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簡雨瘦弱的肩膀,安簡雨心疼的說道:“簡雨,這不怪你,是她作惡,你隻是好心的幫了我,藍天枚的心理已經扭曲了,我們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想她。”
就在兩人沉默不說話時,敲門聲響起。
“把東西送進來吧。”安錦琛對著門外的人說道。
門外得到命令的傭人趕緊把早飯送了上來,一個傭人上前把桌子放在床上,另一個推著推車進來,推車上麵放滿食物。
看著一樣樣擺上的早餐,蘇簡雨有些感歎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就連早餐都是好幾樣的,簡直奢侈的要命。
傭人擺好東西自覺的下去,安錦琛笑著坐到了蘇簡雨的對麵,笑著說道:“別看了,先吃吧,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就讓他們每樣都做了些。”
吃完早飯後,蘇簡雨要去上班,被安錦琛阻止了,讓她好好在家養著,蘇簡雨臉上的紅腫雖然已經退下去,但安錦琛還是讓她在家待著。
在安錦琛的堅持下蘇簡雨沒有去公司,而安錦琛也陪著蘇簡雨在家待著,安錦琛擔心她無聊就領著蘇簡雨去別墅的花園走走。
跟在安錦琛後麵的蘇簡雨被這個花園所吸引了,高高的大樹,大麵積的綠色草坪,一眼望去好幾百平米,奢華的程度讓蘇簡雨對安錦琛的認知又多了一些。
和兩人寧靜和、諧的情況相比,藍天枚則要慘烈的很多。
被收拾的藍天枚被江左找人扔到了出去,而那個男人被江左收拾的已經不敢再出現在蘇簡雨的麵前。
“兒子,你要為媽媽報仇啊,你看看我這樣子。”藍天枚在病房對著旁邊的溫言席說道。
“媽,我不是說過不讓你去找蘇簡雨,她是無辜的,你為什麼就不信,現在招惹上安錦琛這個人,你知道我要付出多少努力,要是真的這個男人大麵積的給公司使壞,公司有多少人等著吃飯。”溫言席有些氣憤的說道。
見兒子這麼說話藍天枚心理很不舒服,還是要給他灌輸報仇的想法,這些年是報仇的決心撐著她一步步的走過來的。
讓她藍天枚放下,這怎麼可能?
“我說兒子,你是不是忘記媽媽一個人怎麼把你帶大的了?你是不是不記得小時候那些人說你沒有父親的樣子了?這些都是安錦琛的父親造成的,老子的債兒子來償還這道理還用我交你?”藍天枚受傷了但一點也不影響嘴部的說話。
沉默在一旁的溫言席歎息的說道:“媽,您真的想好了?要一直這麼下去嗎?爸爸的離開隻能說是上一輩的事情,難道你真的也要讓無辜的人受牽連嗎?”
“你覺得蘇簡雨是無辜的人?我沒覺得,我要讓他們承受我當年的痛苦。”藍天枚堅持的說道。
還要說話的溫言席被一陣電話鈴聲打斷,看著手機的來電沒有避諱的接了起來,溫言席詫異的說道:“什麼?我馬上回去。”
“媽,你先好好休息,我回公司一趟。”溫言席著急的說著。
“什麼事情這麼著急,你就不能再陪媽媽一會兒嗎?”藍天枚生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