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陽冷看了我一眼,燕王見到她來很高興,他很疼自己的妹妹。汝陽坐下後表明了自己的來意,她希望燕王能夠放皇上一馬,但燕王卻說道:“本王會賜他一所好住所,讓他可以安靜過日子!”汝陽有些不快:“那樣跟囚禁有什麼區別。”燕王道:“來人,把公主整理好帳篷讓她住下!”士兵將汝陽請回了帳篷,汝陽走到門口時回冷看了一眼,對我說道:“檸姐姐,我有話跟你說!”
燕王他們繼續商議著,我來到汝陽的帳篷,她倒了杯茶給我:“檸姐姐,好久不見,汝陽想跟你說說話!”我坐了下來,汝陽遞給我的茶時,我無意間看到他手臂內側有一條血色的於痕,我忙拉起她的手:“怎麼會這樣?”
汝陽道:“不小心碰到的,沒事!”她的冷淡超乎了我的想象,可是我知道這不是簡簡單單的淤痕。
“淤痕在手腕處,看它的血色是中了毒!”我道。
我立馬封住了她手腕的穴道:“這樣可以止住毒性蔓延的時間!”
汝陽看了我一眼:“不瞞你說,當年我僥幸逃過一劫,沒有像白姐姐那樣!”
“是他還是他師父?”我問道。
“是他,自從你走以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白姐姐就是知道了石遠殺了楊毅,所以氣不過就要報仇,可是沒有想到那時,我剛好準備回去找軒轅,就讓我聽到了,我中的是一種叫無心草的毒,他們本來是想利用我來控製軒轅,後來我就自己逃了出來,每天我都是靠藥物維持著,勉強才能撐到今日。”
原來這麼多年她是這麼過來的。“今日我來就是不想看著皇兄跟四哥反目,青天雖然做了很多錯事,可是至少他是真心為了天下,論實力,皇兄打不過四哥,可是還有青天,他的武功比當年還要高!”
我點了點頭,對汝陽說道:“我用青心珠看能不能幫你解毒!”
我沒有想到的是青心珠居然不能幫她解毒,既然毒是依附著經脈,那隻有一種方法,把她經脈的血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可是誰又會這麼做呢?
汝陽不懂武功,毒隻會越來越消耗她的體力,最後怕也隻是我有青心珠護著應該會沒事的。
我輕輕的在她的手術劃開一到口氣,汝陽驚訝:“檸姐姐!”我順勢也劃開了自己的手:“我幫你解毒!”
汝陽很快的反應過來了:“你這是要把毒移到自己身上!不行的!”汝陽立刻收手,我道:“你相信我,我有內力護著,還有青心珠,不會有事的!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怎麼能讓自己有事呢?“汝陽半信半疑的把手伸了過來,我與她對掌相擊,“沒事的!放心好了!”
汝陽身上的毒血已經被我清除了,可能我還一下子沒適應,站起來的時候身子有些恍惚,汝陽忙扶著我:“檸姐姐!”
我對汝陽說道:“你還是不要回去了!君王的是誰都插手不了!”
“那你呢?”汝陽問道。
“我有我不得不做的事!”
出了汝陽的帳篷就碰到了軒轅,他似乎是刻意的在等我,誰知他托起我的手一看:“真的替她解了毒!”
我收回了手,好奇問:“你怎麼知道?”
軒轅道:“剛剛看到她時,我就已經發覺了!”
“你可知道它還有一種解法!”
我搖搖頭:“不知!”軒轅歎氣:“日後你就會知道!”
看著軒轅離去的背影跟我手腕的淤痕,我似乎有所感覺,這一切不是巧合,就算青天用汝陽控製軒轅,可是他又怎麼會知道汝陽一定會來找我們呢,就算她來,也可以用其它的方法!
軍隊已經齊集城下,但是皇上依舊不肯投降,無奈燕王隻好攻城,我跟汝陽沒有參與,隻是靜靜的在一旁看著,城門直到晚上才被攻破,燕王下令善待城中的人,隻要願意投降者,都予以禮待。
就在我們進入皇宮時,卻發現皇宮已經燃起熊熊大火,燒紅了半邊天,火勢太大,我們根本無法前進,“皇兄!”汝陽哭泣著。
燕王亦有些難過:“允炆,四叔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皇權之爭,縱然你不想傷人,最後也非傷不可。
皇宮裏慌亂的聲音,尖叫的聲音,哭泣的聲音,看的我的心有些難受,一旁的軒轅對我說道:“已成定局,我們也可以走了!”
汝陽對軒轅依依不舍,隻是看了一眼邊低下了頭,我跟軒轅駕著馬騎在街上,京師少了之前的熱鬧,街上沒有了人,不管走了多遠,都可以看到皇宮的大火。
後來燕王入住了皇宮,皇宮很多地方都被燒了,他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忙,隻是他告訴我們沒有發現皇上的屍體,當時我跟軒轅的想法就是火燒皇宮隻是他的障眼法,那麼他究竟去了哪裏,不過慶幸的是燕王沒有追究,,我想他是想放他一馬的。
我打開窗戶,看著新的街道,一切都是新的,軒轅走了過來:“準備什麼時候出發?”
“明日就走!”我道。”你些話不妨講明白!”我看著軒轅,他沒有理解我的意思。我道:“我說的是汝陽!她也是個認準了一人就是一輩子的性子!”
“你也是,對嗎?”
我側頭轉向了另一邊:“我情願我不是!”
“好了,很久沒回魔教了,去看看吧!”
魔教依舊還是以前的樣子,什麼都沒變,可是卻有種物似人非的感覺,我走進曾經住過的房間,其實他是待我很好的。
“你們終於來了!”這個聲音是我多年沒有聽到的。我跟軒轅轉身一看是青天,他一身白衣,看上去如此冷漠,眼神犀利,冷的徹底,隻是出現不光是他,還是師姐。
冷月上前朝我一笑:“恭喜師妹你接任水月庵掌門之位!這麼多年沒見,沒想到師妹你還是那麼漂亮!”
“事情該做個了結了!”軒轅狠看著青天。
青天嘴角微翹,哼笑道:“你不怕她死嗎?她中的無心草天下隻有我解的了!”
原來這一切他早就料到了,我的疑惑也解開了,他是為了控製我,當我準備啟用青心珠的時候卻發現一點用也沒有,青天道:“沒有用的,現在它隻是一個廢物,你把汝陽的毒血傳到你的身體的,那你可知道無心草的毒是我用我的血摻雜著給汝陽喝的,而我跟冷月早就已經在一起了,我的血早就已經滲入你的經脈,你是水月庵的聖女,可你再也用不了青心珠了,所以你們注定要敗在我的手上!”
說完跟冷月飛身就走,隻留下一句:“要了結就在我們開始相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