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絕地重生,愛戀回轉 故人相見,場麵慘烈

“水小姐,你還是多吃一點吧。”邊上的丫鬟見水瀲清餐桌上的東西隻動了幾下便放下了筷子,不安的說著,

生怕沒有伺候好這個看似不好親近的女子。

“不用了,你拿下去吧。”水瀲清揮了揮手示意那個小丫鬟退下,自己則側身躺了下去,整個人顯得必備不堪。

“水小姐,主子有請。”小丫鬟正看著水瀲清為難的時候,一個年紀稍大點的侍女走了進來,示意那丫鬟退下

,便對著水瀲清說道,“水小姐,請。”

“恩。”水瀲清起身攏了攏自己的外衫,心裏猜測著白皓閑赫二人的意圖,臉上卻不動聲色。走至那侍女的身

旁時,狀似隨意的問了句,“你的主子是白皓閑赫還是白皓然?”見那侍女一愣,微微動了動嘴,卻沒有回答

,水瀲清收回了目光,繼續走去。看來她這些天的猜測沒錯,白皓然的城府遠沒有白皓閑赫的深,思及四國聯

賽時的場景,神色越發的深沉,看來,這是一場持久戰啊。

“瞧,我給歐陽兄的驚喜這不就來了嗎?”白皓閑赫笑著指向正迎麵走來的水瀲清,與一旁的歐陽銘說著。

“這?”歐陽銘看著水瀲清,片刻便想起來,這就是之前見過的那個水相府的小姐,身上的氣質與她有點相似。

水瀲清聽見白皓閑赫的話看去,自是也見到了一旁的歐陽銘,心下一頓,不過隨即又恢複了常色,他怎麼會在

這裏?思索間,就見歐陽銘向水瀲清走去,“好久不見啊,水小姐。”

“見過黑耀皇帝。”水瀲清回應著,前世,便是同樣的一張臉,使得自己萬劫不複,而現在的這個身子,再過

不久也要油盡燈枯了,可是···想著,雙手便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肚子,不知這孩子來不來得及降生到這世

上。

歐陽銘自是注意到了水瀲清的動作,想到之前白皓然和自己提起的事情,心中卻不知為何有點不自在,水瀲清

懷孕了····

這廂水瀲清等人不著邊際的說著話,那廂,久藍風等人卻是與水暢然談判著。

一室的人皆因久藍風“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計策而沉靜,水暢然低頭看著手邊的茶杯並不說話,半晌,久

藍流光打破了這壓抑的氣氛,“大哥這話說的蹊蹺,想必是有什麼要求的吧?”

“流光,怎麼說你也是久藍的皇子,怎麼總是幫著那邊說話?!!”久藍淮早就對久藍流光不滿,見此,便出

聲說著,話裏帶著明顯的不滿。

“這話二哥便說錯了,我們既然皆坐在這裏商量,我和流光並不代表久藍的皇子,不過是想要阻止這戰爭繼續

百姓遭殃的平凡人。”久藍奕晨淡笑著出聲,直看向對麵的久藍風,“大哥,你說是吧!”

“與其繼續這局勢,不如反其道而行,我知道,你們也都在意白皓閑赫的手段,而我也不想看見我的百姓再受

苦難,不如就先合作,出掉白皓然一等,餘下的,我們再作打算,何不雙贏呢?”久藍風並沒有回答久藍奕晨

的話,不過又是說著自己的想法,一連的調查,讓久藍風在眾多的壓力下選擇與水暢然合作,至於以後···

·那就是以後的事了。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久藍風帶著久藍淮離開,眼神輕輕掃過久藍煙霞,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暢然,你當真決定與他合作?”白皓淩試探著問水暢然,說是心裏沒有偏心是假的,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白

吟國的二皇子,若是明知有人要爭對自己的國家,卻裝作不知,不去在乎,來日到了九泉之下,怎麼麵對自己

的列祖列宗。

“你放心,我不過是想先救出水瀲清,不會對你出手的。”水暢然明白白皓淩心中所想,出聲表明自己的立場

,他並不想因此破壞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幾人謀劃了許久,便決定在十五那天突襲白皓然的行宮,救回水瀲清。

