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找韓夜。”說完不忘拿起這個快遞盒子還有照片。
把東西都塞進裏麵,走出了溫言席的辦公室,有些擔心母親,但想了下這件事情還是讓母親去處理,溫言席作為兒子的沒有辦法插手這件事情。
歎息了下後,溫言席又坐下了,接著處理文件桌子上的文件。
送完快遞的黑子開心的把衣服還了回去,開著車快速的回到了別墅,找野狼彙報,黑子對著野狼說道:“狼哥,我送到她手裏了,我等了會兒,看見這女人氣憤的抱著快遞出來了。”
“你就幸災樂禍吧。”野狼無奈的說道。
“哪有,這不是這個女人好幾次把夫人弄走了,我覺得解氣啊。”黑子笑著說道。
此刻安錦琛的房間內,他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簡雨,你這已經昏迷兩天了,還要等到什麼時候醒來?你是在怪我沒有照顧好你嗎?”
“……”屋子裏沒有人,回答安錦琛的話,蘇簡雨呼吸均勻但就是沒有醒來。
“我們的婚禮還沒有辦,我們還有很多未做完的事情,簡雨,你就這麼舍得把我一個人扔下,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就找很多的女人回來。”安錦琛握住蘇簡雨的手置氣的說道。
觀察著蘇簡雨的安錦琛,看了半天發現還是沒有表情,知道他又失敗了,這兩天安錦琛出了難受的去抽煙,或者是手下有事情,其他的時間都陪在蘇簡雨的身邊。
握著蘇簡雨的手親吻了下,安錦琛說道:“簡雨,還記得我剛認識的時候嗎?你那時候多笨,被欺負了都不知道反抗,現在你遇見我了我就會護你,可現在我卻沒有照看好你,對不起。”
自責的情緒籠罩著安錦琛,緊緊的握住蘇簡雨的手掌,還好蘇簡雨的手是溫暖的,要不然安錦琛真的會覺得,蘇簡雨會這麼一直長眠下去。
就在這時,蘇簡雨睫毛顫抖了下,緩緩的睜開眼睛,想要起身但感覺肚子上麵的疼痛,實在是很難忍受,嘴裏發出難受的聲音:“啊。”
聽見蘇簡雨的聲音,安錦琛以為是聽做了,趕緊抬起頭看著蘇簡雨激動的說道:“簡雨,你醒了,你現在先不要動。”
“錦琛,我這是怎麼了?我為什麼感覺肚子那裏很難受,像是被刀子割開了一樣?”蘇簡雨疼的直喘著氣問道。
“是這樣,簡雨,藍天枚把你帶走,她找人給你的肚子裏麵放了炸彈,藍天枚就是為了讓我放過溫氏,後開我找到給你手術的人把東西取了出來,那個東西是遙控的,那種情況我隻能讓你連續的手術,簡雨,你怪我嗎?”安錦琛無措的問道。
“傻瓜,我怎麼會怪你,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就是真的有些疼。”蘇簡雨拉著安錦琛的手說道。
手術哪有不疼的,現在蘇簡雨的麻藥已經過去了,疼上加疼,藍天枚這次真的喪心病狂,蘇簡雨最後的印象是在公園散步。
卻沒有想到這麼波折,竟然被藍天枚這麼算計,蘇簡雨看著安錦琛說道:“錦琛,我沒關係,我知道你會為了報複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