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之猗猗,揚揚其香。不采而佩,於蘭何傷。
今天之旋,其曷為然。我行四方,以日以年。
雪霜貿貿,薺麥之茂。子如不傷,我不爾覯。
薺麥之茂,薺麥之有。君子之傷,君子之守。”(為韓愈所做,此番冒用,見諒,見諒,某人捂臉逃走)
香婷念完之後,全場寂靜,不得不說,這文采不是自己可以比的,“25號公子與四位香閣的公子第二關通過。”紅姨笑著看著台下的人,這下發了,那25號公子先不說,單單是這四個包廂中的人,那也是求都求不來的啊!
“第三關,請允許香婷一問,你們當場作答。”這,這和原先說的不一樣啊,這本應是剩下的人一擲千金,開始競價,價高者得啊,這怎麼變了呢?紅姨不解的看向香婷,但不見香婷有所動搖,“紅姨,你且由著我吧。”香婷悠悠的看了一眼紅姨,“好吧,”紅姨雖不解,但也同意了,香婷向來是個有分寸的人。“諸位公子可同意?”見無人反駁,香婷複而問道,“什麼是愛情?”
哈?!這一煙花之地的女子竟問出什麼是愛情!台下的男子紛紛神色各異的討論了開來。
“我家公子說,香婷姑娘便是他的愛情。”菊廂中走出一名小廝對著下方回道。這不羈的回答倒是引得台下的眾人笑了開來,也是個打趣人的主,果然,這富貴之人的心思…香婷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等著另外四個人的回答。
“像罌粟,是一種毒藥”隨即桃廂中也走出一名小廝回答道,見仍然得不到回應便走了回去。
“好似寒梅,隻有身在其中之人方能隻會其中的感受。”
“改變。”聽到蘭廂中人的回答香婷愣了愣,“25號公子認為呢?”四位包廂中的人都派人出來作了答,隻剩下一人遲遲沒有回答,“可以是付出一切包括生命隻為博得他一笑,在他麵前,你會忘了自己,眼中隻有他。”水瀲清沉了沉眸子,起身,淡然的說著。歐陽銘,曾經的我就是這樣一個傻瓜,一個愛慘了你的傻瓜,你是不是很得意。黯然的想著,不露出絲毫的情緒。眾人皆是一片震驚,這個年紀不大的公子竟說出這番話!怕是有過讓他這樣付出的女子吧。
香婷聽了微微一笑,“敢問公子姓名?”
“風越!”水瀲清斂了斂神色,狀似不經意的回道。“香婷今晚屬於公子了!”香婷婉轉的聲音卻似一顆炸彈,驚訝了在場所有的人,可卻又是這般的理所當然。“待香婷收拾一番再來迎接公子!”說完,不待眾人有所反應,便轉身下了台回去自己的閨房。
完了!這可怎麼辦!落兒從剛剛的變故中驚醒,“公子…這,”落兒不安的看著水瀲清,
“恭喜風公子啊!恭喜啊!”一些男子拿著酒杯圍過來向水瀲清祝賀著。
“公子?”這,小姐難不成真要要了那什麼花魁?!落兒更加不安的看著水瀲清,這下可怎麼辦!“落兒,趁人不注意快走!我自有辦法脫身!”
“可是…”
“別可是了,你還不相信我嗎?你先走,回府幫我做好掩飾,快。”落兒愣了愣,咬著嘴唇,這,也隻能先這樣了,便轉身向一旁隱去。
水瀲清見落兒安然脫了身,又推脫著和眾人應和了幾句,想要轉身告退,卻被一小廝模樣的人攔住,“公子,我家主子邀公子上去一聚。”水瀲清看了看眼前怎麼看怎麼不像一個平凡的小廝的人,“我若不去呢?”
“公子莫要為難在下,請!”隻見小廝側身給水瀲清讓了讓路,邊上的人深知自己得罪不起包廂裏的人,便沒趣的散了開去。
有法術!這個小廝不簡單!水瀲清看了看站在一側貌似恭敬的人,沉了臉往樓上走去,我到要看看,是誰!
“公子,請坐!”一襲白衣的男子看向水瀲清,做了個邀請的動作,這男子生的極其妖孽,美得不似男子。可以感覺出來,此人也有法術!而且不弱!不知為何自己對他竟還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水瀲清看了看男子,斂下自己的神色,“你有何事?”這貨不簡單!“幫助公子逃脫…”男子看了看水瀲清輕聲笑道,“你!”水瀲清不解的看著男子,他怎麼知道自己想要逃,“你不必驚慌,你的下人怕是已經安全離開了,我可以幫你離開。”男子挑了挑眉,一臉戲謔的看著對方,“沒有你,我照樣可以離開!”水瀲清扭頭不願再看男子。“可是你現在不能了,你現在需要我的幫助了。”男子不顧水瀲清不滿的神色,繼續說著,“你想幹嘛?”這個男子,該死的好看!還該死的欠扁!
“我嗎?我就想要你欠我一個人情。”男子看水瀲清一臉的不相信,“單純的!當然,這個人情是你願意做的事,不會勉強!”不勉強?我願意的?思考了再三,“我有條件說不嗎?!”男子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輕聲的笑了出來,果然,她還是和以前一樣有趣…“清風,送公子出門。”“是!”那小廝頓了頓看向水瀲清。這人!水瀲清看了看男子轉過身,“我們還會再見的!”待水瀲清走出包廂時,男子淡然的吐出這麼一句。
再見!哼。應該是再也不見!這個惡劣的男人!要不是自己靈元受損,定要他好看!
“主子…為什麼,你…”包廂門隨即打開,走進來一名女子,“香婷,你以後照顧她的安危。”這赫然就是剛剛引得外麵之人哄搶的花魁啊。“是!”香婷雖不解但仍然應了下來,主子這是為何?明明之前的計劃是讓她選擇那人,潛伏在他身邊,以便取得消息,怎麼改變計劃了?沒錯,那句“改變”正是這個男子說出的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