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吃飯風波
喝了幾口之後,覺得滋味不錯,打算讓小團子嚐嚐,奈何團子是個有骨氣的,哼了一聲,直接甩個臉色給她,表示他的憤怒,壞人哥哥的東西怎麼能吃呢?姐你太沒有骨氣了!
小團子的怨念沒怎麼影響畔之,那一碗小米粥就這麼被她一人給吃了,等到墨香又端來另一碗的時候,畔之還有些意猶未盡,喝了一口之後,才給小團子吃。
小團子對於她這種搶食行為十分的無奈,啊……以後要是娶姐姐了,是不是都得將飯讓給姐姐吃呢?作為小吃貨的萌娃子表示,壓力好大,以後沒吃飽,怎麼養家養姐姐呢?累覺不愛……
吃飯這一風波就這麼過去了,沒休息多久,一行人便要乘船離開,畔之上船之上,才回頭看那小木屋,一望無際的蘆葦叢中,那一小木屋並不突兀,木屋旁邊還長著幾棵白楊樹,朝陽霞光,那景色卻又極美,畔之遠遠的看著,忍不住屏住了呼吸,這裏……倒真個世外桃源。
九曲十八彎難以尋覓,也不為世人打擾,若……沒有那‘顧畔之’的覺醒,若沒有夏景容的尋來,若夏辰煦真的就打算帶著她在這住下去,她是否願意?
或許……隻是世上再沒有什麼事情是如果的,她們又要重回那個京城,她還有牽掛的人與事,況且,她希望身邊陪著人……並不是他。
從京城到這,一路水路花費了將近四天的時間,而返回的時間則要快些,一路的顛簸,倒是比在水中要難受許多,尤其這夏辰煦還在跟前呆著呢,時不時從他周身的氣息感知他心情的變化,不得不說……累心啊!
乃以為這一路上,會平安順暢?大錯特錯了!他準備的兩輛馬車,第一天,畔之一直跟小團子呆一處,連話都懶得跟他說,時不時的說些故事給小團子聽,這時間也就這麼打發過去了。
隻是,到第二日的時候,他這人就以極強橫之態,將小團子直接丟給了墨香,畔之剛想要反抗來著,人家一個骨釘順著團子的小臉蛋直直的射去,順著那方向射入他身後,這可把畔之驚出了一聲冷汗……
靠,都說了暴戾偽裝小白兔男好難對付啊,她被這麼一嚇唬,直接就歇菜了,所幸這馬車的軟榻倒還舒服,邊上雖坐著一神經,她倒是安慰的假寐起來,反正這馬車搖晃的挺催眠的。
但是,你以為……他會這麼放過她?簡直……夏辰煦一個翻身,直接就緊貼著她上了軟榻,畔之身子一僵,隻來的及看他身影一動,然後……她與他就臉對臉,鼻子對鼻子了。
距離……大概隻有兩三個厘米,畔之默念了幾聲夏景容的名字,未來相公,有人要輕薄你家媳婦啊,求出現,求庇護!
夏景容會出現麼……不會,朝廷中出事了,還是這夏辰煦戲弄的手段,不僅如此,邊境那處也出了些問題,從夏辰煦計劃帶畔之走之時,一係列動作已暗自操作了起來,他隻是沒料到,夏景容反應會這麼快而已,況且,如今他也有了別的念頭。
兩人就這麼……對著,夏辰煦笑的跟偷腥的貓,這種程度的親昵,讓他的整個世界亮了,不過卻讓畔之心理陰暗了,貌似,所有不和諧的事情都在這軟榻上發生來著,她腦中也出現了一些,她跟某廝親密差點失控的畫麵。
單純以武力值來說,她被壓毫無反抗力,不過……夏辰煦……倒是純的很,沒做什麼無恥行徑……卻低頭親了她一口。
畔之愣了下之後,想也不想,就一巴掌扇過去了,倫家如今是有主的好不啦!這一巴掌自然是打不到的,隻是夏辰煦卻表現的極度委屈的摸樣,畔之腦中的蛇精病已在咆哮了。
這突然走的彪悍風格又是鬧哪樣?畔之揚了揚手中銳利手術刀,邪魅一笑,繼續道:“一刀下去無痕,保證無痛苦的噢,親。”
為毛她之前不動手?武力值相差太多,就算動手也無濟於事,反受其所控,如今,這兩個人都躺到一張床上了,這要是再不反抗,真被吃了咋辦?
他的手指染著鮮血劃過她嬌嫩的紅唇,情念叢生,豔麗中透著些許魅惑,他的神色深情又絕望,畔之下意識的抿唇,腥味甚濃,他見此,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語道:“你我……骨血相融,今後……生死與共。”
其實,她真沒想他什麼生死與共的好吧!畔之抬手使勁的擦了幾下,手術刀橫在兩人之間,閉眼假寐,夏辰煦倒也沒進一步動作,隻是含笑看著她,就像是一輩子都沒看夠似的。
被這般炙熱的眼看著,畔之心火都燒到肝肺上了,這什麼破設定,人家男配不是溫文爾雅類型的麼,就算情深似海什麼,人家也默默守護啥的,她這邊咋就這麼拽酷狂,將男主的戲份都搶了呢?!夏景容,你要再不出現,男主就要易主了!
“之之。”
半睡半醒之間,他又喊了這麼一句,畔之突然清醒,隨之苦笑,果然還是將她當做了‘顧畔之’,這種感覺……有點憋屈,人家女主白蓮花金手指大開,男一男二男三男四什麼,通通愛上的節奏,她麼……一想起來,隻有在虐與被虐之間徘徊,明明走的不是虐戀情深風格啊!
要不要她也心痛下?心糾結了半響終於還是暗歎一聲,算啦……女主的身子,女配的命,回去趕緊把自己嫁了算了,額……要不要也早點獻身?也斷了這女人的念頭,省的時不時冒出來,想要她獻身。
看似閉眼假寐的顧畔之,實則動了色心,隻是對象是某處暗自藏匿的某人,京城是出了事,不過他又怎會容忍畔之依舊被夏辰煦掌控?自家的媳婦被人擄走也就算了,如果還找不回來,那不是打他的臉?!
況且……夏景容眯眼看著遠處那兩輛馬車,該死的,那三兒居心叵測,對畔之其心可誅,殺也殺不得,留著又是個鬧心的,還肖想他家媳婦?他叱吒戰場朝堂這麼多年,就沒這麼糟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