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飛昂接過牌子看了看,最後交給了謀士甲,謀士甲也看了看之後才對桓飛昂點了點頭,不等陳守義多諂媚兩聲,桓飛昂就動手了,一下子用匕首刺在了陳守義的小腹上。
“叛我萬仙堂者,死!叛我桓家者,更該死!陳守義,牆頭草,兩麵派,向來是我桓飛昂最厭惡的東西,你想兩頭吃?嗬嗬,倒不如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賤骨頭,有沒有這個本事!”
陳守義沒想到自己並不是死在了紅白雙俠的手上,而是被桓飛昂殺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桓飛昂,唇角溢出鮮血,不甘心的吼道:
“我為你們桓家做了這麼多年的髒活累活兒,手上沾染無數鮮血,你們現在卻說我是兩麵派?嗬嗬,嗬嗬嗬!!我想活,又有什麼錯!!不按照紅白雙煞的話去做,他們就得殺了我,現在我願意幫你離開農州城,你還要殺我,桓飛昂,你好,你很好!”
噗嗤——
桓飛昂向來是個心狠手辣的,聽著陳守義那死不瞑目,且不甘心的話,他冷冰冰的將匕首又往下深紮了幾寸,最後冷漠得沒有表情般,喝道:
“本少當然很好,你錯就錯在,搖擺不定,這便是你的死罪,若有來世,你最好給本少學聰明一點,莫要再做這種叛徒之舉,我們走!”
看著倒在血泊裏麵的陳守義,謀士甲有些膽寒,而這個時候外麵放風的謀士乙傳來了號令,說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他也不好多說什麼,便一把火點燃了旁邊的紙張,隻要稍加蔓延,陳守義的府邸就會被燒得一幹二淨、
就算陳守義這龜孫有什麼東西藏起來,留著做他們桓家的把柄,也會被火舌席卷的一點不剩,再不需要擔心!
桓飛昂對謀士甲的做派很是滿意,乃至於他鑽進謀士乙準備的夜香缸裏麵,被運出城的時候,仍是心甘情願,沒有發脾氣的。
一輛裝著夜香缸的驢車,深更半夜,悄無聲息的往城外走,謀士乙左顧右盼,尋思著哪裏才是最合適的出城位置,不過哪裏都好,有陳守義的令牌,是能夠順利出城的。
“堂主,您再稍微忍耐一會兒,很快我們就到城門口了,現在是北街菜市,北門向來都是守衛薄弱的地方,而且外麵有水路,我們一出城就可以走水路離開農州,絕不會叫長梧國那些雜碎發現!”
謀士乙寬慰著不斷敲打夜香缸的桓飛昂,耐心說道:“您不要再發出任何動靜了,否則被人發現,誰也救不了咱們!還是乖乖的吧!”
桓飛昂真的很想乖巧一些啊,但這夜香缸太臭了,也不知道多久沒洗過,他感覺自己要被熏暈過去,並且大喊兩聲屎裏有毒,尿裏也有毒了!
忽然!
咣當一聲。
載運著夜香缸的驢車劇烈抖動了一會,很快就沒了動靜。
桓飛昂可以確定的是,驢車停下來了,不動了,這其中肯定有端倪!
“人呢?怎麼不說話了!”桓飛昂呼叫謀士乙,但是沒得到任何回複。
他著急了,隻好把夜香缸掀開一條縫隙,小心翼翼的看著外麵的情況,緊接著就看到謀士乙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姿態,當即桓飛昂就明白出事了!
出城的路,沒有他想象的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