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強忍的茁壯欲望,讓薑九漓倏地縮回手來,小臉頓時滾燙一片的提醒他,
“蕭祁霆,我懷孕了,你就算再想也隻能憋著。”
被窩裏溫度高的,讓她身上出了一層薄汗。
他雙手在她身上遊弋揉捏著,就像一隻餓了很久,像是在思考著該怎麼把她拆吃入腹的狼,身上汗流的更多,
“之前我不是說了麼,夫妻間‘恩愛’的方式有很多種……不如今晚我們也嚐試一下?”
蕭祁霆看了一眼背著身睡著的蕭危,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低喃道,
“這裏不行,我們去衛生間……”
她剛準備拒絕,他便低頭火熱而輾轉的吻上她的嬌唇,啞聲提醒,
“小聲點,別吵醒了兒子。”
蕭祁霆掀開被子,身上的睡衣都被汗水浸透了。他抱著同樣汗津津的她進了衛生間,飛快的把兩人身上的衣服脫掉後,低喘的扯過她的小手,
“幫我……”
明明想要泄欲的是他,她卻被撫弄的兩腿酸軟,幾乎要站不住。
一番饜足過後,蕭祁霆打開淋浴,在她身上打上沐浴露,幫皮膚粉白的像隻水蜜桃一樣的小女人,仔仔細細的衝了一遍後,又在衛生間裏幫她吹幹了頭發,才裹著快要累睡著的她出來。
薑九漓頭一挨著枕頭,就困的睜不開眼了,蕭祁霆摟著她的小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蕭太太今晚的主動我太喜歡了,明晚我等著你繼續‘招惹’我。”
薑九漓:不招惹了,再也不招惹了……
*
景國監牢裏。
隨著一架雕花木質輪椅被下人緩緩的推了進來,男人一身褐色的唐裝長衫,氣質儒雅,下壓的眉眼帶著精銳的冷光。
一同進來的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準備進行注射死刑的醫生。
監牢的床上,隻有雙手和頭能動的洛心綰,看到輪椅上的男人時,眼睛裏頓時迸發出強烈的求生欲,
“祖爺,我不想死!我發誓,我沒對任何人泄露你就是雲驍義父的事,祖爺你救救我……”
起初洛心綰眼見著自己成了廢人,是真的不想活了。但是越臨近死期,她反而越想活下去!
尤其現在注射死刑的醫生就在眼前,她恐懼的全身都在發抖。
薑承祖不急不緩的笑著,一副袖手旁觀的架勢,
“雲驍尚且還是雲家的二少爺,原先我還指望著假以時日,他能幫我吃下雲家,為我所用。沒想到他竟是個戀愛腦,會為了你這麼個毫無價值的女人去死。”
洛心綰連忙保證著,
“我有價值的!等我治好了自己的病,一定會成為祖爺最得力的助手!”
“你身上有沒有我想要的價值,也得探探才知道。”
說著薑承祖微微探身的看向洛心綰,瞳眸沉暗的像一口古井,
“那你爸爸那個兒子的事,你知道多少?
洛心綰一怔,
“什麼兒子?”
原來她根本不知道這件事,薑承祖板著的臉上盡是失望。
“我隻知道我爸爸有個女兒,她就是蕭祁霆的老婆!”
洛心綰的話讓輪椅上的男人握緊輪椅扶手,急促的呼吸裏都盡是興奮,
“你說什麼?你爸爸當年生的是個女兒?”
洛心綰不明白,祖爺怎麼會對她爸的這種破事感興趣,就聽薑承祖轉動著輪椅,喃喃自語,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雪玫明明就當場親自驗過的,小九爺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難道雪玫她在騙我?”
“我爸爸的那個女兒,跟小九爺有什麼關係?”
薑承祖眯著眼睛的說道,
“因為小九爺的生父,就是你爸爸洛名揚!”
洛心綰立刻否認了,
“不可能,小九爺的生父不是我爸爸,是傅聞璟!”
