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婆子心驚肉跳,想跑,但是已經跑不及了,立馬有兩個老婆婆將她的頭發撕扯起來,然後摁在地上開始打。
“讓你咒我兒子,讓你咒,青婆子,平日裏給你臉了是吧,之前我閨女好吃懶做的謠言也是你傳出去的,先前不跟你計較那是因為懶得理你,現在你蹬鼻子上臉,看我怎麼揍你!”
老婆婆們打架都是有一套功夫在身上的,專門掐陰私的地方,任由青婆子喊破了喉嚨嗓子,也不敢撩開衣服給人看傷口。
青婆子麵色慘白,“放開我,放開!你們這些該死的老虔婆,信不信我,我跟你們拚命啊!!來人,來人救命……”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搭理你,叫了也白叫!”一群老婆婆‘張牙舞爪’的瞪著青婆子,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一聲吆喝。
“上山的人回來了!”也正是這句話,大家夥才鬆開了青婆子,叫青婆子躲遠遠的不敢再觸黴頭。
一看見往這邊回來的男人們,婆子們熱淚盈眶,泉寶心頭一塊大事總算落了地。
看來阿爹的危機不是在野豬身上。
但很快又將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處,緊張得要命。
如果不是野豬這裏受傷,那會是什麼時候受傷,天啊!她好想知道具體是何時,然後幫阿爹逢凶化吉!!
“毅哥,野豬圍剿完了嗎?”伍映雪關切的迎上去掏出手帕,幫蘇毅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和血跡。
蘇毅接過手帕重重擦了一把臉,又開始摸自己的長槍,“沒殺完,隻殺了野豬王,相信它們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殺完山上的野豬也不好,天底下萬事萬物都是平衡的,若野豬被圍剿個幹幹淨淨,那麼,其他東西就勢必如春筍一樣冒出來,倒不如留一些在山上製衡。”
而且野豬生小豬,萬代無窮,能讓靠山吃山的獵戶們多一些機會,當然,上山打獵這種事,向來是危險和機會並存的。
“你怎麼能不殺完那些野豬呢,嘖嘖,該不會是你殺不了這麼多,在這兒找借口吧!”
被青婆子狠狠一拉袖子,長生奶奶心有餘悸卻滿臉不屑的質疑著,還給那幾個企圖追求自己的孤寡老頭遞了眼色,讓他們附和自己的話。
“是啊,毅哥兒,你既然能做,那就為村裏多做一些,把傷害村裏的野豬全部殺了啊,要知道我兒子可是死在了野豬的獠牙底下,嗚嗚嗚,難道我兒子就這麼白死了?”
兒子向來阻撓自己追求真愛的腳步,現在意外身亡,張老頭說不上高興,但卻覺得塞翁失馬安知非福,加上現在長生奶奶給自己拋媚眼,他勢必要站在長生奶奶這一邊的。
其他好幾個老頭也不甘示弱:“對啊,你說它們亂成一鍋粥,就亂成一鍋粥了?萬一野豬王剛死,新的野豬王又起來了,組織這些發瘋的癲豬對我們清泉村發起進攻,可如何是好?蘇毅,你這事兒做得不漂亮!”
話音剛落,忽的咣當一聲,男人手裏染血的長槍被重重丟在了長生奶奶和幾個老頭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