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曆劫失敗,還不能騰雲駕霧,可也強過人間武林那些所謂的輕功。
雷淵見她說走就走,反而愣住了,回神後就急忙跑到窗戶邊去看,等他過去的時候,早就沒有了青梧的身影。
“你們可看清了什麼?”雷淵靠在床邊,看著天際,麵無表情的問道。
房裏除了她他也沒有看到其他人,可在他問出這句話之後,卻有一道嘶啞怪異的聲音響起:“啟稟主子,林榮不及。”
不過八個字,卻讓雷淵神色微怔,收回視線低低笑了出來,“看來這次武林大會很熱鬧呀,輕功連你林榮都說不及,也不知出自哪家的。”
“屬下無能,什麼都沒有查到,還險些露了馬腳。”嘶啞的聲音說著無能,卻又平靜無波。
雷淵眼眸微眯,沒有說話,許久後突然抬起頭,一臉苦惱的說道:“我又忘記問她名字了!”
這一次,暗處的聲音沒有再回答他。
青梧回去的時候,果然沒有再看到溫越,她在院牆上站了一會兒,就往書房去,書房裏也沒有見到人,眉心這才擰了起來。
“你們家主子呢?”找不到人,青梧也想不到除了書房溫越還能去哪裏,索性出聲問道。
隱在書房暗處的侍衛們麵麵相覷,最後還是有一道聲音給了青梧答案:“姑娘,我家主子應該是出門了。”
“出門了?他去哪裏了?”
“屬下不知。”
主子的行蹤自然不是他們能知道的。
青梧微微頷首,沒有再問,轉身出了書房。
她直接躍上院牆,閉眼將靈識放了出去,循著溫越的氣息探查過去,溫越身上的藥香她實在是太熟悉了。
正坐在城北戲園裏的溫越忽而抬頭看向門口的方向,坐在他對麵的人見他突然地動作,不解的出聲問道:“怎麼了?”
一邊問著,一邊也往門邊看去,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沒什麼。”溫越眸子裏閃過一絲疑惑,在對麵人看過來的時候,他卻又斂了眸子,淡聲說了一句。
對麵那人雖然奇怪,卻也不好再問什麼。
青梧收回靈識睜開眼睛的時候,眼裏露出一絲古怪,又有點無奈。
沒想到溫越是在戲園,而她去西苑的時候都要經過那條街的,回來的時候也從附近走了。
知道了溫越的去處,青梧也沒有猶豫,直接往戲園去了。
一到戲園,就有人迎了上來,青梧沒有理會,徑直往二樓去,卻被人攔了下來。
“姑娘,你是第一次來戲園吧?”攔人的男人笑著問道,倒也是一臉的和氣。
青梧往樓上看了一眼,收回視線,朝著男人點頭應道:“嗯,我是第一次來這裏,我來找人的。”
“難怪……”男人雙手拘在袖子裏,“姑娘既然是第一次,也難怪不知道我們戲園裏的規矩了。”
“什麼規矩?”
“我們這戲園子,一樓是誰都可以來的地方,隻要您有錢,但這二樓麼……隻有拿著我家老板的信物,我們才能放您上去,不知姑娘可有這信物?”
“我沒有。”青梧搖頭,她是第一次來,哪會有什麼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