說著她把那天陪著蘇瑛去歸雲牧場的事說了一遍,薑承祖越聽臉色越沉,“你說的當真?難道雲歌當年生下的,真的是個男孩?洛名揚生的那個女兒,跟小九爺沒有關係?”
薑承祖對身後的下人沉聲吩咐,
“打電話給國內,讓他們找到洛名揚,秘密抓回來。”
以前他從不找人動洛名揚,一些事隻是旁敲側擊的打聽和試探,是因為他一直以為洛名揚是薑九漓的生父,薑九漓勢必會派人保護他。
如果他動了洛名揚,他想要奪權的野心,和對薑九漓的懷疑就會被擺到明麵上。
但既然洛名揚不是薑九漓的生父,那麼她必然不會理會他的死活,等他讓人把洛名揚綁了來,嚴刑拷打一番就能知道他想要的一切!
幾分鍾後,寒司夜跟著侍衛走進牢房。
他沒跟阿音一起回去,就是為了要留在這。
親眼見到洛心綰確實死了,以後不會威脅阿音了,他再走。
然而讓寒司夜沒想到的是,明明是晚上八點執行死刑,但是洛心綰已經提前被注射。
口吐白沫的她呼吸全無,人已經死了。
當看到輪椅上坐著的薑承祖時,寒司夜有些意外的眯起幽眸,
“祖爺?”
薑承祖看向寒司夜,
“大王子讓我特地到景國,前來觀看洛心綰被執行死刑,以告慰影王和二王子的在天之靈。”
寒司夜冷冷的問道,
“祖爺是影國的使臣?所以祖爺在為影國做事?”
“隻是和影國的王室私下有幾分交情罷了。”
薑承祖淡然的解釋道,
“對了,洛心綰死以前告訴了我一件令人震驚的事。
她說九漓竟然是個女孩?她還是蕭家的少奶奶?”
薑承祖如鷹隼般犀利的眸子,直直的看向寒司夜,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隻要他露出一丁點驚訝、慌亂、竭力隱瞞的眼神,就說明他的猜測是真的!
然而表情管理是演員的必修課,寒司夜雖然聽的心頭一沉,表麵上卻冷嗤一聲,瞥向洛心綰,
“祖爺什麼時候連這種神經錯亂,瘋瘋癲癲的女人說的話也信了?”
寒司夜也不是吃素的,很快想到薑承祖必然是在試探他。
否則他要是掌握了阿音身份的證據,根本不需要在這跟他說廢話。
薑承祖低笑一聲,轉動著輪椅說道,
“寒少和九漓從小一起長大,聽說還是蕭太太的追求者。所以肯定是最清楚內情的人。
隻可惜寒少為蕭太太做的再多,到頭來依舊是被淒慘的拋棄的那個?我真是替寒少感到不值啊!”
‘拋棄’兩個字讓寒司夜心頭一窒,幽眸逐漸黯然的沒有一絲光。
薑承祖諄諄善誘的繼續道,
“寒家的事,難道寒少不明白麼?想要掌握主動權,就必須要去爭去搶!必要的時候用點陰暗的手段也未嚐不可。
難道你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永遠留在你身邊嗎?想要留住她,當然是折斷她的翅膀,剪掉她的羽翼,把她永遠的關在籠子裏。
否則她一直向往著外麵的藍天,越飛越遠後,根本不會回頭看你一眼。
隻要寒少願意跟我合作,隻要我能得到我想要的,寒少的心願,我一定讓你達成。”
寒司夜冷嗬一聲,
“所以祖爺想要的是什麼?薑氏中醫?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野心,告訴小九爺?”
薑承祖絲毫不擔心的低笑起來,
“寒少以為我是隨便挑選盟友的麼?我會選中你,自然知道寒少必然會為我們今晚的對話,守口如瓶。
畢竟雙方都有私心的人,才更容易達成合作不是麼?”
