎麼也沒想明白——
“怎麼也是汪氏鹵肉鋪?”
“難道上回那個女子租住在這邊?”
“等等,許,許……”話還沒說完,門突然打開,卻露出一張婉約如新荷的臉。
耿興鴻差點後退了一步,強忍著熱意,努力平靜道:“許大姑娘,我是受我夫子之名來找許,許夢筱姑娘的。”
“哦,你找筱筱是嗎?”許靈燕也驚訝了一下,畢竟按照時間,這個時候他們這些書生應該在上課來著,還差點以為是子寒在書院出了什麼事。
許靈燕頓時鬆了口氣,“她這會兒不在這邊,你要不要進來等一下?我讓丫鬟去找她。”
“不不,這是我夫子寫的信,麻煩你幫忙送給她一下。”
“客氣了,這有什麼麻煩的,對了,你是不是要回書院?”許靈燕突然想到子寒上回忘了帶一些東西。
“是。”耿興鴻眸子微垂,根本不敢亂看。
“你稍等一下。”然後便回後院拿東西了。
耿興鴻這才抬起頭,有些焦灼起來,沒想到有朝一日,他也會變成這樣奇怪。
真是,做其他事的膽量呢?怎麼跟一個女子說話都不好意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