這日夜晚,烏雲籠罩著整個夜空,不見光亮,路上也是安靜的異常,不見人影。白皓然對著天空看去,暗暗的

感慨,是時候了。

隻聽一聲爆響,白皓然回頭看去,後方猶見幾分火光,卻是不見什麼緊張的情緒,不過是下令讓人前去查看。

而後,又聽幾聲爆響,白皓然的行宮四周便湧現更多不明的火光。

“成了,快,行動!”隨之,水暢然見久藍風那邊傳來了信號,他這邊就帶人衝進了行宮之中,一群人頓時分

散開來向四處而去。“將軍,西邊沒有人。”一個帶頭的領衛跑回來回稟著。

“將軍,東邊也沒有人。”

“將軍····”“將軍····”

水暢然心下一驚,與水易寒對視,不好,有異!正想轉身離去,卻不料大門突地關上,隻聽門外傳來一聲又一

聲的慘叫,而後便有人打開了大門,從外走進,“水暢然,沒想到吧!”白皓然一臉得意的笑著,身邊點燃的

火把照出門口流淌著的血液,水暢然白了臉,心下一寒,三魂不見了七魄,這,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卻

在見到從白皓然身後走出來的久藍淮時明白了,一切不過是陷阱,而自己就像個傻瓜,被人逼入了絕境。

夜涼如水,火燒的劈啪響聲在這安靜的夜裏顯得格外鮮明,映照著事態的緊急和突然。

話說另一邊,白皓淩等人隨久藍風安置著爆破的東西。

待白皓淩放下最後一個時,脖子上傳來一陣涼意,回頭一看,隻見久藍煙霞拿著一柄長劍架在自己身上,“你!你這是做什麼?!”

“對不起。”久藍煙霞萬般無奈的看著白皓淩,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對麵前這個憤怒的男人,她隻能說聲抱

歉,想起久藍風的話,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心下一陣冷笑,如今,她連退路都沒了,不過,要是能保得這個男

人一命,便也值了!

“沒錯,我是個有野心的女子,你錯了,錯就錯在你信了一個不該信的女人!白皓淩,你輸了!”久藍煙霞一

揮手,邊上幾個侍衛便上前將白皓淩製住,捆綁了起來。隨即轉身不去看白皓淩冰冷的眼睛,冷聲說道,“帶

下去關進天牢!”

過了許久,久藍奕晨才看見水暢然那邊發來勝利的信號,便放下了心。

“走吧!”陸逸塵開口說著,便轉身離去。哪想剛跨出一步,身邊就出現了一幫士兵,手拿刀劍,包圍了他們

二人。

“啪啪啪!”

“二位辛苦了!”隻見白皓閑赫從後走來,身邊站著看不出表情的久藍風。

“你!你出賣我們?!”久藍奕晨一見久藍風,又聯想到水暢然,心下一驚,恐怕他們都被算計了!靠近陸逸

塵輕聲說著,“等會,你抓住機會就跑,去救清兒,替我保護好她!”

“不行,要走一起走!你自己的女人還想讓我幫你保護?!”

“算我求你了!”久藍奕晨說著便飛身向白皓閑赫,手中白光湧現。

“該死!”陸逸塵見此,連忙從後突擊,打散了一眾的士兵,場麵瞬即混亂了起來。

“蘭王,你還是束手就擒的好!”白皓閑赫手中一陣藍光湧現,對上飛來的久藍奕晨,向後退去,便又是一擊。卻見久藍奕晨身形一閃,倒退了幾步。哼?受傷未愈?白皓閑赫見此,心中明了,便也不再有所忌憚,飛身

與久藍奕晨糾纏在了一起。不時,久藍奕晨便落了下風。

“陸逸塵,快走!”久藍奕晨朝向與久藍風糾纏的陸逸塵,大聲的喊道,嘴角的鮮血不住的流出,“快走!”

“哼!想走?!”久藍風聽聞,下手越發的狠烈。

“久藍奕晨,別死了,等我回來!”陸逸塵見此,使出十成的力,一掌揮開久藍風襲來的手,另一掌打在了他

的肩上,便立即飛身離開!臨走落下這麼一句。

“嗬嗬。”久藍奕晨擋下白皓閑赫的襲擊,捂著自己的胸口,低低的笑了一聲。你一定,一定要替我守護清兒!

“來人,給我追!!”久藍風捂著自己手上的肩,看著陸逸塵離開的方向,對著身邊的人喊著。

“是!!”