寒司夜冷冷的道,
“祖爺找錯人了。”
在寒司夜離開牢房後,手下遞過響著的電話,薑承祖接起來後對麵說了幾句後,他低低的笑起來,
“那我就期待她的表現了。”
……
幼兒園舉辦的六一兒童節,規定每個孩子必須要有一位家長陪同參加。
薑九漓自然是要陪著蕭危一起去的。
在蕭祁霆停好車後,一身小王子打扮的蕭危蹦蹦跳跳的從車上下來,衝著幫他拎包的薑九漓伸出小胳膊,
“媽媽,我自己的書包自己背就行了。”
“小書包和你這身帥氣的小王子風不搭,今天媽媽先幫你拎著。”
薑九漓語氣溫柔的說道。
繞過車頭走上前的蕭祁霆,自然而然的從她手裏把書包接了過來,
“我來拿。”
眼見著蕭祁霆鎖上車子後,西裝筆挺的他手裏拎著隻不與身份不相稱的卡通小書包,竟有點說不出的滑稽。
薑九漓一臉意外的看向他,
“你也要參加小危幼兒園的六一兒童節?”
畢竟蕭祁霆最不喜歡的就是嘈雜吵鬧的蕭祁霆,她以為他隻是把他們送過來就會開車離開。
蕭祁霆大手牽起她的小手,
“幼兒園孩子多,來的人也又多又雜,我怎麼可能放心你一個人在這?”
爸爸媽媽陪著他一起參加兒童節,蕭危一手牽著一個,突然調皮的翹起兩條腿,蕭祁霆和薑九漓默契的同時把小家夥拎了起來。
路上碰到一個穿著幼兒園發的小王子服的男孩,看到蕭危身上的這套‘華麗’的王子服後,頓時一臉羨慕,
“蕭危你的王子服可真漂亮!”
蕭危牽著薑九漓的手,驕傲的說道,
“這是我媽媽給我做的!我媽媽可是有名的戲服大師呢!”
不止其他的小王子羨慕蕭危,路上他們還碰到了睡夢人和白雪公主,
穿著粉色的裙子,戴著金色假發的睡美人,主動拉著蕭危的手,歪著頭的誇讚他,“蕭危你可真帥!你是我見過最帥的小王子!”
淡黃色的長裙,蓬鬆的短發,胖乎乎的白雪公主摟著蕭危的肩膀說道,
“蕭危我今天能當你的公主嗎?我親你一下可以嗎?”
薑九漓默默的看了蕭祁霆一眼,現在的小女孩還真是主動又直白啊!
蕭祁霆挑眉,用眼神告訴她:
【我也喜歡你主動的時候。】
蕭危被兩個公主夾擊在中間,突然眼前一亮的掙開兩人。
就見他跑到從門口走進來,南汐手邊牽著的,穿紫色貝殼的小背心,下半身穿著綠色鱗片魚尾紗裙,頭上戴著可愛的小魚發卡的小美人魚南星的身邊,拉起她的小手大聲的宣布道,
“我已經有公主了!我今天的公主就是小美人魚!我爸爸說了,不可以當個小渣男,隻能對一個公主好!”
白雪公主和睡美人頓時就不高興了,
“可是小美人魚又不是公主!”
“她就是一條魚,還是個小啞巴,最後化成泡沫死掉啦!王子最後還是跟公主在一起啦!”
本來就怕生的南星躲在南汐的身後,蕭危插著腰,大聲的反駁兩個小公主,
“誰說她不是公主!她是海洋公主,也是我的公主!”
白雪公主和睡美人不高興了,氣哼哼的就走了。
蕭危扭頭對南星說道,
“星星別怕,我說過會保護你的!”
