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一切皆是虛幻

暗青色長衫的男子搖頭輕笑著看著忘憂,心想,這姑娘不會就是因為太傻被騙進來的吧,嘖嘖可惜了。

錢姓金主看了眼暗青色長衫的男子一眼,男子聳聳肩撇撇嘴,嘟噥了一聲小氣後把折扇收回,無聊的端起酒杯喝起酒來。

錢姓金主複又看了幽兒一眼:“這世間哪有什麼完全的癡情郎君,不過都是你們自己撰想出來的罷了。”說完後把酒杯伸到忘憂的麵前,忘憂愣怔了一下,然後將酒杯斟滿。

錢姓金主滿意的勾起唇角,接著說:“也許這位狀元郎說的都是實情,但是卻沒必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冒這等風險觸怒龍顏,畢竟皇帝的公主,她若想嫁,你真有了心上人也得讓位。”

“他這樣的行為隻能說是在賭,為自己賭一個好名聲罷了。”

“是啊,此等伎倆很多人都還是心知肚明的。”暗青色長衫的男子把玩著就被似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原來如此……”其中一人似幡然醒悟了一般的歎了一句。

之後眾人就漸漸的聊起了別的話題,直至月上中天才彼此作別。暗青色長衫的男子離開時又當著錢姓金主的麵兒笑著對忘憂說我以後會常來的。

忘憂自從幾個人說李淵是用她的死來博取其他人好感的時候開始,心裏就像是長了一根長長的刺,紮的她生疼生疼的。

但是她依舊盡力的掩飾自己的難受,強顏歡笑的陪著這些人。

錢姓金主,撫摸了一下幽兒蒼白的小臉,在她的枕邊放下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輕輕的說了句我還會來的。

等老鴇等人將錢姓金主恭送走了的時候,老鴇讓其他人都退了下去,自己走到了忘憂正在休憩的房門前。

老鴇輕輕的推開了們,忘憂還在昏睡。她是真的累極,老鴇看著這樣的忘憂也不免歎息,她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悄悄的離開了。

老鴇走後,忘憂輕輕的睜開了眼睛,眼淚順著眼角劃落,在枕套上氤氳出一朵小小的淒涼之花。

每次忘憂隻要聽說關於李淵的消息,忘憂的心就會更痛幾分,直至三年後李淵成了駙馬爺。

直至後來忘憂成了當地最有名的花魁,有好多外地之人慕名而來,她所知道的關於李淵的事情也更多後,慢慢的忘憂發現自己的心不再那麼痛了,似乎變得越來越麻木了。

之後她就拚了命的往上爬,老鴇對她的器重是與日俱增。知道她二十五歲那年,老鴇把她帶到了幕後老板那裏,當著老板的麵把青樓的掌控權交給了她。

幕後老板似乎對她也十分滿意,於是就同意了她成為了新一任的老鴇。

之後不久,天衍找到了她,將她領至一處野外之地。最後將棺中嬰孩兒放到了那個碗型容器之中。

在孩童進入到碗型容器中之時,天衍拿出之前讓她收集來的一種黑色的氣體倒入碗中,瞬間碗中的嬰孩兒就似微微長大了一樣,吸收著那些黑色的物體。

她驚喜的爬到碗邊看著碗中,那依舊很小的嬰孩兒喜極而泣。然後想要伸手去觸摸的時候被天衍攔住,天衍告訴她現在不能觸碰,她隻好無奈的縮回了手。

之後天衍給了她一些東西,告訴她想要讓自己的孩子好好的活著現在這些氣體是不夠的,讓她用他給的東西弄些活人來。

忘憂震驚得手中的東西都掉了下來,但是當她扭頭看著還那麼小的嬰孩兒的時候還是將東西撿了起來。

天衍看著她笑,說她之前被那麼多人狠心對待,為什麼一說要那些人的命的時候又這般,沒出息之類的。

忘憂不做過多反駁,她隻是將所有的東西收好後對天衍說:“我最後要當今菱悅公主的駙馬也來成為我孩兒的養料。”

臨走時,天衍交代忘憂,此地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天然陣法,切不可讓他人知道。之後把鎖住放置嬰兒大碗的鑰匙丟給了忘憂,告訴她一定要妥善保管。

此把鑰匙是緊急時刻抱出他兒子,讓其生還的唯一鑰匙。忘憂將鑰匙緊緊地握在掌心,然後穿好了衣物,再趴到了大碗處看了兒子一眼後離去。

之後的時間裏,忘憂按照天衍所說的方法,將她認為符合標準之人身上,趁他們熟睡之際在天靈之處插入銀針,在給他們的酒水之中放入藥粉。

剛開始的時候忘憂一直擔心,銀針刺入天靈之後人會直接沒了,但是事情並沒有如她擔心的那樣發生後,她就放下心來,之後做這些事兒就愈發嫻熟了。

當她第一次看到鏈接碗型容器的牆壁上,出現的掙紮人臉都是那些被她施過針的那些人時,她幹嘔了好久,但最終還是在看到嬰兒增長的身體後笑逐顏開。

她一直以為一切就這麼順心的過去了,知道遇到了淩光他們,在被追擊之時,她最擔心的還是嬰孩兒,所以慌亂之中直接就跑到了這裏。

當忘憂在因為外圍陣法,被破準備向著洞內跑去之時,被困在迷霧中打坐的淩光猛地睜開了眼睛。

這很不對!因為此時淩光感覺到周圍的白霧在慢慢的幻化,幻化成一幅場景,一個女孩兒帶著一個小男孩兒似乎正在破除某個陣法。

淩光看到這裏,就覺得那個看不清麵貌的女孩兒就是自己,然後她凝聚心神,掏空自己所有的能力對著畫麵上,女孩兒的眉心一點,刺目的白光一閃。

淩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就看見自己已經站在了小男孩兒的身邊。而當小男孩兒破了陣法轉過頭來的時候,淩光驚訝的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