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九漓頓時身體一僵,就見蕭祁霆眉心輕蹙的看向纓羽公主,
“抱歉公主,我已經有老婆了。”
這個小沒良心的!他是為了她來的,她竟然打算把他和公主留在這‘促進感情’?
蕭祁霆心頭一陣氣惱。
纓羽公主眼底劃過一抹失望的黯然,同時驚訝的看向薑九漓,
“原來神醫,你是蕭的妻子?”
“我不是。”
薑九漓白了蕭祁霆一眼,掙脫開他的大手,他卻死死的扣住她的小腰,狹眸微眯的反問她,
“不是的意思是,你沒嫁給過我?還是沒跟我睡過覺?”
還是肚子裏沒懷著他的孩子?
薑九漓小臉頓時火燒般的熱起來,那句‘沒跟我睡過覺’氣得她恨不能咬他一口!
雲霽冷著臉的合上手中的折扇,
“公主的勇敢真是令人佩服。他們現在已經離婚了,所以不妨礙公主放心大膽的追求喜歡的人。”
纓羽公主還是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男人,既然他現在還是單身,她不想放棄!
但她這個人也不會盲目的搶別人的東西,於是她主動問薑九漓,
“神醫,那你還喜歡你前夫嗎?我要是追求他的話,你不介意吧?”
蕭祁霆扣著她小腰的手緊了緊,她下意識的抬頭對上男人如打翻的墨盒般,漆黑深邃的眸子竟透著一絲請求:小漓,別把我讓給別人。
薑九漓斂了斂眸的道,
“不喜歡了。公主想追就追,我不介意。”
說完後,她明顯感覺到旁邊的男人身上,氣息漸冷的讓她感覺不到一絲溫度。
他們已經離婚了,本來就不屬於她的人,她有什麼權利讓不讓的?
‘不喜歡了’幾個字,讓蕭祁霆眸子瞬間黯的沒有一絲光。
那種失落的感覺,就好像小女孩有了新的玩具,就不再喜歡一直陪伴她的舊玩具了一樣。
“小九,我們走吧。”
雲霽說道,薑九漓一根根摳開腰間,骨結分明的手指,和雲霽一起離開了。
現在隻剩下他們兩人了,纓羽公主心裏挺高興,她體諒的對蕭祁霆說道,
“蕭,你是擔心自己離過婚的身份配不上我,所以才拒絕我的吧?
其實你不用介意的,我們王室有很多都是二婚夫妻,隻要是互相喜歡的,我們是不在乎這個的。”
之前纓羽公主還隻是覺得,蕭祁霆相貌英俊,氣質清雅,整個人都寡淡冷漠的,一看就不是個花心的男人。
但是神醫一走,她分明感覺到麵前的人就像月色下的一尊冰雕,渾身都散發著冷冽盛人的寒氣。
“既然這裏隻有我和公主,那我就索性把話說的直白一點。”
蕭祁霆神色冷漠的看向麵前的公主,
“我從沒想過離過婚後,要開始一段新的感情。因為除了她以外,我就沒想過別人。我也更不可能留在景國!
所以公主沒有必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陛下召開選親宴,既是為了公主也是景國。
他是不會同意公主嫁給一個普通人的,所以公主還是把心思放在明天的選親宴上吧。”
被觸到痛點的纓羽公主攥緊拳頭,懊惱的說道,
“母後答應我,讓我嫁給一個自己喜歡的人,而不是政治聯姻的產物!所以我自己的婚事,我也要自己做主!”
她不明白,父王因為愛母後,一生隻娶她一個人,為什麼到了她身上就不行?她就是不想遵從父王的安排,讓她嫁一個沒有感情的丈夫。
但她長到18歲,又從來沒有喜歡上過哪個男人,幸好這個時候蕭出現了,她對他一見鍾情!
蕭祁霆冷淡的表示,
“公主會嫁給誰,與我無關。我想說的已經言盡於此。”
眼見著他要走,纓羽公主擋在他麵前道,
“可是神醫剛才明明說了,她都不喜歡你了啊?”