南汐笑著說道,
“蕭危小小年紀就這麼有保護欲,一看就是在一個幸福有愛,爸爸愛護媽媽的環境裏長大的孩子。”
薑九漓皺著眉的問道,
“南小姐的丈夫今天有工作不能來嗎?孩子的童年時光很短暫,工作是忙不完的,父母能陪還是盡量陪一下。”
南汐垂下眼睫,撫摸著南星的頭,
“我還沒有結婚。其實星星不是我的女兒,而是我合租室友的孩子。”
隨後她解釋在讀博士的時候,她在外麵一起合租的室友因為未婚先孕,生下了星星。半年前有天她從學校回來,發現室友竟然丟下星星一個人跑了,她不忍心把星星送去孤兒院,隻能暫時收養了星星。
薑九漓看南星的眼神多了幾分心疼,
“南小姐真是個好人,畢竟不是每個未婚的女性,都會做出收養一個孩子這麼勇敢的決定。”
“我現在已經在薑氏中醫找到了工作,等以後我努力賺錢買了房子,就可以給星星一個家了。”
南汐的話讓蕭祁霆皺眉,下意識的看了薑九漓一眼,
“薑氏中醫?”
南汐點點頭,
“是啊,我現在已經是薑氏中醫的藥劑師了呢!我剛進公司,聽說嫂子也是薑氏中醫的藥劑師呢?
對了,嫂子可以給我個電話嗎?以後不管是製藥方麵,還是帶孩子上,我都可以跟嫂子多探討一下,向嫂子取取經。”
“好。”
薑九漓拿出手機,跟南汐交換了一下電話號碼後,又相互加了微信,
“你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平時需要幫忙的話可以跟我說聲。”
南汐一臉感激,
“謝謝嫂子。”
一行人邊說邊朝著教室走去。
每個班參加演出六一節目的小朋友,都早早來到教室化起妝來。
工作人員搬來幾隻箱子,從裏麵拿出一盒盒彩妝盤,每個家庭發一盒。
蕭祁霆看到彩妝盤上印著‘純天然中藥彩妝’和‘薑氏中醫’的字樣,挑眉的看向薑九漓,
“薑氏中醫的業務,都拓展到化妝品領域去了?”
中醫給人的印象一向古板,能想到用中草藥做彩妝的,也就隻有她這顆想法新奇的腦袋了吧?
能讓沈赫棣花這麼一大筆錢去專門定製彩妝,衝的可不是對薑氏中醫的信任,而是她吧?
南汐打開掌心大小的彩妝盤,看到上麵是紅粉橙黃綠藍紫褐黑,九種顏色的眼影。
底下是正紅色、橘色和玫紅色的三色口紅盤。不禁讚歎道,
“我聽公司裏的人說,是沈校長特地去薑氏中醫為這次兒童節專門定製的,用中草藥做的純天然無添加的彩妝盤,它的研發人就是嫂子呢!”
薑九漓並不想這麼高調,但南汐說了以後,身邊的學生家長紛紛好奇的詢問薑九漓,這裏麵都有什麼藥材?竟然能取出這麼多顏色來?
薑九漓耐心的解釋道,
“其實可以做染色的中草藥還是很多的,比如茜草可以染紅色,板藍可以染藍色,梔子可以染黃,鼠尾草和五倍子可以染黑,紫草可以染紫色。這些都是天然又安全的染料,大家可以絕對的放心。”
家長們誇讚薑九漓厲害的同時,更對這款中醫藥做成的彩妝,用在孩子們的臉上,充滿了信任。
蕭危聽說小朋友們用的彩妝盤就是薑九漓做的,頓時覺得在小朋友麵前長臉的不得了!
