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絕地重生,愛戀回轉 想見見他,會是她嗎

“小姐,起來了?先梳洗吧。”落兒端著臉盆走進內室,聽雨則默默走過去扶起水瀲清,“嗯。”

“小姐先梳洗,我去給小姐打點早點。”落兒將手裏的毛巾遞給水瀲清,便退了下去。

“聽雨,我想見見他。”水瀲清不做聲色的看向一邊的聽雨,“奴婢知道了。”聽雨愣了愣,這還是小姐第一次提起想見見主子呢。

“籲…”急促的聲音促使馬車停下,“你怎麼回事?”落兒見水瀲清一個不穩身形晃動的嚴重皺了皺眉頭,“落兒,我沒事。”水瀲清抬手打斷了落兒的話,這丫頭太在乎自己了,也著實讓她心中暖,不由又想到了寒碧,她也是這般為自己著急,看不得自己受半點委屈,往事如雲煙,吹一吹,就散了。“發生何事了?”

“小姐,前麵有人吵鬧,攔住了路。”駕車的小廝不安的回著話。

落兒聽了,挑簾看向馬車外,之見一男子的手拿鞭子抽打著一女童,嘴裏罵罵咧咧,邊上有個中年女子緊緊護著懷裏的女童,“你個賠錢貨,養你有什麼用?晦氣!天天隻知道哭!哭喪啊!老子還沒死呢!”

“不要,爹,蓮兒不敢了,爹,別打我了,別打了。”女童抱著自己的身子,躲著男子的步步緊逼,又心疼的抱著自己的娘親哭喊著。

“相公,別打了!都是我的錯,你別賣了蓮兒,她是我的女兒啊!”中年女子求饒無用,隻是換來了更多的毒打。圍觀的人有的看著好戲,有的敢怒不敢言。

“住手!你這是在幹嘛?”落兒一時心軟衝了出去,或許是自己曾經也是窮苦人家的出生,看不慣這女童這般的受苦!

“你是哪來的丫頭片子!敢管老子的事?放肆!”那男子見有人竟然敢阻撓自己,破口又是一陣大罵,伸手將手中的鞭子朝著落兒揮去。

“你才放肆!”聽雨抓住男子的手,奪下他手中的鞭子,一個反手抽打了男子一下,疼的他皺著眉頭,眼裏閃現濃濃的憤怒!揚手又要上前。

“虎毒尚且還不食子,你竟當眾毆打你的妻子,你的女兒,還要賣了她!可是有良心?!”清冷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怒氣傳來,“你又是個什麼東西?長得倒有幾分姿色!過來給爺快活快活!”男子轉頭看見水瀲清,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腦子裏浮現出齷蹉的畫麵。

“啊!”聽雨聽到男子的話,又見他一臉的猥瑣,皺了皺眉頭,揚手又是一鞭!直打的男子倒吸了一口氣,“你!你還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水瀲清好笑的替聽雨回答著,不再看向男子,轉身走向抱在一起的那對母女,“給,回去好好過日子,至於他!”又轉頭看向那男子,“從今以後你們再不用怕他!”逼迫著男子寫下了合離書,母女二人紛紛道謝離開。

“你說,你現在要怎麼辦呢?”水瀲清挑眉,心裏卻有了辦法,“聽雨,送他去青樓做奴才吧,我們做人不能太壞,要善良一點。”落兒抽了抽嘴角,這還善良,不過又輕聲笑了起來,小姐真是有辦法,進了青樓的奴才,從來不會輕鬆,不過也該是讓這樣的人知道點苦頭!毒打妻子,販賣女兒,真不是人!

“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想賣了老子!哼!”剛剛不想被打才寫的那份合離書,現在還想讓自己去…哼!不可能!

“放肆!相府嫡出三小姐豈是你能過問的!”聽雨一個反手一巴掌打在男人臉上。

“相府三小姐?是不是那個……”圍觀的人也多多少少近來聽到一些說法,這三小姐變了性子,才華出眾使得聖上喜愛賞賜,還智破水大小姐的毒計…

男子也聽到了眾人的議論,臉色白了幾分,不待他多想,就被人抓起來送去了青樓。

“嗯哼,亮了?!是她嗎?”白皓淩坐在酒樓上看到這一幕,興味的看著樓下淡然站立著的女子,今日趁水易寒不注意,本想拿了這什麼靈石來玩玩,卻不想看到這好玩的一幕,而且,這石頭還亮了,難不成水易寒找的人是她?“小個子,去查查她。”蕭歌一陣無奈,哎,自己是注定了要一輩子用這個外號了嗎?卻還是恭敬的應了下來。

“清兒,今日找我可是有事?”久藍奕晨溫柔的看著坐在對麵的女子,好久沒看到的,倒是瘦了幾分,不過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咳咳,”水瀲清不自在的放下了茶杯,這人,這般直白的看著自己,一動不動,真是,沒臉沒皮了。看著水瀲清的囧樣,久藍奕晨挑了挑眉,心下又是大好,這可是很少看到她囧迫的樣子啊。

“我聽說,咳咳,你曾遊曆各地,得到過不好好東西啊。”該死,自己在說什麼?不是直接問他要‘千玉芝’的嗎?

“嗯,是的,清兒可是感興趣,本王可帶你去看看哦。”久藍奕晨自是知道她要問什麼,然就是想再看看她囧迫的樣子,玩味的問著。

“額,嗯,我聽聞,你得到一靈藥‘千玉芝’,我…”我想要!哎,這話徘徊了就是說不出來,心裏不經又是懊惱!

“我知道,可是這東西,被我弄丟了,我正在找回來,清兒不必擔心,有我在,我會幫你。”

“你,”他知道自己想要‘千玉芝’?還是他已經知道自己不是…

“清兒不必擔心,你要相信,這個世上,我是最不可能傷害你的人,永遠不會。”久藍奕晨看出水瀲清的疑惑,出聲解釋著,“很多事情我現在不方便說,但是,請你相信我!好嗎?”明亮的雙眸無聲的直透了水瀲清,心下甚是不安,又,有點甜蜜,熟悉…

“嗯。”感覺到不自在,水瀲清轉頭看向別處,臉上染上別樣的緋紅,心裏卻是明白,確實,他一直幫著自己,若是有所圖,自己現在也卻是沒有什麼可以讓他這般費盡心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