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說報仇,你就沒有想過我的意願,從小到大我按照您的意思做的事情還少嗎?現在你倒是怪我不對,當初您怎麼就不培養月瑤,她可是什麼都聽從你的吩咐。”溫言席毫不掩飾的說道。
“言席,你就這麼想你的母親?”藍天枚大聲的責問。
“我的母親,嗬嗬,你是在滿足你的願望,還是我的願望,這件事情還用我說?這些年你讓我做的事情都是什麼?守住溫氏替父親報仇。”溫言席嘲諷的說道。
“溫言席,你放肆,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是不是你打了翅膀硬了,竟然敢這麼頂撞我,你要記得溫氏現在我是董事。”藍天枚煩躁的喊道。
“我記得,大不了這個職位我不要就是了,誰想要就拿去。”溫言席憤怒的吼道。
“啪”的一聲,溫言席不敢相信的看著藍天枚,還沒有落下的手掌,溫言席眼裏的受傷全部被藍天枚看在眼裏。
雖然藍天枚知道打溫言席不對,但打了就打了,畢竟是她的兒子,溫言席半天才緩過神情來,慢慢的摸著臉頰。
溫言席臉上的紅色的五指印,清晰的顯示出之前他之前經曆什麼,瞪著眼睛看著藍天枚,溫言席欲言又止,最後終於沒有說話。
默默的轉身離開別墅的大廳,見狀藍天枚上前去拽住溫言席說道:“你幹什麼去?給我回來。”
“我要去哪裏和你沒有關係。”溫言席鐵了心的離開。
溫言席用力的拿開藍天枚緊緊抓住他的胳膊,毅然決然的走出藍天枚的別墅,開著車快速的離開了這個讓他傷心的地方。
越想越氣的溫言席,把車開到最快,好在晚上的時候車輛比較少,要不然這麼開一定會碰到背的車。
車子隨意的停在一個酒吧的門前,溫言席停好車子,走了進去。
“給我杯酒。”溫言席對著酒保說道。
“好的,先生稍等。”酒保微笑的說道。
其實溫言席不喜歡這種地方,鬼使神差的就進來了,就連牌子都沒有看清的酒吧,心理的怒火還是被壓抑著。
等了幾分鍾,酒保笑著說道:“先生,您的酒好了,請慢用。”
拿起酒杯的溫言席,沒有猶豫的一口幹了這杯酒,酒保看見想阻攔,但還是沒有說話,來這兒不是獵、豔的就是發泄的。
人那麼多酒保是管不過來的,但是這個男人真的有點嚇人,他剛才調的酒可是這裏最烈的,這人喝完還是沒有暈倒,證明酒量可以。
其實溫言席的酒量就是這些年出去應酬練出來的,以前的溫言席不會喝酒,藍天枚為了練溫言席的酒量,硬生生的把溫言席慣成現在這樣。
感受著口中的烈酒炸開,味蕾又苦又辣還有甜,溫言席抬頭對著酒保說道:“酒保,再來一杯。”
“好的。”酒保依舊小麵相迎說道。
“你這酒叫什麼名字?”喝了三杯後的溫言席好奇的問道。
“這酒我自己研究的,叫解憂。”酒保笑著說道。
“解憂,這個名字不錯我喜歡,再給我來兩杯。”溫言席含糊的說道。
喝了四五杯酒的溫言席,舌頭已經開始發麻,個人可能感覺不到說話已經開始不清晰了,之前有很多女人見溫言席進來持觀望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