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毒王一眼瞥過去,眼神森冷:“難道我說的還不明白?毒藥是我的,卻是這老頭偷走的,至於下毒的人是誰,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他說完之後就看向城主,眼裏帶著輕視和鄙夷:“你既然用了偷來的毒藥害死了我師兄的朋友,那你就隨我回一趟藥王穀吧,待我師兄來處置你!”
“隨你回藥王穀?”雷淵挑眉,下意識的看了溫越一眼,溫越頓了一下後,點了一下頭。
雷淵才繼續說道:“行,人交給你了,是死是活可就和我無關了。不過,聽聞你最愛用仇人來試藥了,到時候你可別手軟啊。”
“試藥?”毒王輕哼了一聲,“這麼一個老頭,哪裏經得起我的藥,我師兄就能輕易弄死了他。”
一邊說著,毒王就朝著城主走進,伸手朝他抓去,還沒有碰到人,一直低著頭沒有反應的城主忽然暴跳而起,手裏握著一把銀針,銀針的針尖閃著青黑色,他抬手就將銀針丟了出去。
離得最近的毒王首先麵對這些銀針,他卻絲毫不驚,冷笑了一聲,抬手就將撲麵而來的銀針握在了手心裏,那些銀針一入他的手中,頓時化作了粉末。
“雕蟲小技也敢在我的麵前班門弄斧?”
誰不知道,藥王穀裏的人用的最多的武器就是銀針,要說天下能將銀針用得出神入化的,也就隻有藥王穀裏那些人了。
而雷淵手中扇子一轉,就將其餘的銀針都打落了下來。
城主確實沒有什麼武功,更別提內力了,他這一把銀針全都是亂扔的,見輕易就被攔了下來,他臉色一變,沒有說話,隻是神情淒慘的被毒王帶走了。
至於帶走後他會用什麼手段去向藥王求情,那就是藥王穀的事情了。
不過,雷淵眸光閃了閃,他倒是知道那位藥王看起來脾氣溫和很好說話的樣子,可實際上殺起人來,絲毫不會比毒王仁慈就是。
城主被帶走了,大家的目光就都落到了上官棠的身上。
上官棠一見所有人看過來,麵色頓時一變,一臉悲憤的說道:“毒藥是這賤人去城主府取來的,我並不知情啊!”
“不知情?”頓時有人被他氣笑,也是之前被他幾句話利用,導致這會兒不少的人生出巨大的怒氣。
“你說你不知情,那你怎麼知道秦夫人去城主府取來了毒藥?!”
“就是,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
“上官棠!你這樣的連親生父親都能謀害的人,確實連畜生都不如!若非這位公子……誒?那位公子呢?”
“雷公子也不見了!”
……
“你就這麼走了?戲不是都要看到最後的嗎?”雷淵搖著紙扇,笑吟吟的走在溫越的身邊。
溫越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本來就不愛看戲,之所以留在那裏,不過是因為懷裏某隻喜歡湊熱鬧看戲而已,忽然想起方才某隻生氣維護自己的樣子,溫越眼裏不自覺的就漫上了笑意,眉眼也柔和了許多。
雷淵無意間瞥到這一幕,微微一愣,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溫越,你是不是有了心悅的女子了?”
“等一下!”一邊的段梓安突然出聲低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