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三章部長,缺人呀
勾辛滑跪的太快,在場的都沒反應過來。
之前他有多橫,現在就有多卑微,對著楚洛一口一個大師,連餘光都不施舍給井安晴。
他熱切的抓著曹萬的手,“曹哥,這個項目可一定要把我加入進去啊!”
他又轉頭看著楚洛,“楚大師,是不是我加入了這個項目,就對我沒什麼影響了。”
“這個項目隻是讓傾瀉的邪煞之氣得以緩解。但是,你毀八棺鎮邪局,致使工人喪命。如今你氣運正好,自然鎮得住,一旦你流年不利……”
不等楚洛說完,勾辛就明白了。
他啪的一拍桌子,指著井安晴罵道,“你個半吊子,是你說隻要在這兒搞個什麼停車場出入口,就能讓我輕輕鬆鬆的獲得這塊地。”
“現在好了,地沒得到,還背了人命債。”
麵對勾辛的怒罵,井安晴俏臉微怒,咬了咬牙,“你同意了的。”
“我同意你就能做嗎?你看看人家楚大師,堅守原則,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都清楚的很。哪兒像你……”
他冷哼一聲,“也不知道傅家把你推薦給我,是什麼心思。”
罵完井安晴之後,他又一臉討好的望著楚洛,“楚大師,如果我從現在開始行善積德,給出事的工人補償。”
他一個勁兒的列舉自己能做的好事,期盼的看著楚洛。
楚洛:“但行好事,不問前程。”
勾辛喃喃低語這一句,似懂非懂。
井安晴看了看被圍起來的楚洛,提著自己的包包,轉身就要走,才走一步,就被勾辛一把抓著胳膊,“你去哪兒?”
“這兒已經沒我什麼事兒了,我還不能走嗎?”
“走可以,把錢還給我!”
井安晴:“……”
勾辛:“怎麼?還賴賬嗎?是想讓我打電話給井家,還是讓我打電話給傅家?”
他掏出手機,作勢準備打電話,被井安晴一把按住了胳膊。
“我給。”
“七千萬!”勾辛報價。
“什麼……你怎麼不去搶?你隻給了我五千萬!”
勾辛掰著手指頭道,“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不是錢?市中心大平層不是錢?高定奢華禮服,不是錢?”
“堂堂井家小姐、傅家未來少奶奶,不會連七千萬都拿不出來吧!”
井安晴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青的。
“三天之內,錢我給你。”
“那就好。”
井安晴這才怒氣衝衝的離開。
楚洛看著井安晴的背影,掏出手機給宿向陽打了一通電話,把井安晴的情況說了一遍。
對麵的宿向陽沉默了,“部長,你知道嗎?”
楚洛:“……”
“楚苒我們盯著。”
“嗯。”
“淵冥之花我們在查。”
“嗯。”
“各大靈異事件我們也都在處理。”
“……所以……”
“所以沒人了。”
楚洛一怔,有點兒懷疑自己是不是打錯了電話。
她看了一眼號碼,沒錯,“什麼叫沒人!”
“我們部門才成立多久啊?楚苒的事情我們分了人過去一直盯著她,淵冥之花是大事,分的人比較多。上次玄門遮蔽天道事件,目前我們還在一件件核查,一件件處理……”
宿向陽的語速越來越快,“親愛的部長大人,你知道我們忙成什麼樣兒嗎?”
“你要是現在到部門來,你就能發現什麼叫行屍走肉,什麼叫人間地獄了。”
不等宿向陽訴苦完,楚洛毫不留情,“當初說好了,我隻處理玄門事件,不參與部門管理。”
宿向陽苦笑。
當初不讓楚洛管理,就是為了怕放權太多。
現在……
自討苦吃啊!
“不參與管理可以,但是招聘你總要管吧!我已經連續半個月每天隻睡三四個小時了。”
沒睡好的人,怨念極深。
“修士不行,妖也可以啊!大一他們五個就做的非常好,我已經準備給他們升職了。”
“妖要是難找,鬼也可以。筆仙現在已經成了研究所那邊的顧問了。”
楚洛沒想到部門運行起來這麼難。
宿向陽:“部長,缺人呀!”
……
井安晴滿臉怒色的回到家,這是勾辛給她安排的大平層,位於帝京市中心區域,站在窗戶前,就能看到前朝皇宮。
她一推開門,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兒。
“姐,你酒量不好,就不要喝酒了。”
井安雪坐在地毯上,一隻手撐著頭,另外一隻手搖晃著紅酒杯,“晴晴,霍霄鳴不理我了。他馬上就要生日宴了,可是我直到現在都沒有收到請帖。”
井安晴將包包扔在了沙發上,也坐在了地毯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有可能是他忘記了。”
“他才沒有忘記,他心裏就惦記著楚洛。”
井安雪猛地灌了一口紅酒,神色淒然,“晴晴,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那麼愛他,我給他燉湯,為他做蛋糕,我為了見他一麵,甚至連霍家危險的防衛都闖了……”
“可他呢?隻惦記著楚洛。”
“是不是,無論我怎麼做?他都不會愛上我?”
井安晴伸出手,安慰的拍了拍井安雪,“姐,霍霄鳴現在隻是被楚洛那個賤人給騙了。”
“我姐姐這麼好,能看上霍霄鳴是他的福氣。”
“他總有一天會明白,誰才是真正的愛他。”
井安雪已經醉的很厲害了,“真的嗎?”
“當然!”井安晴語氣篤定,“你才是霍霄鳴命中注定的妻子,她楚洛算什麼東西。”
想到今天因為楚洛而被勾辛羞辱,井安晴更是氣的眼神冷冽如霜。
“姐,他霍霄鳴現在對你愛搭不理,總有一天會求著你回去的。”
井安雪已經醉的趴在茶幾上呼呼大睡了。
隻剩下井安晴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將沙發上的毯子扯過來蓋在井安雪身上。
她自己則走到了陽台上,趴在玻璃欄杆上,眺望著帝京風景。
楚雲觀日。
楚洛才回到家,就被客廳裏琳琅滿目的禮服裙子給驚到了。
不僅是禮服,還有擺滿了桌子的首飾。
程鳶他們正圍著禮服裙打轉。
就連她回來了,也隻是簡單的打了一聲招呼,眼睛裏就隻剩下了這些禮服了。
一張紅色燙金請帖遞了過來。
“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大師來參加我的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