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打起來了

麵對封靳言對紀寒靈的不尊重,陸霄竹一時激動,直接就忍不住了,上手打了封靳言。

然而,封靳言也很蒙圈,自己隻不過說了一句,他封靳言絕對不會和紀寒靈離婚。

這陸霄竹就如此激動,要直接上手大人。

這就算是惱羞成怒,那也要有個度的,對不對,就這麼直接,連一句照顧都沒有,一點反應的機會都不給人留下。

自然,封靳言也生氣了。

這紀寒靈還是他封靳言的老婆呢,這兩個人還沒有離婚呢,陸霄竹也就這麼激動地想要打他封靳言。

就這吃相,未免也是太難看了一點吧。

想到自己還沒有和紀寒靈離婚,陸霄竹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以紀寒靈的丈夫的身份來管理自己。

懷著滿腔的怒火,封靳言也不忍了。

剛好,封靳言心中的那些無名之火不和知道玩怎麼去發泄,而陸霄竹的這一拳頭,算是點燃了封靳言的怒火。

我封靳言跟不跟自己媳婦兒離婚,管你一個外人什麼事兒。

先不說我封靳言心中到底有沒有紀寒靈,你陸霄竹的這番行為,無論如何也都是太過分了。

封靳言本來就懷疑,紀寒靈和陸霄竹一起,給自己帶了綠帽子。

然而,柳憶珍說,紀寒靈的心中多年可以來,一直都隻有封靳言,封靳言就覺得自己可以放心了。

封靳言又想到,紀寒靈平時雖然看著和陸霄竹的關係非常親密,但始終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陸霄竹和紀寒靈也沒有背著他封靳言,做出一些不堪入耳的事情來。

反而,自己還因為以為紀寒靈不喜歡自己,莫名其妙地吃了很多的飛醋,給了紀寒靈很多莫名的氣受。

本來,封靳言已經對紀寒靈產生了一種愧疚感。

然而,就在陸霄竹的一拳之下,封靳言開始懷疑自己的感覺。

封靳言並不傻,隻是,在經曆了很多的事情之後,封靳言就對這個世界,對很多的事情都保持著一份懷疑的態度。

畢竟,有時候,連自己的眼睛都能夠欺騙自己,更何況,是來自他人的信息。

封靳言開始懷疑,他懷疑,柳憶珍是故意把紀寒靈心裏是愛著他封靳言這個消息說給他封靳言聽到的。

有可能,柳憶珍從剛開始的目的就不是想讓他封靳言和紀寒靈離婚,而是,懷著其他的目的。

封靳言越想越害怕,柳憶珍雖然不一定有封靳言的想法多,但是,柳憶珍畢竟比他封靳言多活了好多年。

在某些事情之上,柳憶珍肯定比他封靳言想的更加長遠。

封靳言開始想象,如果,自己知道,紀寒靈愛的人是他封靳言,而不是陸霄竹的話,這些後果是什麼。

如果,紀寒靈愛著封靳言,而且,剛剛好,封靳言也愛著紀寒靈。

當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的時候,自然就會產生幸福感。

當一個人知道,自己愛著的那個人心裏也愛著自己的時候,這個人就不會去懷疑那個愛著自己的人所做的一切行為。

封靳言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

但是,封靳言又不想明白那些,他更願意相信,紀寒靈心裏是愛著他封靳言的。

封靳言不敢也不願意相信,柳憶珍會說謊騙他,我封靳言更願意相信,紀寒靈是愛著自己的。

但是,如果,紀寒靈如果真的愛著封靳言的話,又怎麼會拒絕陸霄竹的溫柔與美好呢?

封靳言又回想起了,自己大學時候,看見紀寒靈和陸霄竹的親密接觸,然後,在紀寒靈和自己結婚以後的種種行為。

越想下去,封靳言就覺得自己的懷疑是對的,紀寒靈心中根本就沒有自己。

柳憶珍說的什麼,紀寒靈心中一直有他封靳言,根本就是一個天大的謊言,這一切根本就是柳憶珍為了紀寒靈,跟他封靳言撒的一個天大的謊言。

想到自己居然為了一個,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想象,就這樣自我滿足了。

封靳言心中突然就無比蒼涼,這個世界上,果然,隻有自己才會是那個最愛自己的人。

想到這些,封靳言突然就像是喪失了鬥誌一樣,不想和陸霄竹這個人一般見識。

然後,陸霄竹就看見,封靳言像是霜打過之後茄子一樣,很快就怏下去了。

陸霄竹不明白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陸霄竹心中的怒火並沒有就此熄滅。

隻不過是打了他封靳言一下而已,就委屈得跟個兩百斤的孩子似的。

說到委屈,陸霄竹覺得,這個在紀寒靈和封靳言的婚姻之中,沒有一個人敢和紀寒靈比較委屈。

“封總何必做出這般委屈的模樣,你以為,你這樣做,靈兒就會原諒你了嗎,癡人說夢。”

