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野狼本身就黑,就牙齒白,弄的被踩手抬頭的人嚇得直尿褲子,其他的人被安錦琛的手下全部卸掉胳膊低頭跪在地下。
安錦琛走到關著蘇簡雨的地方,對著蘇簡雨喊道:“簡雨,別著急,我來接你。”
聞言,蘇簡雨開心的走到門前,對著安錦琛說道:“錦琛,門被鎖住了,鑰匙在他們那裏。”
“去找鑰匙。”安錦琛對江左說道。
江左趕緊走到裏麵對著野狼說道:“房子的鑰匙在誰那?”
“我問問。”野狼回道。
野狼用眼神掃視著被製服的人,說道:“鑰匙在哪裏,趕緊說要不然就永遠不要說話了。”
說完野狼雙手扶起踩在腳下的人,一手把著男人的肩膀,對著男子問道:“鑰匙在你這?”
“沒有,我真不知道。”男子嚇的激動的說道。
見所有人不說話,野狼氣得伸手塞進男人的嘴裏,用力的拽住男人的舌頭,最後用力的抓住,把男人舌頭拔掉。
“唔唔……”男子發出悲鳴卻沒有辦法說出話來。
“你們還說不知道,留著舌頭也沒用了,全部拔掉。”野狼對沒有心動能力的劉浩宇手下說道。
見狀其中一個趕緊直起身子說道:“在我這,不要,千萬不要拔掉我舌頭啊,我給你。”
男人說完就哆哆嗦嗦過在地下,用膝蓋爬到野狼的腳下,但由於隔壁被卸下來根本拿不到要是,對著野狼求饒的說道:“大哥,祖宗我錯了,在我衣服口袋裏麵,不是我們要這麼做的,是我們老大讓的,我們真的冤枉啊。”
拿出要是江左快速的拿走去給安錦琛,地下被跪著的人紛紛喊道:“我們真不是想劫那個女人的,我們也是挺命令辦事的,我們就是小兵,你要找就去找我們老大。”
“會找他的,你們隻是開胃菜而已,全部帶回去。”野狼笑著說道。
手下快速的把劉浩宇的手下全部帶走,安錦琛這時候拿過鑰匙已經把門打開了,開門就看見蘇簡雨安錦琛捏住蘇簡雨的肩膀說道:“簡雨,你沒事吧?”
“錦琛,我沒事的,你怎麼不用槍開門啊?”蘇簡雨好奇的問道。
“我擔心你和孩子受到驚嚇。”安錦琛解釋的說道。
聽見這話的蘇簡雨,眼裏含淚的抱著安錦琛哭了出來,安錦琛抱著蘇簡雨忙拍著她的後背,嘴裏勸說道:“沒事,我來了,我在沒有人可以動你。”
“嗯,錦琛,我害怕極了。”蘇簡雨哭訴的說道。
抱著安錦琛哭了幾分鍾,感覺情緒緩解了很多,沒見到安錦琛還沒什麼,反倒是蘇簡雨見到了安錦琛就覺得很委屈,因此才全部的發泄了出來。
這其中也有安錦琛失憶,單獨就忘掉蘇簡雨的發泄,趁著這個機會蘇簡雨就好好的哭了一下,對於蘇簡雨這麼的哭,安錦琛一點也不陌生,手掌自動的放在蘇簡雨的後背上拍著。
好像這個動作安錦琛做過一樣,被蘇簡雨的哭以刺激,安錦琛又想起很多的畫麵,抬起他有的蘇簡雨見到安錦琛愣住的表情。
蘇簡雨著急的問安錦琛道:“錦琛,你怎麼了?”
“沒什麼,看你剛才哭,讓我想起來一些事情。”安錦琛回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