垂斂的睫毛覆著男人眼底的光,腕間為了她戴的手鐲,折射出清冷的光,
“她不喜歡了,可我還喜歡。”
雲霽把薑九漓送回去後,便秘密離開了庭院,出去查雲驍的行蹤了。
侍女為每個房間,都準備好了香噴噴的花瓣澡,薑九漓不喜歡洗澡有人守著,便打發兩個美女保鏢也回屋泡個澡放鬆一下。
美女保鏢卻奉蕭祁霆的命令,寸步不離的保護她的安全,退出房間後便盡職盡責的守在門外。
薑九漓行李箱裏拿出條白色的睡裙換上,剛準備去泡個澡,就聽到有人敲門。
“誰?”
她警惕的問道。
門外的侍女表示,景國的蛇鼠蜈蚣比較多,她來給她送特質的草葉香薰。
恰好這幾樣都是薑九漓最害怕的,尤其是蛇!
她剛打開屋門,一道頎長的身影便閃進來。
薑九漓都沒回過神來,蕭祁霆進了屋後,把手裏那隻冒著縷縷青煙的金色香爐放在桌上,清新濃鬱的草葉香味鑽入鼻息。
薑九漓意外的朝著門口看了一眼,皺著眉的問,
“怎麼會是你?剛才明明是個侍女在跟我說話。”
“我剛好回來,就打發她走了。”
蕭祁霆指著桌上的香爐說道,
“中醫方麵我不在行,你鼻子靈,過來聞一下這熏香有沒有問題?畢竟你現在懷著身孕,還是凡事小心一點好。”
還是他想的周到。
薑九漓打開香爐的鏤空蓋子,眼見著她嬌俏的小鼻子像條小狗似的,認真的聞起來,他突然有點好笑。
聽到頭頂傳來的輕笑聲,她這才回神來,沒好氣的錘了他一拳,
“笑屁!”
他寵溺的捉住她的手腕,挑起她的‘語病’,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薑九漓氣惱的瞪了他一眼,抽出手後指著桌上的香爐說道,
“你看,景國連個香爐都這麼豪橫,是純金打造的,不愧被稱為‘黃金帝國’,要是你當了人家的上門女婿,這裏所有的金礦就全都是你的。”
蕭祁霆長臂一收的把她圈進懷裏,在她敏感的耳邊咬牙道,
“我們的孩子還沒出生,你就忙著給他們找起後媽來了?”
雖然她身上穿著件簡單的白色棉質睡裙,鬆緊帶的娃娃領口,露出她纖細的鎖骨,可落在他眼裏,卻分明透著種勾人的純欲氣息。
“我都說了,孩子我會自己養,不需要你負責!”
薑九漓皺著眉道,
“聽說男人是最專一的生物,永遠喜歡18歲的少女。公主剛好18,正是風華正茂,年輕貌美的時候。蕭總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聽說?”
蕭祁霆狹眸微眯,薄熱的唇含住她的耳垂,故意一咬,
“那我就告訴你,我喜歡什麼樣的!”
她全身酥麻的轉身,想要推開他,他卻低頭吻上她嫣然的唇瓣,撬開她微張的小嘴,深入的跟她纏綿在一起。
他的大手隔著她身上雪白的睡衣,揉捏的掐上她纖細柔軟的像水蛇一樣的小腰,薑九漓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在他霸道的攻勢下,她的腿軟的就像麵條一樣,踉蹌了幾步的被他抵在桌沿上,隨著炙熱的吻不斷深入,他呼吸仿佛帶著火,呢喃著問她,
“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真要把我讓給別人?說不喜歡我的時候,心裏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了麼?”
薑九漓臉頰駝紅,漆黑的眸子黯的沒有一絲光。
她清楚的記得,她嘴上說著不喜歡他,不介意讓他跟別的女人時,心微微刺痛了一下。
她不過晃了下神,他欲求不滿的大手順著她玲瓏的腰身一路往上,她睡裙裏麵是真空的,薑九漓心慌意亂的想要捂住胸口時已經晚了。
蕭祁霆帶著佛珠的手,扯了她睡裙鬆緊帶的領口,褪到腰間。
人間佛子被眼前的欲色所迷,啞聲道,
“我要你聽聽,你心裏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