陸霄竹對於封靳言可憐的樣子好不為所動,隻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害得紀寒靈一個人背井離鄉,還一個人在醫院孤單地流了產。

在紀寒靈最需要封靳言的時候,封靳言陪在另一個人的身邊,對紀寒靈不問不顧。

“靈兒,喊得真是親密,可惜了,她永遠都不會是你的,我死也不會答應離婚的,你們這一輩子都別想在一起。”

想到柳憶珍不惜說紀寒靈是愛著他封靳言的,也要給陸霄竹和紀寒靈兩個人打掩護,封靳言也就一陣犯惡心。

對著陸霄竹,封靳言也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了。

看著陸霄竹充滿怒火的目光,封靳言突然覺得一陣暢快。

隻要自己不同意離婚,紀寒靈和陸霄竹這兩個人這一輩子都不能夠在一起,以後,紀寒靈還是要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過一輩子,想到這些,封靳言突然間覺得就這樣就很好了。

“陸霄竹,你是不是特別喜歡紀寒靈,你知道嗎,紀寒靈,真的很不錯,我喜歡她喜歡了那麼多年了。”

“可惜了,紀寒靈這一輩子都不能喝你在一起了,她隻能是我封靳言的妻子。”

封靳言就好像是喝醉了一樣,瘋瘋癲癲,癡癡狂狂。

“你憑什麼擁有靈兒,你這個渣男,明明和靈兒才是夫妻,你卻左擁右抱,將靈兒一個人扔在國外,不聞不問。”

陸霄竹想到,自己跟紀寒靈多年的感情,隻不過是擔心紀寒靈婚姻後麵不幸福,擔心紀寒靈會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被封靳言欺負了。

然而,陸霄竹沒有想到的,封靳言居然讓靈兒自己一個人單獨的待在島上整整幾天,那時還電話不通,而他自己卻在陪另外一個女人。

一想到,紀寒靈一個人在島上,無親無故,孤零零而又無助的樣子,陸霄竹就恨不得直接殺了眼前這個人。

“你憑什麼管我和紀寒靈的事情,你以為你是誰?”

封靳言本來就懷疑紀寒靈和陸霄竹一起,給自己戴了綠帽子,本來,封靳言就已經是非常生氣的了。

然而,陸霄竹像是沒有眼見力一樣,總是在那裏揭開封靳言心中的傷疤。

不停地指責,封靳言到底有多麼瞎,在紀寒靈最需要被其他人照顧的時候,封靳言並沒有在紀寒靈身邊。

反而,是他陸霄竹代替他封靳言在陪伴著紀寒靈。

陸霄竹現在每譴責封靳言一次,在封靳言的心中,就是陸霄竹在炫耀,他陸霄竹和紀寒靈到底有多麼深厚的感情。

這個時候,很顯然,在封靳言神智盡失的時候,再用紀寒靈去刺激封靳言,這肯定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然而,陸霄竹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隻是在不滿意地表達著自己對封靳言對紀寒靈各種不好的討厭而已。

所以,當封靳言的拳頭落到陸霄竹的身上的時候,陸霄竹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

“就算你們相互喜歡著,那有怎麼樣,紀寒靈永遠不會屬於你,她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

“就算她紀寒靈今天在我麵前出了事情,她也隻能是我的,生是我封家的人,死是我封家的鬼,和你陸霄竹沒有一點關係。”

封靳言就好像是失了智一樣,拉著陸霄竹的衣領,一下又一下的用自己的拳頭去打陸霄竹。

而這個時候的陸霄竹,還沒有反應過來。

剛剛還一幅委屈到了不得了的人,怎麼突然間就暴躁了,突然間就可以蹦起來打人了。

很顯然,陸霄竹已經被封靳言給打暈了,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事情了。

柳憶珍從飯店裏回到醫院的時候,就看見醫院的花園那裏,有好多的醫生護士圍在一起,聲音嘈雜,一時間聽不清在說什麼。

柳憶珍還在想著,這個醫院的醫生護士的素質真的是低下,居然一群人放下病人不管,去聚眾鬧事。

柳憶珍搖搖頭,有些不滿意地準備走過去,去看望自己的女兒。

突然,柳憶珍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陸先生”幾個字,模模糊糊之間,柳憶珍又覺得自己應該是聽錯了。

柳憶珍還是害怕自己聽錯了,或者陸霄竹在醫院裏出了什麼事情,她不好向紀寒靈交代。

所以,柳憶珍還是向那群人走過去。

人聲嘈雜,太多的人擠在了一起,柳憶珍不好擠進去,而且個人能力太低,又不能直接越過那些人直接了解最中間的情況。

柳憶珍隻好去找保安,準備好好跟醫院的院長說說這一件事情。

在醫院這樣安靜的地方,鬧出如此大的動靜,一點都不為那些病人考慮,太失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