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我會幫你解決
說完這話,她本以為他會訓斥她,這事雖說有點意外,卻也是過分了些,她不是聖母,所以在青城殺了那人之後,才會讓他直接殺人滅口,在某種程度上,她其實更狠心也更冷血,隻是掩飾的好些而已。
“殺的好,放心,這事我會幫你解決,看來,那虞家還真是有恃無恐了。”
話語之中透著些許寒意,鑒於太子謀逆皇後暗中設計,將整個鳳棲宮毀了,虞家卻一直都未出麵,卻哪裏真的置身事外?五大家族之中,已有二族被毀,剩下三族便收斂了不少,卻皆不過是表象而已。
“多謝了,頭好痛,早知道就不喝酒了。”她嘴裏念叨著,手一直揉啊揉,身子感覺極為不舒服,又口幹的很便拚命的喝水,幾杯水下肚便有了反應,糟,要上廁所了!
想憋也憋不住了,起身然後尷尬的朝門走去,夏景容見她歪歪斜斜的摸樣,忍不住伸手扶著了她,然後問:“都醉成這樣了,你要去哪?”
畔之眼色幽深的盯著他看,半響之後才回答道:“尿尿……”
夏景容的麵色僵了,這兩個字從她嘴裏說出來,簡直就是……她欲甩開他朝外麵走去,他卻執拗的抓著她的手,然後咬牙切齒說道:“我陪你去!”
夏景容何等高貴冷傲之人,被人稱為嫡仙的人物,如今……是要淪落到陪一個女人上廁所的地步了嗎?
畔之神智還算清醒,就是身體有些控製不了,腳又不聽使喚,隻得讓他扶著,總算到那如廁的地,畔之踉蹌的走了進去,夏景容似乎能聽到她寬衣解帶的聲音,然後那什麼的聲音傳了出來,麵色又黑了。
他又什麼時候淪落到守在廁門處?這事要傳出去,這離王的名頭可算是徹底毀了,過了良久,裏麵似乎沒了反應,夏景容此刻的麵色已經扭曲的不能再扭曲了,磨牙問:“顧畔之,你好了沒有!”
沒有反應!夏景容算是耐心已被磨了個幹淨,一踹門,那人,蹲在那甚是無辜的看著他,然後十分認真道:“蹲太久,腿麻起不來了。”
好丟臉,真的好丟臉,腳痛的抽筋。
一股大力將她扯了出去,因為在那地蹲久了,她身上味道並不好聞。
夏景容的麵色已經可以用猙獰來形容,然後,他拎著她的領口將她帶入房中,將她往床上一扔,隨即怒吼出聲道:“鬼影,本王要你在半柱香內,將這床換了,還有將你這人給弄幹淨了!”
額,終於發飆了,畔之表示她的腰快斷了……
沒過多久,這房內突然出現兩個陌生的女人,房間內室中屏風後的木桶內已放好了水,隻是這水是冷的,又見這兩女人雙手抵水中,不一會的功夫,那水竟然冒出了熱氣!親們,用內力將水加熱,實在太暴殄天物了!
至於那床是怎麼換新的,她已經無暇關心了,因為她從頭到腳,身上被人擦了個遍,那一身被搓成了紅皮,等她被放出來的時候,那一層薄紗之下的身體,跟煮熟蝦沒什麼區別。
一柱香之後,床是新床,被褥是新被,人嘛,夏景容眼色微緊,耳根子突然紅了,誰挑的衣服!怎可這麼輕浮!
畔之似有所覺的低頭,然後,木然的走向床,直接就躺了上去,用那薄被將自己裹了個嚴實,就露出一腦袋,柔軟的墨發垂在腰間,那不施脂粉精致的臉,越發美麗,雪白如凝脂的肌膚,透著些許的暈紅,美色撩人啊。
夏景容慢條斯理的走了過去,坐在了床頭,喉嚨處有些發幹,腦子裏被剛剛看到的那一幕給侵襲了。
畔之挺屍般的將自己裹的個嚴實,洗澡的時候她都快睡了,然後怎麼被穿著衣服的,她也不知道,等到被推出來看到夏景容那眼神,她才意識到不對勁,陰謀,絕對是陰謀,這還沒成親就敢讓她穿成這樣,嘖嘖,這男人,其實是壓抑太久,已朝獸化的道路上一去不複返了吧!
“畔之……”他低下頭,俯身叫著她的名字,音色醇厚而有些微的沙啞,撩人的很。
畔之看著那近在咫尺的俊顏,腦中隻有兩個念頭,一,一巴掌扇過去,讓他清醒點,二,親上去,讓他成為她的人,但兩者危險係數都極大,前者很有可能被反撲,後者……則有可能。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之後不再有其他越逾行為,就呼吸急促了些,那吻停留的時間長了些,畔之屏息著,直到他側躺在一旁,這才驚似的看著他。
“別多想,等你睡著了,我就走。”他倒是表現的很君子,當然,若他的手別放在她的腰肢上,甚至不那麼不緊不慢的揉捏的話,可信度應該會更高一些。
“我已經睡著了,所以你可以走了。”畔之淡聲道,被褥已阻擋不了他,畔之便盡量表現的冷靜一些,反正這麼久交鋒下來,除了親親抱抱之外,倒也沒出什麼事,所以……冷靜!
洗完澡之後,她身上的清香味道越發的濃烈,就算裹著被褥,領口之處依舊能看到那細膩柔軟的肌膚,她強自鎮定的摸樣甚是好看,夏景容抱她更緊了些,啞聲道:“見你這樣,我倒是想早點娶你進門算了。”
畔之頭皮頓時發麻了起來,親,從三月之期如今已縮短到了一月,就是現代閃婚閃戀也不過如此吧,反駁的話她沒說出口,隻丟了個白眼給他,淡定,如今她那一身薄衫跟沒穿差不多,所以,隻得繼續沉默……
“不說話?怎的防備心如此之重?”畔之一僵,差點想直接爆粗口了,我怎麼不防備?難不成坐等被你吃了?
齜的一聲抽氣聲傳來,畔之轉過頭去,怒目瞪著他,夏景容笑眯了眼,那樣子像是偷腥的貓。
夏景容麵色一僵,這點疼他還能受的住,不過不用看就知道肯定青紫了,這女人還真下的了手。
畔之冷眼以對,磨牙道:“你叫人給我穿成這樣也就算了,還敢爬上我的床?爬上我的床也就算了,還敢輕薄我,夏景容,你信不信,我讓你以後都不行?”
“你是打算以後守活寡嗎?”他無奈歎息道,並將其兩手禁錮,省的她再使壞。
畔之冷哼一聲,不服氣道:“誰說我一定嫁你?未過門之前,一切皆有變數。”她本隨口一說,卻沒料到之後真的成緘。
夏景容瞳孔幽深的盯著她,幾個呼吸之間才將那氣給壓了下去,這女人一張利嘴會活活將人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