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在麵對蘇簡雨時,安錦琛渾身的冰寒之氣已經沒有了。
蘇簡雨擦著眼淚,一步三回頭的看著父親的墓碑,忍住有想要流出來的眼淚,含著悲傷的跟著安錦琛離開了墓地。
安錦琛將蘇簡雨送回了她的家便離去了,蘇簡雨回到空空的家裏,悲傷再一次的湧上心頭,她撲倒在床上再一次的大聲哭著。
“叩叩!”一陣敲門聲響起。
蘇簡雨這才停止了哭泣,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走出臥室來開門,當她打開門時,出現在門口的竟然是溫言席。
蘇簡雨一見就要關門,沒想到溫言席早已伸出一隻腳卡在了門縫處。弄得蘇簡雨關也不是不關也不是,兩人就這樣一個在門內,一個而在門外的僵持著。
“你還來幹什麼?”蘇簡雨極其厭煩的問道。
“先讓我進去再說。”溫言席說道。
“你別想進我的家。”蘇簡雨一口就拒絕了。
怎麼能讓仇人的兒子進家門?當然不行。
見蘇簡雨的態度這樣堅決,溫言席也就不再堅持,將手裏的一張支票塞進了門縫:“這是醫院的賠償金,你父親的手術失敗,醫院方有一定的責任,我給你要來了補償金額。”
一提起父親,蘇簡雨不由得眼圈一紅,一把搶過了那張支票:“你可以走了。”
“還有這個!”溫言席又塞進了第二張支票:“這是我給你的補償,算是替我母親對你,對你姐姐的補償。”
蘇簡雨又一把搶了過去,隻聽一陣嘶啦聲後,她將一把撕碎了的紙屑扔回了溫言席的手上:“錢能買命嗎?想要我原諒你們,妄想!”
說完,也不管他的腳,猛的一用力就把門給關上了。
門外的溫言席呆呆的看著門,半晌後,隻好無奈的離去。
門內的蘇簡雨看著手裏醫院賠償的五十萬支票,被再一次湧出的淚水遮住了視線,越看越模糊,最後隻剩下模糊一片。
……
三天,整整三天,安錦琛都沒有見到蘇簡雨來公司上班,甚至打她的手機也不通,但是具江左派出去的人回來說蘇簡雨一直在家裏沒有出過門。因此,在第三天再也按耐不住的安錦琛最後一個會議還沒有開完,就急匆匆的趕到了她的家門口。
“砰砰砰!”安錦琛沒有禮貌的按門鈴或敲門,而是直接用的拍門。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十分鍾過去了,門還是沒有開。
安錦琛等不急的一道命令下來:“江左,找人把鎖撬了。”
見自家老板動怒了,江左哪敢不聽,急急忙忙的找了人來,把蘇簡雨家的門給撬開了。
大門被打開的一瞬間,一股濃濃的酒味撲鼻而來,熏得安錦琛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是喝了多少酒啊!”江左連忙用手扇著鼻子前的空氣。
“在外麵等著。”安錦琛的神情很冷,連語氣都沒有絲毫的溫度。
“是!”江左連忙走了出去,關上了已經撬壞了的門,在外麵守著。
安錦琛一步一步的走進房間,大廳裏全是東倒西歪的酒瓶,有空的,有半瓶的,還有沒開的。