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主動的操作,讓薑九漓頓時僵在了椅子上。
眾人就喜歡看秀恩愛,撒狗糧,於是催促著薑九漓快點摸摸。
她隻能伸出手,象征性的貼了下蕭祁霆的額頭,就飛快的縮回手來,
“嗯,退的挺好。”
蕭祁霆挑眉,她的反應哪像是退燒,分明像是燙手!
比燙手的山芋更燙手的那種。
蘇瑛微笑著對薑九漓說道,
“本來我以為蕭太太會晚上過來,才把藥一起帶來,但是薑氏中醫的人一早就把藥送到了傅家,正好我今早起來感冒了,剛回來家裏也沒有備藥。
聽說堰北城最近病毒性流感很凶,症狀都是全身關節疼,伴隨著低燒。我的症狀也是這樣,就吃了那盒抗病毒感冒藥。
沒想到早晨吃的,到了晚上竟然就退燒了,關節也不疼了!想不到中醫的藥效也能做到這麼快!”
傅聞璟笑著對蘇瑛道,
“薑氏中醫用藥效證明了自己的實力,這次咱們蘇博士該無話可說的,給人家推薦了吧?”
周太太也在一旁說道,
“昨天多虧蕭太太的解毒丸和針灸術,我女兒一直睡到今天早晨,起來後一點事都沒有。上午我專門帶瑤瑤去做了體檢。
醫生提取了她鼻子裏吸取的分泌物,化驗後說這種熏香毒性很強,尤其損傷青少年的肝髒和大腦,幸好這毒解的及時!
體檢結果也顯示瑤瑤的身體一點都沒有受到傷害。真是太感謝蕭太太了!”
蘇瑛讚許的點點頭,
“其實昨晚蕭太太救瑤瑤的時候,我就已經對薑氏中醫另眼相看了。
今天更是親自試過了你們的抗病毒感冒藥,藥效這麼好的藥,我當然要推薦給更多的人!
正好明天有一場針對這次抗擊病毒的新聞研討會,我會在上麵推薦你們薑氏中醫的這款藥的!”
薑九漓眼底劃過一絲欣喜,感激的衝蘇瑛道,
“那我就先謝謝蘇博士了!”
“瑤瑤,你還沒謝謝蕭太太昨天救了你呢!”
在周太太的催促下,穿著一身淺綠色連衣裙,坐在那像個萌妹子一樣的周瑤瑤不好意思站起身,舉著手裏的芒果汁衝薑九漓的說道,
“蕭太太,謝謝你。我媽以後都不許我喝酒了,那我就以芒果汁代替酒,敬你一杯吧。”
薑九漓笑道,
“周小姐不用這麼客氣,都是應該的。”
單看周瑤瑤的外表,誰能想到嬌小柔弱,笑起來嘴角有兩顆小梨渦的周瑤瑤,是個跆拳道高手呢?
周瑤瑤端著杯子,把一杯芒果汁噸噸噸的全喝了。
雖然她才16歲,但身邊的同學經常跟她炫耀喝酒的感覺有多炫,昨晚在宴會上看到各種五顏六色的酒,她就每種都嚐試了一點,沒想到差點出事。
大家都把周瑤瑤當孩子,便在她麵前擺了瓶芒果汁,桌中間擺的都是紅酒和洋酒。
傅聞璟詢問道,
“蕭太太喝點什麼?紅的還是洋的?”
麵對這二選一的選擇,還沒等薑九漓說她喝紅的好了,蕭祁霆便率先說道,
“我太太不喜歡喝酒,給她倒一杯芒果汁好了。”
薑九漓是真的不喜歡喝酒。
但她也不好意思說自己要跟個孩子一樣喝飲料,沒想到蕭祁霆倒是大大方方的替她說了出來。
周太太立刻把周瑤瑤麵前那瓶芒果汁遞了過來,蕭祁霆不勞煩她,親自上手幫她把杯子倒滿。
洛心綰眼底盡是嫉妒,蕭祁霆都從來沒有親手幫她倒過飲料呢!
薑九漓看到,雖然這個殷勤的幫她倒飲料的男人,嘴角斂著寵溺的笑,眼神卻清冷的沒有分毫笑意。
她知道蕭祁霆不讓她喝酒,並不是知道她不喜歡喝酒。
而是還在暗生悶氣,不希望昨天的事再發生一遍!
在薑九漓同樣用一杯芒果汁回敬了周瑤瑤後,就聽洛心綰故作好奇的問道,
“昨天在晚宴上蕭太太不是挺能喝的麼?要是不能喝,也不會中了屋裏的熏香吧?”
昨晚自從蕭祁霆把景穗這個賤人抱走,她就氣的一晚上沒睡著!
這個賤人肯定肯定是故意讓自己中熏香,然後再勾引他的!晚上在床上還不知道怎麼騷呢!真是又賤又不要臉!
薑九漓微笑著看向傅聞璟,
“昨天傅總的宴會,薑氏中醫是抱著最大的誠意去的。傅家的酒,來了必然是要喝一杯的。”
如果她一杯不喝,豈不是看不起傅家,不給傅家麵子?
“蕭太太客氣了。”
傅聞璟麵露讚賞。看看人家蕭太太的氣場和風度,再看看他這個侄女的,高下立見!
周瑤瑤像是想起什麼的對周太太說道,
“對了,媽你不是說昨晚有人偷偷進我房間放了熏香,讓我檢查一下自己有沒有少東西嗎?
我上午查了下的行李箱,發現真的少了一樣。”
薑九漓身影一僵,眼底劃過一道暗流。
周瑤瑤上午的時候就查過行李箱了?
眾人聽說少了東西,紛紛緊張的詢問。
周瑤瑤看向周太太,回憶的說道,
“媽你還記得我們來堰北城之前,小姨特地過來送了一條黑色的吊帶連衣裙嗎?
雖然我一點都不喜歡那條長裙,但小姨非要讓我帶上。
還說我不能老穿一些顏色粉嫩,小女孩穿的衣服,參加宴會就要打扮的成熟一點。”
“你是說行李箱裏少了條裙子?”
裙子的具體樣子周太太不記得了,就記得是條黑色的。
當時周瑤瑤拒絕去試,最後隻能半推半就的說回一起帶上。
該不會是昨天那個侍者,偷走了她女兒的裙子吧?
可是聽說他在警局裏,隻承認了在他們麵前說的那些事,並沒有提到裙子的事啊?
難道說,酒店裏還有個偷裙子的變態?
想到兩個男人進入過她女兒的房間,周太太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聽說竟然還有人屢次作案,傅聞璟和蘇瑛夫婦頓時就怒了!
“這件事必須要讓警局那邊,繼續深入徹查下去!”
“這家酒店都雇傭了些什麼人,必須要告他們!”
黑色的吊帶長裙?
蕭祁霆狹黑的眸子微眯,不由自主的瞥向,坐在旁邊的薑九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