班上的老師過來表示,家長會化妝的可以幫自家的小朋友化,不會的,小朋友們就排著隊等老師一個個的化。
薑九漓會做戲服,需要跟戲份形象搭配的妝容自然也不在話下。
所有的化妝工具都是大家集體用,在薑九漓幫蕭危化妝的時候,雖然蕭祁霆幫不上忙,但隻要是她需要的東西,他就坐在旁邊負責幫她遞紙巾、遞眼影刷、遞眉筆……
眼影刷他看到有家長用完後,立馬就去借了過來。
在一堆的工具裏不知道哪個是眉筆,蕭祁霆就不恥下問的去問其他家長。
周圍的幾個太太羨慕的說道,
“蕭太太真是好福氣,蕭總管理那麼大的公司,都能推了工作陪你們一起來參加六一活動,還負責給蕭太太蕭太太打下手。”
“人家老公不但長的帥,還體貼。不像我們家的,別說是陪孩子來參加活動了,孩子病的時候我給他打個電話,他都反問我句‘我是醫生麼?孩子病了你不去醫院打給我有什麼用?’”
仿佛找到了共同話題的太太們,開啟了對老公的抱怨模式。
不是說老公下班回家隻知道抱著手機刷抖音,家裏油瓶子倒了都不扶,更別提下廚做菜了。但凡有做菜還不錯的,卻對賺錢毫無誌向,還要靠老婆努力賺錢補貼家用。
抱怨完後,幾個家長看向薑九漓,
“不知道蕭總平時在家裏的時候,都會做什麼?”
蕭危扒拉著小手指,脆生生的道,
“我爸爸他會炒菜、會烤串、會按摩、會幫媽媽手工串珠子,媽媽在家還不需要帶腿,走到哪爸爸都會抱!”
哦對了,他爸爸還會為了媽媽當小三!不知道這個要不要說啊?
那個走到哪抱到哪讓薑九漓頓時被嗆了下,白皙的小臉頓時就紅了起來。
幾個家長簡直驚呆了!
她們的老公不但胖矮挫的都快禿頂了,賺點錢回家就像個大爺一樣!
再比比又帥又會賺錢,還家務活全包,寵妻寵到自己不用帶腿的老公,大家頓時又酸又羨慕。
蕭祁霆挑眉的湊在薑九漓耳邊,低聲道,
“蕭危還有一件事不知道。就是我還會幫你洗澡。”
薑九漓瞪了他一眼,小臉燒紅的更厲害了。
一個家長突然說道,
“聽說今天的六一活動還有水槍大戰呢,還是蕭太太和蕭總有先見之明,把婚戒提前摘了。
等會咱們也都把戒指給摘了,別等玩的時候給弄丟了。”
薑九漓往蕭危小臉上掃著腮紅的手一僵。
那隻素白的右手上幹幹淨淨的,無名指上連個戴過戒指的印記都沒有。
薑九漓黯下眸光,她就沒有過婚戒,哪有什麼‘提前’的預知,才摘了戒指。
蕭祁霆劍眉微蹙。
是他疏忽了,忘了家長們湊在一起最愛討論是非八卦。早知道昨天他就應該……
二十分鍾後,薑九漓幫蕭危化了一個色彩濃鬱,適合舞台的妝容。
南汐無奈的推著南星的肩膀走過去,向她求助起來,
“嫂子給蕭危化的小王子妝真好看,我平時最多隻會化一些淡妝,實在是化不來這種舞台妝。
嫂子你化得這麼好,能不能也幫我們家星星化個小美人魚妝?”
看到南星臉上化的妝果然太淡了,等會舞台的燈光一照,妝就會被燈光吃得什麼都不剩了。
薑九漓答應了下來,
“好,那我試著幫星星化一下吧。”
趁著大家都在忙著給自己孩子化妝的時候,南汐走到一邊,背對著監控的從包裏拿出一瓶定型噴霧,混在桌上那堆化妝品裏,然後若無其事的拿出手機翻看起來。
《小美人魚》裏扮演公主的琪琪媽媽,過來後看到那瓶定型噴霧後,頓時眼前一亮,
“我正到處借定型噴霧呢,這是誰的?我拿去用一下啊!”
“我家孩子也需要用,用完給我一下!”
半個小時後,小朋友們的妝化得差不多了,老師組織家長和小朋友們去小禮堂等待演出。
一身公主裙的琪琪,小手煩躁的撓著臉,
“媽媽,我的臉好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