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謝謝您少爺,我這麵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等您一句話,我就出門。”胡子拍馬的說道。
“嗯,你再去確認下,晚上等我通知吧。”溫言席掛斷電話。
溫言席擔心藍天枚的身體,所以才陪著一起去的,要不平時藍天枚折騰什麼事情,溫言席都是不參與的。
一直以來溫言席都是很努力的,在藍天枚和公司之間找一個平衡,其實也就是溫言席避而不見藍天枚的那些手段。
凡是藍天枚的事情,溫言席隻是知道,但不會去幹預參合,因為溫言席知道藍天枚的狠辣,以前很小的時候溫言席就見過。
那時候溫言席才十二歲,可是卻被藍天枚要求學很多東西,根本沒有他獨立的刑法和思考的空間。
所以現在有時候溫言席喜歡愣神,那樣子隨心的放空不去想不開心的事情,不去想要麵臨的抉擇。
時間快速的走著,眼看就要到時間了,溫言席看了眼時間準備好,等著藍天枚下樓。
一輛車子行駛到郊區的田地裏。
“老板,到了。”江左提醒安錦琛說道。
聽到江左的話安錦琛睜開眼睛,江左從副駕駛出來,趕緊到車門前幫安錦琛把門打開,安錦琛筆直的大長腿踏出車外,緩緩的走進韓夜所關的地方。
在地下被關著的韓夜,還在等著今晚的晚飯,但晚飯沒有如期而來,卻聽見像是有人衝著他這裏來,而且聽著步伐像是很多人一起來的。
沒等韓夜想很多,安錦琛走在最前麵,江左跟在一邊後麵還有之前看著韓夜的人,見到安錦琛冰塊臉走近,韓夜情不自禁的咽下口水。
養著頭部是在是太費勁,韓夜等看到安錦琛走過來的時候,脖子已經酸的不行,韓夜難受的把頭低下來,也不管安錦琛是來幹什麼的,有一點韓夜是可以肯定的,安錦琛來準沒有什麼好事。
“宏雨,讓你準備的藥呢?”安錦琛突然的說道。
“這裏呢,現在給韓夜打嗎?”宏雨被安錦琛點名,趕緊上前說道。
走到前麵的宏雨手裏拿著像是針劑的東西,等待著安錦琛的命令。
“把韓夜扶起來。”江左對手下吩咐的說道。
收到命令的手下,趕緊快速的把韓夜架起來,韓夜像是斷了線的木偶,輕易的被拽了起來,受不了疼的韓夜喊道:“啊啊,疼。”
“現在知道疼了,吃飯時候倒是積極。”架著韓夜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吐槽韓夜說道。
雖然男子的聲音很小,但還是清晰的傳到了,在場的每個人耳朵裏,眾人像是約定好的一樣向韓夜的飯碗看去。
發現裏麵很幹淨,像是被人舔過一樣,碗旁邊的地麵有些許的反粒子殘留,韓夜覺得這是最恥辱的時刻,比說髒話罵韓夜還讓他煎熬。
“宏雨,現在給韓夜注射。”安錦琛對著等著的宏雨說道。
“是,老板。”宏雨說完拿著針管這就向韓夜走去。
之前韓夜還沉浸在被侮辱的感覺當中,在安錦琛說完那話後,韓夜本能的覺得宏雨給他,注射的東西不會是什麼好的。
想要掙紮的韓夜,沒有辦法活動,一動就感覺渾身上下難受,韓夜現在更是不舒服的很,渾身那種鑽心的疼痛,就像動物在啃食韓夜的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