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倍受折磨

眾人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後,隻覺得這福小蠻根本就是個缺心眼,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說,還把府裏所有的人都嚇出了一層冷汗。

狼王夫婦更是有口難言,隻恨不得這缺根弦的丫頭,趕緊打包回鷹族,他們年紀大了,承受不起這樣的驚嚇。

唯一後悔加懊惱的人,隻有鬼穀真,因為他在情急之下,居然不辯是非,不分對錯,直接將罪名砸到了玉鈺兒的頭上。

這已經是他犯下的第二次錯誤了。

從玉鈺兒已經整整三天沒和自己說過一句話,就算不小心走到對麵,也拿白眼狠狠瞪他的情況看,這次,她肯定又被自己氣得不輕。

鬼穀毅得知兒子在情急之下冤枉了鈺兒,很是生氣,當著玉鈺兒的麵,狠狠將自己的兒子訓斥了一頓。

長眼睛的人都知道,狼王此番做法,是擺明了給鈺兒出氣呢。

小狼王玉般一般的人物,從小到大被狼王夫婦兩個捧在手心裏當成命根子一樣嗬護著、寵愛著的寶貝。

別說挨打,就算是挨罵,那也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

可現在他們卻為了給鈺兒出口氣,當著府裏上下所有的人,將鬼穀真狠狠訓斥了一頓。

鬼穀真非常謙虛聆聽父親的教訓,並當著眾人的麵,給玉鈺兒賠禮道歉,搞得好不誇張。

玉鈺兒也不是傻瓜,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這是父子兩個當著自己的麵在唱雙簧。

其實自從鬼穀真冤枉她的第二天,他就已經主動上門來找自己求合了。

隻不過她當時氣在心頭,狠狠將他罵了一頓,便關起門來不理他。

冷戰的感覺很糟糕,折磨鬼穀真的同時,她自己也是倍受折磨。

姐姐曾說,愛情是一個很玄妙的東西,當妳撞上它的時候,不管前方的道路有多坎坷,都會想方設法努力追尋。

她曾經非常不能理解姐姐為什麼會心甘情願的忍受沐湛,左一個、右一個的將不同的女子娶進宮裏。

姐姐卻說,她與沐湛青梅竹馬,鶼鰈情深這麼多年,豈是說放棄就放棄的?

就像此刻的自己,在被鬼穀真冤枉的那一刻,她真的想過要用一切最惡毒的方法來折磨這個深深傷害到自己的男人。

可冷靜之時,回想他為她所付出的一切,又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任性幼稚到了極點。

總之,在眾人苦口婆心的勸說下,玉鈺兒非常沒出息的,接受了鬼穀真的道歉。

“雖然我在氣極之時說了幾句過分的話,但妳也有不對的地方。”

事後,鬼穀真死皮賴臉的擠到玉鈺兒房裏之後,忍不住開始同她擺事實,講道理。

“知道妳究竟錯在哪裏嗎?”

擠進玉鈺兒的房裏之後,他迫不及待的將已經冷落自己多日的小女人一把囚進懷中。

不理會她微弱的掙紮,死死將她扣在懷中,下巴輕輕抵在她的肩頭,嗅著她的發香。

才緩緩開口道:“妳就錯在……我明明已經準備把她給打發走了,可一旦她真的被妳嚇出毛病,鷹王就會趁此機會將她硬塞給我,難道妳真的希望我養她一輩子?”

玉鈺兒自知理虧,不過還是很委屈。

“我知道在醉仙樓的時候故意給她講盒屍的故事,的確有嚇唬她的想法,可誰知道那麼巧,她自己房裏就擺著一個紅色的盒子……”

每次提起這件事,她都覺得特別憋悶。

盒屍絕對是她順口胡謅出來的虛構故事,誰曾想福小蠻那笨蛋卻是個死心眼,傻兮兮的居然相信這世上真的會有所謂的盒屍。

“總之這一切不良的後果,都是她自己找出來的……”

急吼吼轉過臉,正好與鬼穀真貼過來的唇瓣輕輕貼到了一起。

柔軟的、濕潤的、涼冰冰的觸感,以及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熟悉味道,令玉鈺兒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好幾分。

這並不是她第一次與鬼穀真如此近的貼在一起,偏偏每一次的靠近,都能攪得她心扉大亂,雙頰通紅。

急於躲開的時候,被他攔腰摟住,俊美得幾乎無可挑剔的容顏上,綻放出令人心顫的絕色笑容。

“妳說的對,福小蠻做事,的確有欠思考,如果她有妳一半討人喜歡,我又怎麼可能會在過去的十幾年中,不對她動情?”

“妳曾說過,妳是個非常自私又霸道的女人,妳的愛並不夠寬容大度,如果不確定能與妳相守一生一世,就不要冒險去招惹妳這樣一個小肚雞腸的丫頭……”

就在玉鈺兒的微微眯起雙眼準備發脾氣的時候,他突然斂了笑容,恢複了一本正經的模樣。

“那麼,妳到底有沒有想過,我又是怎樣的一個男子?”

“鈺兒,如果妳想聽,我不介意親口告訴妳……”

“其實我比妳更加自私霸道不講理,我是一個非常執著的人,一旦認準了想要擄奪的對象,無論是美醜胖瘦,身份如何,我都會使盡一切手段,將其據為已有。”

此刻,鬼穀真的目光中流露出異常堅定的神情。

“就算那個要與我為敵的人,是當今天子,我也絕不會向他屈服,將妳放回到他的身邊。”

千句萬句甜言蜜語,卻不敵這一句霸道的承諾。

玉鈺兒展顏一笑,翹著腳一頭撲進他懷中,“你要說話算話,不管我將來變成什麼模樣,醜到什麼地步,遇到什麼艱險,你都要不離不棄的陪在我身邊陪我共同度過,如果你敢背叛我們之間的誓言……”

她惡狠狠的露出一道看似“猙獰”的笑容,“我就把憑生煉出來的所有劇毒,統統施到你的身上,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求……”

“別求了,看在妳這麼主動熱情的份上,今天晚上,就讓我來滿足妳所有的要求吧。”

攔腰將懷中柔軟的嬌軀抱到床上,在玉鈺兒略顯驚訝的掙紮中,鬼穀真如她所願的露出一記邪惡的笑容。

“隻有將我的身體打上屬於妳的標記,從此後,我才能名正言順的歸妳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