歐陽銘行宮裏。

“你到底要做什麼?”水瀲清對著眼前的男子,心下越來越煩躁,胸口悶的厲害,好似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水小姐不願與在下多說什麼了嗎?水小姐厭惡在下了嗎?”歐陽銘坐在上位輕笑著看著水瀲清跳腳的樣子,

忽的響起當初,她也是這般,對自己無奈,耍性子,可是自己卻沒有好好珍惜,如今這異樣的感情轉而寄托在

水瀲清的身上。風吟月,你當真是讓朕不得安寧啊!

“歐陽銘,請你離開,我要休息了!!”水瀲清見歐陽銘對自己露出寵溺的笑容,不免一陣惡寒,這個人!真

是讓自己煩透了,把自己帶來這裏,一個下午不讓自己出門,又不說話,隻是看著自己笑,好似在回憶著什麼

的樣子,真是·····

“···如此,那清兒睡吧。朕在這看著你睡。”說著還示意水瀲清不用在意自己,自便就好!水瀲清當即殺

了他的心都有,這臉皮,太厚了!!

“發生什麼事了?”歐陽銘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聽見外麵嘈雜的吵鬧聲,不由皺了皺眉眉頭,看了眼水瀲清

,走了出去。

“是白吟五皇子,說有事見主子。”

“恩?走吧。”歐陽銘挑了挑眉,那麼快辦成了?“你們幾個,守在這裏,不要讓人打擾水小姐休息!”說著

又回頭吩咐站在門口的幾個侍衛,這才離開。

“哼!想軟禁自己!!”水瀲清聽見歐陽銘離去時說的話,不免心煩!

“怎麼了?”歐陽銘見白皓閑赫坐在上位,皺了皺眉頭。“事情都辦妥了嗎?”

“跑了一個,已經派人去追了。其餘的都在地牢裏。”

“跑了一個?哼。”

“反正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水國群龍無首,根本不用放在心上,至於久藍風,剛剛受了傷,久藍淮又成

不了氣候,可是一箭多雕的局麵!”白皓閑赫慢條斯理的分析著現在的局勢,“至於水瀲清,留著也沒用了,

盡快處理的好。”

“不行!”歐陽銘聽到白皓閑赫後半句話,當即回絕,見白皓閑赫看向自己,變了變臉色,“你既然已經把她

給我了,那她的生死自然是由我來做主!”

“隨你。”白皓閑赫看了眼歐陽銘的樣子,心下明了幾分,也不說破,起身出了去。

“哢。”

半夜,水瀲清聽見輕微的聲響,便睜開了眼睛,警覺的注意著四周。是歐陽銘?心下突生一個念頭,隻見一道

黑影從屋頂下來,站在她的床頭。她忙閉上眼睛,不對,不是歐陽銘,那是誰!微眯著眼睛看見那人一隻手伸

向自己,“啪!”

“你是誰!!”

“是我!”陸逸塵甩開水瀲清的手,拿下臉上的麵罩。

“逸塵,你怎麼在這裏?!!”水瀲清心下一喜。

“水小姐?水小姐?”門外的侍衛聽見裏麵有什麼動靜,低聲的叫了幾聲,卻不見有人回應,不會是出什麼事

了吧。

“啊呀!沒事,沒事,我不過是睡著渴了想喝杯水,不小心打翻了杯子。”

“水小姐,時辰不早了,早點睡吧。”門外的侍衛聽見便沒說什麼。

“好。”

“···我先救你出去,等會慢慢和你解釋。”說著陸逸塵便帶著水瀲清上了屋頂,幾個飛身離開了歐陽銘的

行宮。他之前逃離久藍風後便守在不遠處,伺機等候,見白皓閑赫一人往一處而去,便小心的跟了上去。聽見

了他與歐陽銘的對話,隨即找到了水瀲清的住處。

“你說什麼?晨,易寒他們都···”水瀲清不敢相信的看著陸逸塵。

“恩。”

“那他們有沒有怎麼樣?受傷了嗎?還是說··死···”

“不會。應該是沒有的。”陸逸塵見水瀲清如此激動寬慰著,“你先好好休息,不要多想,養好了身子再說,

我答應了久藍,會好好護住你。”

“······”水瀲清並不作聲,抬頭看了一眼陸逸塵,回身進了自己的房間,聽雨則已經為她準備好了一

切。“小姐,別多想了,你先睡一覺吧,你不顧自己的身子,也還是要顧忌肚子裏的孩子的。”說著服侍著水

瀲清躺下,便出了門。

水瀲清在聽雨走後睜開雙眼,摸著自己的肚子,這個孩子來的真不是時候,不然自己也不會如此無能!可是,

自己又該怎麼辦呢!

一夜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